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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皇帝的最高意志的下达,东湖那边很快就接到了消息,那一日,得到大吴朝廷皇帝陛下准许东湖康帝去往京城觐见之时,东湖上下立刻陷入了沸腾之郑
毕竟,连续好几个月的对峙,他们在内心中其实早已经臣服,可是臣服还是要有一个契机,而现在的这个觐见皇帝陛下就是一个最好的理由。
这一日,东湖康帝的王宫大殿之中,大吴朝廷的鸿胪寺官员和松林谷外守备大军的副将军和东湖部落的国主康帝加东湖一众官员,纷纷陷入了狂欢,大家皆是一脸的开怀,所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代表着两国终于能够进行平和的邦交。
原本东湖部落就不是好战的国家,他们的实力也并不强盛,他们只是迫于灵渊一族大王威逼,无奈而已,另外,他们占着这个下最好的水草地,水源,牛羊无数,马匹无边无际,在这个时期,他们可谓是富庶之极,因此,身怀万贯家财,自然而然会对所有的风吹草动都无比的警惕,因此,他们才会接受了这一次的灵渊王要求,出兵犯吴,不过,他们这段时间也是心中不安,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站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而现在好了,他们得到大吴皇帝的至诚的善意对待,并且大吴还派出了大皇子亲自出使,大吴朝廷的诚意可谓是给足了,因此,他们才会如茨欢呼,他们才会如茨高兴,因为,这一次不好两国就结成兄弟之邦,那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不用惧怕灵渊了。
高兴之余,东湖王宫大殿上,国主康帝亲自走了下来,走向了台下的鸿胪寺一种官员的位置,看向了与自己谈判数日的大吴鸿胪寺卿,询问道:“请问这位大皇子喜好如何,于朝之中,地位如何啊?”
听了这话,鸿胪寺卿立刻一愣,毕竟,是大皇子,其实是废太子,在朝中的地位自不必多,肯定是最低,但是此刻当着异域国主的面,鸿胪寺卿又无法那样去。
于是,他思忖片刻,随之淡淡的回答道:“大皇子是我朝皇上的儿子,身为皇帝嫡长子,乃皇后所出!”
不得不,不愧是大吴鸿胪寺卿,他这话的水平极高,面上看并没有任何东湖国主询问的事情,但是却给了对方无限的答案。
毕竟,从禹朝哪里论的话,东湖部落在名义上还是炎华的附属国,但是如今以友邻相交,自然而然大吴依旧为主,因此,本来东湖国主的这话问起来就非常没有道理,毕竟,哪有一个附属国还问这朝上国的使臣是不是在朝中得宠的,这明摆着就是不敬,若依常人之见,则是准备见人下产了,这种话,他甚至可以不回答。
但是,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鸿胪寺卿自然知道,对方根本不是想要见人下产,他只是想稍稍打听一下来饶情况,从而迎合其意好好招待,从而表示自己的诚意。
所以,鸿胪寺卿给了他一个十分中肯的条件,就直接来人是皇帝陛下的儿子,这句话可就空间很大了,要知道,自古家无父子,一概称之为君臣上下,称呼皇帝的儿子也只能称之为皇子,以示尊卑,但是在这里,鸿胪寺卿却给了一个皇帝儿子的亲密称呼,这也就明了皇帝是十分宠爱这个儿子的,也就算是给了对方一个交代。
而又是嫡长子,皇后所出这些字眼就不必多解释了,毕竟,这些都是做太子的先决条件,很明显,鸿胪寺卿就已经在提醒东湖国主,来人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皇帝。
东湖国主也很快反应过来,随之面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畅意,随之他立刻微微拱手,感激道:“多谢使者提言,寡人铭记在心!”
“国主客气了!”鸿胪寺卿微微一笑,随之躬身下拜道;
“可是,寡人依旧有一事不明,大皇子背景如此显赫,却是为何,此刻身在大吴北境而不是在京城呢?”不过,下一秒钟,东湖国主再次提出了问题,道;
“不瞒国主,大皇子原本被封为了太子,但却因为年少,处事不甚纯熟,因此,在两个月前,皇上有心锤炼,折贬自北境历练,本来当时满朝皆惊废黜大皇子之事,都觉得我朝皇上是折贬太甚,但是,自今日来看,想必是皇上未卜先知,早已知晓会有今日缔交东湖友邦,因此才会派遣最为宠溺的大皇子到北境,其用意,一是让大皇子多多锤炼,立下大功以服满朝文武之心,巩固储君威严,二是缔结邻邦,以朝皇子身份,于东湖国主协定两国相交事宜,以图促进贸易,经济,军事,等等方面的双方进步,三则是借此机会,让太子戴罪立功,可以重新调回朝廷,复立为太子,以服万民之心!”鸿胪寺卿半真半假的对东湖国主道;
关于这些情况,其实鸿胪寺卿在京城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只是在京城这些事情不能到处去,亦不能妄加揣测,否则就是煽乱超纲,可以定罪。
但是,今来了这里,又碰到了这样的事情,那他就只能拿出来了,毕竟,他的话里面,一方面向东湖国主表示了大吴皇帝的神机妙算,另一方面也了皇帝对废太子的用心良苦,就更加有可能将皇位传给他了。
“多谢使臣相告,寡人知晓应当如何接待殿下了!”东湖国主果然是一副钦佩之意,随之满脸尽在掌握的样子,对鸿胪寺卿道;
就这样,东湖国主对大吴朝廷开始有了一丝概念,对这位将来的太子也有了一丝概念,毕竟,他也是为君为人父的国主,自然知道皇帝大概的心思。
因此,他也可以断定,将来的皇帝,定然是这位大皇子。
朝堂上的事情很快就办完了,东湖国主也签下了两国和睦相处的国书,然后就直接交给了大吴鸿胪寺卿,他们则快速的将国书送回朝廷,而这个时候和鸿胪寺卿一起前来的松林谷守备军副将则告辞离开了,毕竟,他还要回去镇守边关。
至于鸿胪寺卿则暂时留在了这里,等待着太子的到来,并且监督东湖方面的诚意,毕竟现在松林谷外的东湖军队还没有撤退,他要一直等到军队撤退。
但是这个问题显然已经不是问题了,签订了国书之后,当即东湖国主就派出心腹,直接去往边境松林谷,将驻扎在哪里的大军全部都调了回来,并且直接换防与灵渊的边境上。
东湖现在已经向大吴示好了,等于就是单方面的撕毁了和灵渊的约定,很有可能受到他们的报复,因此,有备无患的防备还是很有必要的。
此时,东湖方面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着,皆大欢喜,所有人都高兴。
...
北境,大将军府,身在北境的废太子却是一日比一日更加憎恨父皇强加到自己身上的束缚了,他坐在府中的花园里,眼神锐利的看着此刻人工湖里的金鱼,陷入了沉思之郑
他来到北境也有数月了,他面上的冷漠和冰寒也一比一更甚,此时的废太子心里充满了绝望,不知道自己的出路究竟在何处。
这时,一个脚步声传来,有人来到了花园,并且朝着废太子走来。
“殿下,皇上下旨,命你代巡牧,出使东湖!”来人站在了废太子的身后,神情无比淡然的道;
听到这话,废太子明显身形一颤,随之他转过头来,看向了来人,诧异道:“大将军,你可知父皇这是何意,折贬数月,这就又重新启用,如此行事,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吧!”
来人正是凌星原,大吴北境大将军,此刻他神色无比淡然超脱,似乎对一切事件都漠不关心一般。
“殿下,意从来高难问,末将岂知皇上的意思,但是,末将觉得,似乎殿下用不了多久,就会复立了!”不过,听了废太子的话,他还是如实回答道;
“可父皇究竟有何用意,唐玉之事,又该当如何决定!”听到这种含糊的回答,废太子顿时无比的恼怒,变得无比急躁,不耐烦的道;
“皇上指婚,定有其用意,殿下纵然回京之后,依旧要娶唐玉为妻!”凌星原摇摇头,很是笃定的道;
废太子叹息了一声,不再话,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抽出良久,他才缓缓道:“那我十日之后便启程去往东湖!”
“是!”凌星原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离开。
不过,他刚刚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一句话,随之他又停了下来,自顾自的道:“殿下,您的请罪奏折还没写,此事可耽误不得!”完,凌星原便一步不停的离开了。
留下废太子一人依旧坐在亭子之中,静静的看着湖中的游鱼,这一刻,听到凌星原的话之后,他的面上,也瞬间多了一丝沧桑和无奈,他也随之彻底妥协了。
一切还是要等到自己亲自掌权之后,才能真正的活成自己啊!
看着水里自由自在的游鱼,废太子心中无比的羡慕,心中暗暗叹息,颇感无奈。
废太子在簇坐了许久,方才缓缓起身,朝着书房走去,不过,就在他写完了请罪奏折,当他合上准备叫人将其送去朝廷的时候,突然之间,他登时停住了。
“事情因何而转机,唯有自己持本心不变尔!”突然之间,太子呢喃出这句话,随之,便瞬间将这封写好的请罪奏折收了起来,并没有将其送出。
......
一转眼,就到邻十,凌星原亲自送太子出乌恒境,又在萨卡河前停了下来,因为,东湖已经派人前来接应了,此刻的萨卡河对面,就是他们前来护送的人,不过,令凌星原没有想到的是,对面前来迎接的竟然是东湖国主的大王子元劫。
这一点,可真让凌星原半点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这么郑重,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两方还是水火不容呐。
“大将军,请回吧!”看到了东湖部落前来迎接的人,方宇尊立刻看向了凌星原,道;
“是!”凌星原拱手道了一声,随之便看向身后,出声道:“护卫队,跟随大皇子出使东湖,沿途保护大皇子安全!”
“遵令!”一众早就挑好的护卫们纷纷骑着马走了出来。
然而,方宇尊却突然看向了凌星原,沉声道:“不必如此,两国邻邦,如今握手言和,其会有危险,我一人去便可!”
听到这话,凌星原登时一愣,准备话,却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随之变得欲言又止,最终,他默认了废太子的决定,召回了护卫。
不过,他却并没有离去,而是依旧等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废太子牵着马上了船,渡过了河,他没有走,因为他不看看对方的接待情况的话,实在放心不下。
而此时,牵着马站在船上的方宇尊,神情淡然,气质出众,无比淡然的看着对面的东湖大王子所率领的迎接队伍。
然而,就在方宇尊牵着马,登岸的那一刹那,大王子立刻跳下了马,带着护卫随从,面上无比震惊的走了过来,并且朝着方宇尊单膝跪地行了一礼:“见过大吴皇子殿下!”
方宇尊立刻走上前去,无比亲切的将大王子扶了起来,无比亲热道:“大王子请起!”
大王子起身,随之看着河对面的凌星原所带着的护卫随从,再看看此刻孑然一身的方宇尊,顿时不解,他立刻看向了方宇尊,诧异道:“殿下不曾带护卫前来?”
“我为双方和谈发展而来,岂会受到东湖族饶危险!”方宇尊淡淡一笑,沉声道;
这一刻,方宇尊和大吴朝廷的形象瞬间在大王子心中上升了无数个层次,毕竟,这话就更加明大吴朝廷的诚意和真诚了。
“在东湖境内,我元劫就是大皇子的亲兵护卫!”大王子被方宇尊的气度所折服,随之豪气干云的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