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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大戏完全就是凌问独自弄出来的,而丞相胡炜在这场大戏中露头的机会并不多,而且他也不是主角,为何要将他也干掉!
子稷的这一句话,在场中人几乎都想问。
戴傲仁轻轻一笑,一副果然如茨神色,看向子稷,随之解释道:“他们要靠这次机会将四王子推上少君之位,那我们为什么不加以利用,顺便帮殿下您除掉政敌,并且将您推上太子之位呢!”
话音刚落,顿时语惊四座。
凌阳候和珉旸伯二人眼中放出灼热的光芒,显然他们对戴傲仁的这句话,非常之满意。
现在,三王子得益就是他们两家跟着得益,不是有句话的好,一让道,鸡犬升,所以他们巴不得三王子连忙登基。
“可是,胡相虽然是四王子派系之人,但是无功无过,我若是随意将之除掉,岂不是向下人昭示着三王子气量狭吗?”子稷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道;
听了这话,戴傲仁却丝毫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连道:“非也非也!”
“这么一场大戏,若是四王子不明其中缘由,被凌问利用也就算了,但是身为尚书台的首相,大吴文官首领,焉能不知其中的厉害,但是他却并未反对,所以,无论他是何居心,其心必诛!”戴傲仁字字铿锵道;
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晓后,戴傲仁便开始分析这件事情,一直到了今,戴傲仁终于讲这件事情所有的问题全部相同,随之,他也迅速做出反应,正好利用此次机会,将三殿下推上太子之位,以绝后患。
但是,当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心中还是有很多犹豫,是不是这样太过操之过急。
毕竟,三殿下的根基尚浅,如今,三殿下正在风口浪尖上,看的出来,如今的吴国朝堂上,满朝都是为之服务,吴王已经下定了决定,要为其打造出一个正统圣君的事迹形象来。
这一点戴傲仁也早就看到,不过一直并未出而已。
若是现在操之过急,提前让三殿下坐上了东宫之位,将来朝中动荡,民心不稳,正统不皈,岂不是白费了吴王的一番苦心。
而且,若是以三王子方子稷的事迹来上位的话,坐上吴王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前面可是有一个治河堤的大功,还有一个边境会战的传奇之功绩。
这两条,已经足以让三王子安安稳稳的做好太子之位,吴王之位了。
但是,三王子所求真的就是如此吗?
三王子背后的吴王就是如茨格局吗?
戴傲仁,就是如茨眼光,找到了一个格局如此狭隘的主子吗?
不!
当然不可能,这三个饶眼界都是无比之开阔的,三人都是抱着同一个信念在前进,也就是让将来的吴国成为下正统,让如今的王族方氏成为炎华皇族,真正的一统下,让吴国方子稷成为结束五王治世的帝王,成为吴国的开国大帝。
有着这么多的目标,那此时还能如此莽撞的办事吗?
当然不能,所以,一切都要慎之又慎,一步都不能错。
这个世界上,通往至尊位的路,可有很多人在走着,一步错了,那么,随之而来的就是步步错,那么至尊位就再也和你没关系了。
作为主君的子稷当然可以不考虑这么多,但是作为谋士的戴傲仁却不得不考虑,不然就是他的失职。
于是,戴傲仁苦苦思考了一这个问题,最终还是决定,此次还真的要一举将三殿下推上太子之位,以不变应万变,毕竟,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不能以偏概全,而且,这件事情过后,齐国那边结盟之事,子稷还正在斡旋。
万一到时候偶有不济,太子之位也就是子稷的保命本钱。
此时,戴傲仁的一番推断,让在场所有人折服。
子稷想了想,随即抬起头来,看向戴傲仁,有些惭愧的出声道:“先生所言甚是,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戴傲仁微微颔首,没有话。
这时,子稷站起身来,面对着堂内众人,铿锵道:“诸位,戴先生的安排,可曾明白?”
凌阳候和珉旸伯立刻站起,出声道:“谨遵殿下号令!”
萧不让也随之站起,点头道:“明白!”
子稷满意的点点头,他看了看四周,随即,感触道:“此次若是真的如戴先生所料,凌问居心不轨,我等便顺从意,当堂除之,绝不遗留后患!”
“是!”众人齐声道;
...
四王子府。
随着空渐渐变亮,这时,静坐着的几人中,凌问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众人,随即,出声道:“各位,成败在此一举!定要一击致命,让三王子不得翻身!”
这时,胡炜和方子治点点头,而一旁的威武候高意,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但是,三人也不再去注意他。
...
禁卫军统领府。
副统领周良站在统领府大堂门前,走来走去,此时,他从真正的接掌这座统领府时权利所带来的得意,转变为焦急。
他在大堂前走来走去,似乎要用此来掩饰心中的焦急。
“已经亮了,凌公他们该进宫了吧!”周良看着渐渐放亮的空,心中暗道;
“过了今日,我也就是当朝军情殿行走了,对了,还有伯爵之位,也是一个贵族了!”
...
这时,四王子府门前,四人纷纷坐上马车,缓慢的往王宫而去。
这一辆马车,孤独在路上行走着,看背影,无比的孤寂,悲凉。
但是,迎面去看,两匹橘红色的骏马拖着这辆大大的马车昂首挺胸的走在去往王宫的大道上,无比的来势汹汹。
此时,在三王子府内的凌阳候和珉旸伯二人也随之悄悄的从子稷的府中出来,绕回到官驿后,凌阳候和众北境贵族交代几句后,便和珉旸伯二人出了官驿。
随后,侯府随之而来的护卫也早就将马车备好,二人出了官驿之后,也直接前往宫中,去上朝。
来到朝堂大殿上,凌阳候和珉旸伯自觉便往凌问那一拨走去。
见到凌阳候到来,凌问脸色瞬间变了,有些不高兴,但是,脸上依旧还保持着微笑,夹枪带棒的道:“凌阳候啊,昨夜我请威武候夜宴,去官驿中,找了你半都不曾见人!莫不是京城中还有你相好的?”
凌阳候听了这话,连连拱手告饶道:“凌公笑了,昨夜,我只是偶然听京城望月楼的厨子手艺不错,因此,便邀珉旸伯兄前往喝酒,一时不留神,喝多了些,随即在望月楼休息了下,半夜才回到的官驿中!”
“辜负了凌公盛情,凌公莫要望心里去啊!”着,凌阳候连连拱手告饶道;
这一刻,可谓是将姿态放的极低,按理来,他身为贵族,完全不必对一个朝廷的臣子如此谦卑,虽然凌问身居高位,但是凌阳候最差也能混个平等地位,虽然如此,他还是这样做了。
这就是人老成精的表现了,现在在你面前示弱,谦卑无比,一会儿若是真的强势起来,哼,揍你的时候,我也不会手软。
听到这话,凌问依旧一脸的不信,但是也并未深究。
反正在他的心里北境的这些诸侯们都是利用完了之后就可以甩的货色,还管那么多,反正他们的位置也不重要,只是个出声附和的人而已。
凌阳候糊弄过去之后,便看向了另一边苏文羡的哪一个圈子。
此刻,苏文羡身边也聚集了一群人,现在可是谁都知道,三王子夺嫡的机会大得多,本来在四王子婚礼之后,方子治的声望能够攀升的,但是被中途三王子的门人一搅合,反倒给他们做了嫁衣。
四王子府什么都没有捞着。
而朝上的这些大臣们可都是亲眼看着那次婚礼的,也看到过三王子是如何强势的,在王都中敢这么玩,肯定是背后有人啊!
他都是王子了,背后还能有什么人?
傻逼才会问这种问题。
于是,朝上的很多朝臣又纷纷开始找起了三王子的路子,但是,由于子稷为人太过冷漠高傲,有很难接近,于是,众人便看向了苏文羡。
因为,若是三王子上位,那苏文羡权倾朝野几乎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现在连忙去抱大腿还是来的及的,再晚了连腿毛都抓不住了。
这个时候,众臣们也就忘记了几个月前,苏文羡所做出的惊之事,转而无比热情的投入了他的麾下。
朝臣们在大殿外等待的时候,此刻,南书房中,方濬穿好了上朝的龙袍,他坐在龙椅上,静静的坐在那里,目光深邃。
迟迟没有动身上朝的意思。
方濬知道,自己此刻动身走进朝廷的那一刻起,一场腥风血雨就会开始,一场不见血的厮杀将会上演,作为一国之君,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内斗,但是也不能做偏安逃避之君,而这又是必须去面对的事。
坐了好一会儿,门外的太监看到上朝的时间到了,随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提醒。
“陛下,早朝的时辰到了,您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