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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狗不喜欢撒欢的,刚从马车里放出来,狗将军就汪汪叫着跑进了军校。
高墙大院,进门就是一片演武场,一个个两三岁大的小豆丁,正苦着脸扎马步,甚至有人孩子尿了裤子,还晃悠着坚持岔开腿站着。方明远突然有种,进入了幼儿园的错觉,这是啥意思?这是军校?
除了小豆丁,后面作战演习室里,一帮老头子,正对着沙盘吵的热火朝天,捏着小旗子,木雕的小个战马往沙盘上摆。
看样这里不仅是幼儿园,还是老年活动中心。
“方大人,可对军校有看法?”赵庆弘看到方明远一言难尽的表情,马上出声询问。
他也觉得这里不太对劲,但,军校该什么样,他也想不出。
“看法?”方明远压住怒气,你让我咋说?“没有都挺好。”
皇上早追着狗将军跑了,赵庆弘无奈道:“在孤面前,先生尽可直言。”
方明远望天,没有直言了,相当无语!
“臣请求辞去暂代府台一职,改任军校山长,为我朝国防事业做出微薄贡献。”方明远抱拳,长揖到底。
太子叹气,他最怕的就是军校做不好,如今看来,还真是......大家都没经验,不知从何入手,方大人能回来更好。
“孤准奏!”
方明远乐了,“臣定不辱命!”
要当校长了,方明远马上有了自觉性,参观了一圈,发现各职能部门还是不错的,教材虽然没有,但儿子曾给出教学大纲,兵部派来的主簿,对调拨军粮,军械调配很有经验。
招生问题,各家都有推荐子弟来军校学习,但太子不希望军中拉帮结派,所以,只招了一群奶娃娃。
有些东西必须纠正,什么拉帮结派,只要思想教育做的好,不怕他有私心。方明远不走了,留下来与大家一起讨论招生,师资问题。
此时终于赶到京城的牛老太,十分抱歉的对着华保乡君,“年纪大了,不中用啊!搁到以前,这点路溜达着就到了。”
“老太太,病了咱就好好养着,华儿没有怪你,你瞧瞧,你都瘦啥样了?”董晓莹心疼道。
牛老太摆摆手,“孙媳妇,奶回来晚了,来,这个给你。”
一对大金镯子,瞧着就挺重。
“孙媳谢祖母。”华保乡君跪地磕头,这是她进方家后,第一次给长辈行大礼。
“快起,起来吧!”牛老太呵呵笑着,伸手扶孙媳妇起来。
董晓莹看看老太太脸色,“安安,华儿,你们去歇着,也让老太太歇会儿。”
两夫妻走后,牛老太拍着大腿埋怨起来,“檀香啊!也不是我说她。这一路竟事儿,谁都没他麻烦事儿多,葫芦都多大了,惯的没人样,吃饭张嘴要喂,咋地,快上学的娃了,还不会吃饭?”
“啥?”董晓莹不敢相信,农家孩子,能惯到不会吃饭的地步?“葫芦还让喂饭?”
“可不咋地!”牛老太翻了个白眼,“你瞧着吧!闷子那脾气,葫芦搁他爹手里,三天啥毛病都盘利索了。”
话因刚落,张檀香就哭嚎着跑了进来,“婶儿,你可得给俺们娘俩做主啊!”
“咋地了?”董晓莹和牛老太对视一眼,来的可真快。
牛老太冷声训斥:“弄啥嘞?给谁嚎丧呢?这是京城,你嚎啥?瞅瞅你像啥样儿?”
被训了,张檀香还是抽噎两声,才道:“婶儿,闷子咋这样?俺们娘俩一门心思来找他,不说给个好脸儿,上来就揍,干啥呀!不待见俺们,他在外面有相好的了,是不?”
“张嘴就瞎胡咧咧,咱家没那样事儿,闷子也不是那样人。”牛老太接着训。
家务事不好管,董晓莹道:“檀香,你来,到婶儿跟前儿坐。”
拉着檀香在炕沿坐下,董晓莹柔声道:“婶儿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两口子过日子,最忌讳互相猜忌,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说了。”
“嗯呐!婶儿,我们刚来,三句好话没说,闷子不说因为啥事儿,上来就打,那架势要把葫芦打死啊!”张檀香说着又哭了起来。
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当初檀香一定要嫁闷子,老太太关上门做闷子思想工作,董晓莹那时就不赞成。如今都这样了,日子咋也要慢慢过下去吧!
“檀香,一个家能不能过好,不是看男人咋样,全靠女人处处调和,细心张罗。对内要管好孩子,教他如何做人。对外要能给男人撑面子。”
张檀香愣了好一会儿,问:“婶儿,你的意思,我不够贤惠呗!”
牛老太一个巴掌刷了过去,“你婶儿在教你咋给人当媳妇,不懂四六的玩意,旁人求着你婶儿,她还不多说一句呐C好听着。”
说啥?一句听不懂!董晓莹冷了脸,“你要是这样想,也中啊!你若是够贤惠,这些年,你咋不带孩子过来?你够贤惠,刚来了就跟你男人闹?一家子那么老些人,你让闷子脸往哪搁?”
“哎呦!我就说不能来,你们都跟闷子一头,欺负我是外来的。”张檀香捂着脸,大声嚎了起来。
牛老太一看这样不中,拿起炕刷子,劈头盖脸打了过去,“混账东西,还说不听了。咋是对你好?啥事儿都依着你,把葫芦惯坏了,那就是好了?”
门帘子掀起,方悦探头进来,“打着呐!前面闷子哥撵着儿子揍,这边檀香嫂子也挨揍呐!”
“滚,别说话!”董晓莹没好气道。
方悦才不理老妈呢!多好玩啊!一来就闹的鸡飞狗跳,可见檀香姐的功力!
“我不活啦!”张檀香瘫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你们都欺负俺们娘俩,我算是没活路了,你们掐死我们娘俩算了。”
方悦坐在奶奶身边,小声道:“我可算知道,奶为啥半路病倒了。”
遇上这么个人,气也气够呛。董晓莹冷着脸道:“还能过不?要是过不下去,和离也中。”
咯!张檀香紧急刹车,把哭声噎了回去。
“能好好说话不?”董晓莹冷着脸道:“教你不听,说了你不懂,非要闹?你闹啥?你当我家闷子没人疼,没人管,啥事儿都要依着你?”
和事佬方悦出头了,“娘,可别这么说,檀香姐媳闷子哥呢!就是檀香姐不知道咋样好,你跟她好好说,檀香姐能懂!”
“屁!”牛老太瞪着张檀香问:“还想过下去不?不想过,我跟族里说,让你俩和离。”
“不,我不离!”张檀香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