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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谁能说一下,这为什么要半年呢?”皇上狐疑的问道,虽然同意了这个请求,但明显两人目的不纯。
谢长寻心里咯噔了一下,总不能说自己想拖延时间,半年之后这婚约自然就不做数了,成为一纸空文。但她也就是想想,只怕说出来会被就地解决了。
嘴上却说道:“这,皇上,长寻自然是想着多和父王多待些时日啊,长寻还想好好孝敬父王呢,要是突然就嫁人的话,我会舍不得的。”
“对啊对啊,父皇,儿臣也是这样想的,想多陪父王几年。”墨云季立马说道,也是以这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是他想的是再过半年,自己就会离开这里,这婚约自然就算不得数了。
一听这话,谢长寻不乐意了,扭头就瞪了他一眼,无声的说道:“你干嘛学我说话!”
结果墨云季也瞪了回来,嘴巴动了动,:‘谁学你说话,你别嘚瑟。’
“既然如此,朕便准了你俩的条件。”
“多谢父皇(皇上)恩准。”
待宴会结束之后,谢长寻本想和谢萱云胡她们逛逛御花园,听闻这御花园的花极为漂亮,品种名贵,珍稀的紧。
谁知刚走出这门,就被人给拦下了。
“谢小姐,你这是准备去哪啊?”
一看是那墨云季,谢长寻便翻了个白眼,就当做没看见,径直的往前走。
却被他胳膊一伸给拦住了。
“别啊,你说咱们刚刚被绑到一块儿,不是应该互相了解了解吗?”
“你让开,休要欺负我四姐。”谢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站到她跟前,避免被欺负。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走开走开!”
说罢,揪着谢萱的鼻子给揪了过去。
“堂堂五皇子,就会欺负孝,也不害臊。”她满脸鄙夷的说道,一只手摸着谢萱的头发,安慰安慰她。
然后道:“萱儿,你先去找父王,四姐有事要和五皇子说。”
“可是……”
“萱儿乖,听话。”
“五皇子,你要是敢欺负我四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走之前留下一句狠话,可是对于墨云季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说罢便走开了。
待谢萱走后,她的头猛的撞上了身后的墙,一回神竟是被这墨云季给按在了墙上。
“我的头啊,疼死我了,你不会轻点,你属牛的吧,力气那么大!”到现在脑瓜子嗡嗡的,后脑勺疼的厉害。
只看到墨云季轻声的说:“你觉得本殿为什么会同意这门婚事?”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先放开我,快疼死我了,变成傻子你负责啊!”
只见他用手撩起了谢长寻耳边的一缕碎发,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为什么,说实在的,本殿也不知道,只觉得说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息,而那股气息,是完全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的。所以本殿很好奇,你究竟………喂,你在干什么!!”
看到她的动作,墨云季气的直跳脚,拽着自己的袖子在那嗅个不停,一向有洁癖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谢长寻嗅完之后,还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啊。
她佯装疑惑的问道:“什么气息,不都是一样的吗?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会有你熟悉的气息???”
墨云季嫌恶的看着自己的袖子。
“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闻气味。”
谢长寻眼中精光一闪,开启了忽悠模式:“那倒不至于,不过或许本姑娘知道你为什么说会熟悉这气味了。”
他眼睛一眯,问道:“为什么!”
只见谢长寻从腰间摘下一个香囊:“因为这个啊,这个可是特意从玲珑阁里买的,那里的东西可是都城女子的最爱,你经常流连花丛,当然觉得熟悉了,不过你睁大你的牛眼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心里的那些莺莺燕燕。”
然后嫌弃的看着墨云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看哪里的垃圾一样。
他深呼一口气,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你还真是伶牙俐齿,不甘人后,看来真是本殿多心了,你怎么可能是本殿要找的人!!!就算你当乞丐本殿也不会看一眼!”
接着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了。
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才会觉得她和术灵国有关联。
在她他走后,谢长寻便收起了方才不屑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然后伸了个懒腰,说道:“云胡啊,说让你收敛点收敛点,万一被这神经病发现了就不好了。”
身旁的云胡立马翻了个白眼,道:“切,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他明明发现的是你好不,再说了,我被发现不就是你被发现,有什么区别吗???”
“哎,我身上的气息泄露很严重吗?”说罢,又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腕,难不成这个手链过了十多年,不行了?
云胡说道:“可能,也许,大概,他是个智障,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谢长寻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走咯,回去睡觉去。”
云胡:“你不去御花园了?”
谢长寻:“不去了不去了,那花有什么好看的,哪有睡觉舒服!”
云胡:“你这个懒骨头,根本就是不想动。方才也不知道是谁说特别想去看花的。”
谢长寻:“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
……
满月楼。
都城中最繁华的酒楼非满月楼莫属,多为达官显贵喜爱,这菜肴非常闻名,不过要说满月楼的酒,可是比菜肴更为出名,飘香十里,大老远就可以闻到,香气扑鼻,沁人心扉。
天子一号房内,坐着两名男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五皇子墨云季。
另一名男子则在狼吞虎咽的吃着菜肴,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偏偏他的穿着极为优雅,与他此刻的行为形成了反比。
“……你慢点,谁和你抢吃的还是咋啦?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墨云季很无语的说道,一点吃相都没有。
另一人见状,连忙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之后问道:“快别提了,本少已经饿的三天没吃东西了,早就前胸贴后背了,你再不让我吃,估计想要见到我只能在梦里了。”
说罢,又胡吃海喝了起来。
墨云季问道:“……你家老爷子怎么又关着你了,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让你相个亲有这么难吗?”
眼前的人正是北离陆丞相的独子陆鸿卓,他家老爷子可是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眼见同僚们一个个的都抱上孙子了,他儿子连个媳妇儿都没有,就连通房也没有一个。别人老拿孙子孙女来气他,是以他每次看到陆鸿卓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马给他找个妻子,让他也抱上孙子,享受享受。
“怎么,你这是被赐婚了,就也想把我也拉进婚姻的坟墓吗?你这是见不得我好啊。”说完,陆鸿卓喝了一口闷酒。
他父亲这把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他一回去就硬是逼着他去相亲,这次媒人给介绍的竟是一个容貌极为不堪的女子,父亲竟然还说什么‘惊为天人’,他知道这是找的借口,所以他抵死不从,没想到竟然被关了起来。
这一关,就是三天。
“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然也要让你享受享受啊!”墨云季不怀好意的笑道。
陆鸿卓给了他一个眼刀子,让他自己体会:“你这挨千刀的,就该找个人治治你,省的再放你出来咬人。”
“切,总归也不可能是你,能治得了我的只有一个人,不过她还没出现呢。”
随后就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很是悠闲。
陆鸿卓看着他这动作,嘴角微微抽了抽。
“我说你,真要娶那谢长寻啊。”
对于这个话题,墨云季也不避讳,道:“到时候再说呗,父皇那股子劲儿,一根筋,劲头上来了谁也拦不住,还把长安给训斥了一顿。”
“不会吧,哎,你说我当时怎么就被我爹给关起来了呢,就这么错过了一场戏,我的心亏的慌啊。”他装模作样的说道,捶胸顿足。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方才让你笑话我!
“……你能在夸张点吗?”墨云季冷眼看着他。
陆鸿卓用手扶了扶自己快要掉下去的下巴,端正自己的坐姿道:“我可没有夸张,这是心里话啊。你到底是怎么看待这门婚事的。”
墨云季顿了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今日前来是想让你帮个忙。”
陆鸿卓摊了摊手:“那行吧,你说什么忙?”
“替我将谢长寻约出来。”
他似乎没有听清,讶异的问道:“你方才说的是将谢长寻约出来?”
“是的,你没有听错。”墨云季看着他那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心想这人表情可真丰富。
“可我和她并不熟稔啊。”
哪里是不熟,分明就是不认识好不。
墨云季嘴角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看的陆鸿卓一阵发毛。
他道:“可你和她的三姐谢童熟啊。”
此刻陆鸿卓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喂喂喂,你这就不道德了吧,怎么能让我出卖色相呢。”
“有句话叫做为兄弟两肋插刀,出卖个色相怎么了。”他无辜的说道。
他气急:“你这分明是插兄弟两刀!!!”
“少废话,帮还是不帮!”
“你说我帮了你,你不得表示表示?”
看着他这样子,墨云季心里非常鄙视:“给你一脚行不行?”
“别了别了,我可受不住你那一脚,能把我天灵盖踹下来。我呢,就有一点小小的忙,就一丁点儿。”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
陆鸿卓接着说道:“你把你那妹妹介绍给我认识呗?”
“你胃口倒是不小,想娶墨长安,你得先过皇上这关。”墨云季嫌弃的看了看陆鸿卓说到。
“哎,美人谁不喜欢,只是苦了你了,这么早就有婚约在身,啧啧啧,我好替你难过。”说完用袖子遮住了脸,微微抽动,像是在为墨云季默哀。
墨云季却知道陆鸿卓这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镇定自若地道:“看来,是时候告诉父皇给你赐婚了。”
陆鸿卓立马停止了抽动,把袖子放了下来,脸上还挂着未曾散去的……笑容。想来墨云季也对此见怪不怪了。
“别别别,我还没玩够呢,不着急,不着急,我可不想早早地被女人束缚着自由。”说着给他倒了一杯酒。
道:“来来来,好兄弟喝酒喝酒,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陆鸿卓心想,好家伙,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这么早的就成亲。
……
瑾王府,云轻院。
“阿嚏!!!”谢长寻突然感到鼻尖痒痒的,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云胡见状,问道:“可是着凉了?”
她攥起拳头恶狠狠的说到:“我这身子骨可结实的很,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被我逮到看我不收拾他。”
“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还念叨着别人?”云胡随即白了她一眼。
……
话说易冬追着墨长安出来,兴许是墨长安跑的太快,易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到处问人有没有见到长安公主。终于,在找了一炷香后,易冬在一个湖中心的亭子里找到了墨长安。
易冬找到墨长安时,墨长安正坐在亭子里哭泣,见到易冬来了,道:“易冬,你说父皇为什么凶我,父皇不是一向都很疼爱我的吗,为什么今日会为了五皇兄的事情凶我?”
易冬把刚刚拿的披风披到墨长安身上,道:“公主,你别多想,许是五皇子年龄渐长,到了不得不成婚的年纪。皇上这样做也是为了五皇子好。
“我又何尝不知道,可那是从小对我最好的皇兄,可是我还是不想皇兄这么早就娶妻。”
墨长安说着说着,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哭的伤心至极。
易冬轻轻地拍了拍墨长安的背道:“或许皇上也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皇上不仅是公主心爱的父皇,还是一国之君,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不然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让公主伤心的不是吗?”
墨长安听到易冬说的话,逐渐停止了哭泣,转身抱着易冬,“易冬,还是你对我最好。”随即嚎啕大哭,把易冬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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