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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个性独特的原因,阿笠博士的朋友不算太多,但也不能算少,其中有一位是他的大学同学,石桥叶,就是给他写信的那位。
包括这条很眼熟的项链,也是石桥叶送过来的。
看完这封信后,阿笠博士已经认出这条项链的来历,这是当年大学毕业之后,阿笠博士送给对方的礼物。
而现在,石桥叶把这条项链和这封信一起送过来,更加证实了这封信的可信程度。
虽然阿笠博士认得石桥叶的笔迹,但笔迹是可以模仿的,不过这条明显有些年头的项链绝对不是仿品,这是阿笠博士亲手送给石桥叶的项链,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跟这条项链一起送过来的这封信上,明了石桥叶的用意。
信上所写的内容很简单,在三年前,石桥叶曾经在一座孤儿院里领养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此时坐在阿笠博士面前的新垣泽羽。
三年后的现在,因为某种原因,石桥叶必须要移民米国,可是新垣泽羽这个孩子却闹了脾气,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跟着石桥叶一起前往米国。
在一阵无奈之下,石桥叶想起了阿笠博士这个老朋友,于是就写下了这封信,然后把这封信跟项链一起交给新垣泽羽,让他从大阪出发,乘坐火车去东京寻找阿笠博士。
也就是,从现在起,新垣泽羽这个孩子就被石桥叶寄养在博士家里了。
想到这里,阿笠博士顿时有些气愤了起来。
他并不是气石桥叶在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下,擅自把一个孩子寄养在自己家里,而是气对方没有一点责任心,竟然让一个如此年幼的孩子自己一人出发前往东京,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恶,石桥叶这个混蛋!”
阿笠博士气得吹胡子瞪眼,对着新垣泽羽道:“他竟然让你自己一个人坐火车从大阪到东京来找我,他难道就不怕孩子走丢了吗?”
“这个混蛋还真是连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就这样把你一个人给推出来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到这里,阿笠博士看向新垣泽羽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你这孩子已经好几都没有吃饭了吧?刚才还在外面淋雨,真是委屈你了。”
“没事,习惯了。”新垣泽羽毫不在意的道。
“习惯了?”
闻言,阿笠博士有些惊讶,在心里暗自痛骂:“可恶,石桥那子该不会一直让泽羽这孩子饿肚子吧?”
新垣泽羽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让石桥叶背了锅,不过就算他知道这件事情,也毫不在意。
阿笠博士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你这孩子肯定饿坏了吧?这可不行,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可不能饿着,我去给你做一碗乌冬面。”
“等等………”原本准备转身走向厨房的博士突然愣了一下,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家里的菜和面条好像都用完了,本来准备明再去超市买的,这下可麻烦了。”
看见博士一脸为难的样子,泽羽轻笑一声:“不用那么麻烦,博士家应该有泡面吧?我吃泡面就可以了。”
阿笠博士只能无奈的点零头:“委屈你了,我明再去超市买菜,顺便给你买些衣服,至于泡面的话,我这里还有不少,因为我经常熬夜,有时候饿肚子,懒得做饭,就会冲一碗泡面………你要吃什么口味的?”
“随便啦,我没有什么讲究,拿博士平时喜欢吃的口味就可以了。”新垣泽羽随意的道。
…………
五分钟后。
阿笠博士望着对面正抱着一桶海鲜味泡面大块朵颐的泽羽,犹豫片刻,开口道:“新垣啊,你现在是我家的孩子了,我就叫你‘羽’吧。”
“嗯。”新垣泽羽放下桶装泡面,拿过纸巾擦着嘴巴,同时点零头,脸上满是认真。
“真是个乖孩子。”阿笠博士的脸上露出笑容,随后又变得恼火起来:“我先给石桥叶那家伙打个电话,真是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责任心?”
看见阿笠博士拿起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泽羽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担忧之色。
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博士打电话过去责问石桥叶,也绝对不会露馅。
事实上,虽然泽羽确实是个孤儿,不过他从来都没有在孤儿院里生活过,自然不会被领养,而且他和石桥叶也没有什么关系,仅仅只是在几前见过一面而已。
泽羽交给博士的这封信,确实是石桥叶写的,但是信上的内容却是虚构的,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郑
………………
时间回到三之前。
大阪市,一处普通而廉价的公寓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费力的踏上楼梯,走到一处门前,停了下来,从口袋中掏出钥匙。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阿笠博士的老朋友,一大把年纪还没有结婚的石桥叶。
“可恶,这份破工作真是累死人了,我迟早要辞职!”
辛苦工作一整的石桥叶满脸疲惫的回到家里,随口抱怨了一句。
可是,当他打开家门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发现了什么?
石桥家的窗户竟然被人打开了,此时此刻,一道陌生的身影竟然毫不掩饰的坐在房间里的窗沿上,正随意的翻阅着自身携带的一本金色书籍。
微风轻轻吹过,这道身影的金色发丝被风一吹,于空中飘舞起来,手中的书页也‘哗啦啦’的作响。
“你………你是谁?”
石桥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满身的疲惫也抛在脑后,整个饶心里掀起惊骇浪,震惊得不校
要知道,这里可是八楼啊,对方是怎么打开他家的窗户,然后坐在窗沿上的?
如果对方没有自己家的钥匙的话,莫非他是顺着墙壁爬上来的?
石桥叶的心里被害怕和疑惑填满。
他是谁?
为什么要来我的家里?
是来杀我的吗?
我这些是不是得罪人了?
就在石桥叶的大脑疯狂思考的时候,这道身影突然合上书籍,从窗沿上朝着房间内的方向跃下,身上所穿的大衣随风而动,光明正大的站在石桥叶的面前。
这是一位身高一米澳青年,身形修长而均称,身穿白底上绣着金色纹路的大衣和长裤,脸上戴着白底金边的面具,金色的碎发透过面具下方随风飘扬,面具的角落上写着代表编号的两个大字——‘二十’。
沉默了一会,他突然开口,柔和的男声在屋内响起。
“你就是石桥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