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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哄骗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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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乙坐在椅子上,突然侧着头,似乎在悄悄咪咪的饮了一小口,才转身,抬眸看向他,问道,“王爷也来喝酒吗。”

楼决伸手轻轻点压了一下她光洁细嫩的额头,声音低沉缓慢,“来带你去本王府上住。”

拂乙将手中的酒碗置在案上,“不去。”

“带回本王府里,”楼决微微弯下腰,忽然就笑了,声音带有一丝微不可闻的哑,“关起来。”

拂乙迷蒙的醉眸像上了一层水雾,正盯着他那张色淡如水的薄唇,脑袋嗡的一下,心里头莫名的升了一个狗胆。

她想亲一口。

可是女孩子不能随便亲别人,须得是夫君才可以亲亲。

拂乙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她不知道的是,有的人也跟她一样,有这个想法。

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多了一丝媚态,饱满的樱唇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不染而朱,红艳诱人。

简直令他无法招架。

“别在那引诱本王,”楼决靠得更近了,幽深的眼眸沾染着一股侵略的气息。

拂乙顿时感到一丝危险之色。

楼决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在怀中。

拂乙瞬间死死的攥住桌角,摇头,“王爷老这样被人瞧见了真不好。”

老子没醉,别欺负人。

楼决丝毫不加掩饰,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微粉的面庞,“瞧见又如何,谁不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

拂乙眼眸微眨,躲向一处,那张俊脸她再多看一眼,定会被他引诱了去,“还不是。”

没拜堂没成亲,都不算。

楼决微微一笑,眉眼里尽是霸占豪夺,“说你是本王的便是本王的,不可抗拒。”

拂乙攥得更紧了,“必须回阁楼,不然死都不放手。”

她对着那样一张俊脸,内心是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往常就是如此。

可今天有酒胆傍身,打死不能被他的美色迷惑。

据旁人说,往常她饮醉了,她什么都干得出来,特别是坑蒙匡人这种事。

为了形象,打死都不能去王府。

打死不去。

虽然她觉得她没醉,可今日喝的实在多。

谁会承认自己醉。

楼决继续煽诱,“放,乖乖跟本王回去。”

拂乙摇头,“不放。”

楼决就这么看着她绝美的面庞,似包裹在眼神中融化,“听话。”

拂乙转过头,默默鼓起脸,很小声很小声的回道,“不听。”

“酒胆上来了?恩?”楼决喉咙溢出轻笑,嗓音磁性而浑厚,“成五,把桌子的角砍下来。”

“你敢…”

没等拂乙说完,成五暮的出现,精准的割掉桌角。

“回府上记得拿银子来赔。”楼决嘱咐完成五,直接出门。

“诺,王爷。”成五笑得极其欣慰。

毕竟至今还未过门,楼决决定走妄阳楼的后门出来,没什么人看得到。

拐上他的马车,驶回闫王府。

马车里的,拂乙一点都不老实。

楼决圈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玉手,下手也不敢太重,生怕弄疼了她。

直到王府。

成五跟着进府门后,立马离得远远的。

府里的下人一瞧他们王爷怀中抱的人,赶紧躲,不能瞧。

楼决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停下了脚步,剑眉微蹙,“乙乙能不能抱本王紧些。”

拂乙双手故意向下垂,紧闭着双眸,脸颊微鼓,淡带着迷人的酒香,“不抱。”

甚是叛逆。

楼决轻嗤一笑,挑逗道,“那,扔了。”

拂乙懒懒地睁开眸,语气带有几分疏狂的味道,“王爷你不敢。”

他还真不敢。

“良夕阁前些日多种了两颗兰楹树,抱你去瞧瞧。”楼决说完,故意咳了两声。

一动不动,就这么抱着她站在院中央。

拂乙慢吞吞的将手搭上他的双颈,盯着他滚动的喉结。

为了看树,抱就抱,长得这般俊,她也不委屈。

楼决这才满意的向良夕阁走去。

良夕阁。

院中多了两颗楹树。

紫兰紫兰的楹花微微飘落,如仙境一般。

楼决负手站在她身后,有些期待的轻问,“可喜欢,等你过了门,这良夕阁就是…我们的。”

拂乙语气淡淡地,“这儿之前是叫良夕阁吗?”

她记得她上次在这休憩了半晚,这苑子并没有命名。

楼决微微抬头看着那颗兰楹树,声音低沉缓慢,“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良夕阁,他就是这般命名来的。

在没认识她之前,这儿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种有一颗兰楹的院子。

自那晚她憩塌了一夜后,他便将此处提:良夕阁。

拂乙突然向后抓住他的手腕。

楼决心里头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泛起阵阵暖意。

然后,没等他多想。

只见卡擦一声,她直接一把扭断了他的手腕。

无情。

楼决宠溺的眼眸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漫步走近了些,附在她耳边,“本王又做错什么了…乙乙下手这般狠心。”

“没忍住,”拂乙缓缓的转了转自己的手腕,轻飘飘地说道,“王爷嘴这般甜,看不惯。”

“……”不是这样的,错了错了!她不是该是温柔的回应,答谢本王的心意吗…

也是,就她?

梦里都不可能有。

拂乙一瞬使用轻功上了树上,搭拉着脑袋靠在树上,一脚弯曲支起,一脸随意的向下吊坠下来,裤袜微抽,露出一截洁白光滑的脚踝。

她一手搭在脑后,低着头,坦荡荡的翻看着自己那手的干净指甲。

也不知上了单蔻好不好看。

楼决挑着眉梢,有些撒娇的意味,“本王手很疼。”

他随后又怒着嘴,跟他那张冷沉的俊颜一点都不对搭,“哎哟,太疼了,好疼。”

是不是喝上头了,这般爱上树。

拂乙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疼就去找人给你上药。”

似乎忘了是她干出来的事。

“不,本王就要你。”其实他的手压根就不疼。

拂乙懒懒地回道,“没空。”

以为她闲的,给你扭了还给你包上药。

也不知他那只手,有没有拉过其他姑娘的手。

要是拉过,她下次一定要加把劲儿折。

她觉得他嘴老是像抹蜜般,看起来特别轻佻,可他府上又没有一个侍妾,传闻还说,闫王不近女色。

他那里不近女色,简直坏的要死,一见她人就打抱,就拐回家。

上次还对她的嘴下手。

每每令她连拒绝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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