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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定是脑袋短路了,在那时刻有一种沉沦的感觉,甚至希望一辈子都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一个大力在我灵魂出窍还没回过来时就把我拉到走廊一个拐角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和邢越到处乱跑我就不说你了,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还和他挤眉弄眼的?你到底准备要做什么?”基俊的话劈头盖脸的朝我砸来。
“基俊,他是我的朋友,而且那天也是我带他出去的,我们只是去买点东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是个大人了,不是孝子不会照顾自己。”
“我不阻止你交朋友,可是邢越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我们也不知道。我根本看不出他有没有武功,他要是真没有武功还好,要是会,那这个人的武功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了。万一他是个、、、、、、反正你要小心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你抓疼我了,你不用担心,我还知道怎么分辨好人和坏人。”我看到他黯然失色的脸,有点难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去提醒你杨清已经不在了,我、、、、、、我不懂怎么说只是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那个大耳环。
“基俊,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我掏出那天买的那个耳钉给他:“我一直在想要是把你的耳环换成耳钉是怎么样的,你不知道我一直觉得戴一个耳钉的男人有一种很媚的感觉。”
我看到基俊不敢置信的表情。接着说:“放心不是女气,是一种属于男人的媚!”
“小清!你,这个是你亲自买了送我的?”他的语气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和高兴。真是的,不就一个耳钉吗?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吗?我有些好笑的点点头。
“小清。”天气不冷,我却打了个哆嗦。是人在刚刚听到一个声音大吼,然后没过多久,这个狮吼变成温柔的低语都会和我一样反应的。说真的我从没有听过基俊用这样的声音说过话,奇怪。
一个吻,温柔的落在我的唇上。他是在吻我?怎么可以这是我的初吻。我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猛推开基俊。
“你、、、、、、”转身跑开,被抓住了:“小清!”
我甩开他的手:“我不是!”
我该生气的,可是这个时候我更多的是在自责,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是梦多好,我只要醒过来就好了,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可是如果真的是梦,是不是没有人可以证明我来过这里,是不是没有人惦记着我。我坐在湖上的栏杆上胡思乱想,从刚刚那件事想到我刚来这个世界的事,又想到哪天我离开了、、、、、、想想真可怕诶!
“叹气,人会变老!”
“你怎么出来了?宴会散了吗?”
“你再躲在这里,就连八卦也听不到了。”邢越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没有说话。
“发生什么事了?你连八卦也不想了?”我没有理他,继续将头转到外面看这月色下闪闪发亮的湖水。
“新语!”乍一听到这个称呼我有一瞬间的错觉,回过头来只看到着邢越,很奇怪他就是不叫我杨清。
“我是你的朋友,还知道你不是杨清!”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惊的跳起来。
“我是邢越你不是见过很多次了,以前你都说自己叫李新语,怎么改了?”
“以前是怕泄露身份有麻烦,所以胡乱叫个别的名字。你还是叫我杨清吧!”我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
“我还是要叫你新语。”月光下的邢越看起来有点调皮,逗的我笑了。
“笑了多好,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好像天地间再也没有黑暗。”
“你很会讨女孩子开心C吧!我承认我和所有女孩一样喜欢听好话。谢谢你!”我知道邢越是为了让我开心才那样说的,我还有自知之明不会认为他是在真的夸我。
“天地见证我说的是真话!”想不到邢越是这样的人,我实在是想不通第一次见面时坏脾气的那个人居然也是邢越?
“好,是真话!邢越你为什么一个人出来?”我转移话题。
“我不是说过吗?他们逼我结婚,我只好一个人跑出来了。”
“真话?”我盯着他看,不错过他的一丝表情变化。
他低了下头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睛直直盯着我:“其实,我是出来找一个我想娶的女子,我要把她带回去,他们就不能逼我了。”
我不敢对上他的眼睛,他说的人是谁?我只好逃避似的再次转移话题:“哦!刚刚有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八卦?”
邢越凝视了我好一会才说:“那群英雄说,当今天下魔教横行银弓教,射月教到处烧杀掳掠,据说他们的教主练了一种邪功要喝人血,食人肉。所有正道英雄已经不能放任自由了,如果哪一天李庄主带头讨伐魔教,他们定然前往助力。天下群豪恨不得现在就把两个大魔头抓来碎尸万段。然后,备受尊敬的李庄主一席话更是说的天下群豪热血沸腾,恨不能上去舔舔他的脚。”
“哈哈!哈哈哈哈哈!邢越,我怎么听你讲的好搞笑!”邢越只是淡淡的看着我,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和邢越一起时经常出项。
“不过射月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听说过。”
“那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说的,他说,天下人只道魔教就一个银弓教,其实是还有一个叫射月教,也是做镜事。要不然一个银弓教哪能搅的天下不宁,听说射月教教主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没有知道有多高,他嗜血无情以杀人为乐。”
“射月教教主?很厉害吗?”问完我就后悔了,他怎么知道。
“射月教教主笑月,冷血无情,还有他素喜红衣。”
红衣?红衣?红衣?我还没有忘记悬崖边上如血的红衣,眼角邪魅的笑,理了理衣领,我觉得有点发抖。
“邢越,你会武功吗?”
“当然,还很厉害!你要不要试试?”他笑笑的说,我朝他笑笑:了解了。看来基俊多虑了。
听邢越讲我才知道我错过了怎样的八卦,太可惜了!只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更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的,整个婚宴在我走后不久一片混乱,还死了人。
我从邢越身上学了一样东西,简直是无往不利——耍赖。他,居然厚着脸皮跟我们回到杨家堡!我只好答应了,没有办法谁叫他是我的朋友,呵呵。
回到杨家堡,爹告诉我有我的一封信。我开心极了,肯定是龙湮的,他走的时候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给我写信的,没想到这家伙记住了!我迫不及待打开崭新的信纸:傻眼了!
看到我愣在那里,大家都着急的跑上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是。杨岳第一个看完,爆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然后一个个传过去,最后所有的人都笑了。就连杨元庚看完后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
信简洁让以简洁闻名的写作大师们都自愧不如连称呼都省了:
“我很好。
不要给我写信,我收不到。”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龙湮他不会是不认识字吧?
从我进杨家堡起我就觉得,杨家上下对杨清不是一般的好,特别是杨元庚和茹姝,简直到了溺爱的程度。就像上次我带龙湮回来,这次带邢越回来一样,他们基本没怎么反对,是根本就没和我有不同意见。如果杨清是个药罐子,天天躺在床上要人服侍,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那可以理解;如果杨清得了不治之症,或是哪种难缠的宿疾,那可以理解;如果杨清是个五岁会赋诗,出口成章的神人,那可以理解。可是以我对这个身体这么久的了解,和这些天知道的加起来,以上的都不成立。啊!啊——啊!不会是某种可怕的诅咒或是定时炸弹一样的病再或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吃饱了撑着说了什么预言吧?可别,我不想当一个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