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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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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惊讶程度不弱于他,迟疑的唤出“夏逸飞”三个字。

“爸……”

夏逸寒径直走到他面前,两人目光相接,拉扯出伤痕累累。

“为什么带她来?你已经…………还不能放过她吗?”

夏逸寒心痛至极,那句“杀了人”无论无何都说不出口。

要在外人面前揭发夏胜龙,他做不到。

“挟……”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夏胜龙垂下头,不敢看他。

“如果我没有跟来,你会怎么做?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夏逸寒失去理智,若不是他去找默默恰巧看到了夏胜龙的车,不放心跟过来,后果会怎样?他不敢想像。

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夏逸寒的表情,默默再笨也能明白事情的真相——夏逸寒,夏逸飞,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么当初分手,心痛,伪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她站在雨中哭了整夜,为他得罪洛伤差点穿比基尼,为了追回他做了一连串无比可笑的事,最重要的,她为了他,嫁给他……

多可笑,可笑的让人感觉残忍。

管家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默默却已无心惊诧,任他把夏胜龙扶上楼梯。

“少爷,老爷也不想这样……”迈上台阶的时候,他这样说。

大厅里只剩下她和夏逸飞,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夏逸寒。

她快要分不清谁是谁,管家不是回老家了?刚才出现的又是谁?

自己真像个小丑,被所有人耍来耍去。

“应该很过瘾吧?”她喃喃自语。

夏逸寒像个不会走路的孩子,沉着脸,慢腾腾的挪到默默身边。

无言的沉默……还是沉默……

他知道瞒不住,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夏逸飞……”默默双臂垂在腰下,整个人虚软无力,抬起头,对上他闪烁不定的眸子,“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夏逸飞……”

“不会再叫了,再也不会了……”

他心疼的抱住她,“默默,你别这样……”

“很有趣吧……看着我为夏逸飞伤心难过……看着我把不情愿嫁给夏逸寒……是你……两个都是你……”

头深深埋进他怀里,她碎碎念念,整个人像脱线的木偶,耳边是轰隆隆的蜂鸣……

以前的种种在眼前飞闪,一切都像梦,提醒她是多么愚蠢。

突然,她猛得推开他,转身跑出夏宅,眨眼被黑暗吞没。

他呆呆的看着,仿佛她这么一走,就永远都不再回来。

手机铃音在此时响起,显得尤为突兀,屏幕上显示着王小法,接起来只有一句话,“有新发现!”

夏逸寒飞车到王小法的公寓,是他老婆开门。

王小法在房间研究新发现的证物,程丽送了两杯咖啡,简单寒暄几句,回到客厅看电视。

王小法拿出当时验血的样本给他看。

“第一个是方凝的,第二个是何怡的,第三个……是你的!”

夏逸寒看了几眼,没发现异常,目光移到检验报告最后,整个人愣住,

“一样的?”

“是,一样的!”王小法笃定的说,“你和何怡虽然DNA不同,但血型却是相同的,我觉得奇怪,又把方凝的尸检报告找出来对比,发现了很奇怪的现象,你们三个人,都是一样的!”

若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没有什么,血型相同是很正常的,但对夏逸寒来说,这不止是巧合那么简单。

孟买血是千万分之一的比例,除非是精心安排,否则绝无可能。

“最重要的是,她们都出现严重贫血现象,由其是何怡,尸体送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抽光了……”

夏逸寒收起报告,“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这么快?我还没说完呢?”他可是整理了一天,还有一大堆理论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好难受。

“我都知道,不用说了……”夏逸寒早就怀疑过,王小法不过是帮他用科学验证了而已。

出了公寓,他飞车直奔默默家,有太多话来不及解释,一定要让她明白。

远远看到陈洪在街上散步,他停车摇下车窗,陈洪走过来探头往车里看,困惑的问,“默默不在?”

夏逸寒以为他在说谎,下车到房间里找了一圈,果然没有。

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陈洪身上,“爸,你说实话,默默是不是真的不在家?”

“你这孩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陈洪面露不悦,忽然恍然大悟,“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夏逸寒看出他是真着急,点头,“是……是我错了……”

陈洪反倒松了口气,小俩口吵架再正常不过了,以默默的性格,找几个朋友化悲痛为食欲也是有可能的。

夏逸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想陈洪跟着担心,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打遍了默默同学朋友的电话,都说她不在,夏逸寒又去了方免家,也找不到她。

一切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一遍,天亮了还没找到。

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夏胜龙。

夏胜龙到公司,夏逸寒等在办公室,没等他露出开心的表情,夏逸寒当头棒喝,冷声质问,“默默在哪里?”

夏胜龙想笑,可惜难度太高,昨晚被管家扶上楼后他就睡着了,怎么可能知道。

现在两父子的感情越来越生份,像是一对冤家,彼此怀疑、不信任,甚至排斥。

他也不想改变什么,无心无力去追寻渐行渐远的亲情。

夏逸寒漫无目地的行驶,车流像河水一样涌动,把他的车包裹在里面。

不知不觉停在公园,树下有许多老人随着音乐锻炼身体。

许愿盒已经被默默挖走了,他只能望着空空的地面发呆。

他想告诉她,里面每一句我喜欢默默都是真心的,他无心欺骗,只是迫不得以,他真心娶她,却没办法保护,他想等事情结束后再告诉她真相,等到可以安心守护在她身边的时候……

是一切发生的太早,还是他明白的太晚,为什么总是错过最好的时机,却不给他挽救的时间。

二楼总是那样漆黑和暗无天日,管家取了血,把默默抱回床上,望着熟睡的她叹息,心里却似放下千斤重担。

夏胜龙在佣人们刻意高呼的声音中进入大厅,管家急忙把门锁好,迎到楼下。

“老爷,您回来了……”无非是千篇一律的问候。

夏胜龙沉着脸,“默默呢?是不是在你手上!”

管家只是摇头。

太了解他,或许他怀疑,或许会愤怒,但他不会上楼检查。

夏胜龙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十八年了,累了足足十八年,他以为自己会习惯,如今看来,永远不会。

他准备上楼,公司经理突然打来电话,直说公司有人闹事,要他亲自前往。

管家不放心,亲自开车送他。

目送劳斯莱斯驶离别墅,夏逸寒迅速跑进大厅,在佣人们诧异的目光下上楼。

老爷才走,少爷又回来,夏家的事他们很难理解。

楼上很暗,走廊正中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堆了很多医疗器材,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的小房间,门紧紧关闭着。

他一间间找过去,里面都是空的,大多是药瓶和药箱,多到几间屋子都装不完。

倒数第二间,房门上了锁,夏逸寒试着晃动两下,锁很结实。

他回到隔壁找到一块很厚重的铁块,砸开门锁。

哐当一声,锁头掉在地上。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其中加杂着些许腐烂的味道。

常年空气的不流通,让这间屋子透着沉闷的压力感。

他掩住鼻子,在墙上摸索着找到开关,按下去,惨白的灯光亮起。

夏逸寒闭上眼睛,三秒后睁开,对光线慢慢适应,房间内的轮廓也渐渐浮出水面。

很简单,很空矿,靠右边的墙上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女人,她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他却听不到呼吸声。

地面软软的,像踩在绵絮上,夏逸寒一步一顿接近女人……

忽然,女人翻过身,露出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像把所有面粉涂在上面,一丝皮肤的颜色都没有。

夏逸寒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后背咯在墙壁,他才发现墙面如地面一般柔软。

这间屋子做了很好的保护措施,是为了床上的女人吗?

还有,楼上整夜的哭声,是不是女人发出的?

一切疑问都浮上台面,夏逸寒仔细打量女人。

她很干净,脸上有很多皱纹,看起来比夏胜龙要大上许多,头发有一半都白了,却梳理的很整齐,很浓重的檀香味。

她睡得很熟,弄出这么大声音依旧没有醒,但她的呼吸声很轻很轻,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到。

他从没见过她,却有种莫明的亲切感,轻轻拉上被子,夏逸寒退出房间。

他的目的是找默默,女人的事以后再说,凭爸爸长时间对二楼的重视与呵护,这女人对他很重要,根本不用夏逸寒担心。

他砸开最后一间屋子的门锁,默默和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熟睡。

夏逸寒走到床边抱起她,灯突然点亮,陈管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喷雾。

“少爷,这么晚找人到公司闹事的方法很不高明!”

不愧是陈管家,果然聪明。

夏逸寒放下默默,转身面对陈管家,镇定自若。

两人中间隔了三米的距离对执,是生的距离,也是死的距离。

“管家的心计我从不怀疑,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快!”他话中充满了嘲弄,讽刺意味十足。

管家是半路折反还是根本没走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迷底与求生。

“少爷,我自认身手不如你,但却有办法拦下你!”管家掂了掂手上的喷雾,目光犀利。

夏逸寒轻笑,“比起出去,我更想知道原因,楼上的所有房间我都看过了,保括那个女人!管家既然有信心留下我,不如坦白一切吧!”

“少爷,女人不是你叫的,如果你见到她,应该叫一声……妈……”

夏逸寒震惊不已,纵然在心里想过一万次,依旧不肯相信这就是事实。

管家向前一步,继续诉说他的震惊,“你也不应该叫我管家,应该唤我——舅舅!”

“你认为我和你爸爸残忍,却没想过原因,这么多年,我无怨无悔对夏家付出,就是因为我妹妹在这里!”

“你爸对她不离不弃,她怕见光,他就把所有门窗都封上,她需要输血,他可以娶自己不爱的女人,而你呢?除了指责和质问你做过什么?”

管家步步紧逼,一字一句打破他的心理防线,夏逸寒捂住耳朵连连后退,直退到冰冷的墙壁上。

管家趁机将喷雾对准他,按下开关……

夏胜龙回到别墅后一切归于平静,他照常去房间为杨雪梳理头发,整理妆容,然后枕着她床边休息。

管家站在门外看着,想着,不自觉就会流泪,冰凉湿咸的水气蔓延着,鼻子酸酸的。

看了十八年,还是会莫名伤心,莫名难过……

别墅外,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离开。

钱锦深夜造访,敲开钱家大门。

钱雨泽刚刚洗簌完毕,穿着蚕丝睡衣,指指沙发,钱锦坐下。

随手捧起这个月的财务报表,一边看一边问,“有什么发现?”

钱锦把别墅内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当然,绝大部分是猜测的。

钱雨泽若有所思点头,“好,查的不错,打电话到警察局,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钱锦声音升高八度,“你要救他们?”

钱雨泽放下财务报表,抬眼看他,目光冷若冰霜,“你有意见?”

他连连摇头,恭维的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在奇怪你……”

钱雨泽冷冷打断,“好奇害死猫,你最好把好奇心收起来!”

“是是,收,我都收……”

出了钱家大宅,钱锦回头呸了一口,“妈的,你算他妈什么东西!”

已经接近深夜,警方闯入夏宅,管家和夏胜龙披上睡衣迎出门,威龙把搜查令拿出来。

“夏伯父,我也是为公家办事,希望您配合!”

夏胜龙回头看管家一眼,叹气道,“随便你们吧……”

管家转身准备上楼,被两个警员控制住。

威龙查过一楼,带着四名队警走上二楼,十分钟后,带下了昏迷不醒的夏逸寒和陈默默。

“夏伯父,请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

威龙连夜审讯陈管家和夏胜龙,两人回答出齐一致,“不知道,别问我……”

天亮时,夏逸寒先默默一步醒来,威龙打发了外人,给他倒杯温水。

“你爸和陈管家都在,就是什么都不肯说,默默没事,我在楼上发现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我没带走,你可以回家看她……”

与其他一样样问,不如一口气告诉他。

听闻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夏逸寒多少放了宽心,冷静下来问威龙,“我能见陈管家吗?”

“你真奇怪,不见你爸见陈管家?”他不可思议,见他目光坚定,妥协道,

“算了,你去吧,不耽误你时间了……”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管家面无表情坐在里面,威龙打发了其他人,关上门,把空间留给夏逸寒。

夏逸寒面对他坐下,空气静的出奇。

“说吧,你想问什么……”纵使发生了这么多意外,管家依旧面不改色。

“问完了……记得帮我个忙……”这句话语气软了些,带着些许求恕的味道。

夏逸寒点头,嗓音沙哑,“会的,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爸,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我!”

来的路上他已经把事情在脑中整理一遍,透过层层叠叠的蛛丝马迹,结论是——管家没有说谎。

同时,他也想起为什么对女人那么熟悉,因为,他小时候在爸爸的抽屉里见过女人的照片,只是不知道原来那就是妈妈。

管家黯然垂下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沉默良久,他淡淡开口,“是我的错……我害了雪儿……”

往事对错夏逸寒不想再提,现在他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没有!”管家坚定的说,“我和你爸是被陷害的,我们到空屋时何恰已经死了,我们是抽过方凝的血,但那是她自愿的,她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要如何信你?”

管家嗤笑,“如果不信,为什么要问!”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夏逸寒起身,手撑桌面,头靠近他,“我和默默有没有关系?”

“陈默默?”管家困惑的想了想,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你想太多了,陈默默是我们凑巧发现的,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见夏逸寒松口气的样子,管家会心一笑,“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

夏逸寒还是嫌疑犯的身份,不能在警局逗留太久,告别威龙,回别墅照顾杨雪。

默默睁开眼睛就见到陈洪忙上忙下,回忆自己跑出别墅被人打晕,她猛得坐起来。

陈洪吓了一跳,转头见她醒来,开心不已。

与此同时,洛伤发现公司帐目的问题,回家找钱雨泽质问。

以前只当他是城府深一些的孩子,现在看来,明显低估了他。

钱胜死后洛伤不肯打理公司,表面上是钱锦在帮忙,实则所有的重担都落在钱雨泽身上,帐目不清不楚,许多公司高层都怨声载道,请洛伤给说法。

作为钱家长子,他只能挺身而出,虽然这些事他不想管,但好歹是父亲辛苦打下的家业,不能袖手旁观。

洛伤找到钱雨泽时,他正在花园打高尔夫,这孩子竟做些大人的事,让人头疼。

他放下球杆,笑呤呤朝洛伤跑来,高兴的手舞足蹈,抱住他不松手,

“洛伤哥哥,我好想你啊,你终于肯来看我了……雨泽好开心……”

面对他的虚伪,洛伤心里涌上一丝反感,嫌恶推开他,

“说正事吧!”

他顿时眼泛泪光,嘟着嘴,委屈低下头,“洛伤哥哥不喜欢我……”

“说这些有意义么,说公司吧,帐目是怎么回事?”

“帐目?是什么?都是钱锦叔叔管的,我不知道……”他困惑的问。

“你不知道?那好,我也懒得多说,从明天开始,公司由我接手,无论是你还是钱锦,都别妄想参于!”

洛务绝决的转身,懒得再看钱雨泽,想也知道他那张脸有多么美丽动人,可以用“精彩绝伦”和“不负重望”来形容。

演戏是他与生俱来的优势,他的眼泪总是那么快,那么多。

目送洛伤离去,钱雨泽嘲弄的勾起唇角,一改刚刚那幅任人欺凌的表情,冷笑着拨通钱锦的电话,“帮我办件事,请洛伤……”

下午,警局传来消息,夏胜龙已经承认三起凶杀案都是自己所为,与任何人无关。

夏逸寒清楚他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让自己光明正大出现,安心照顾母亲。

事件平息,夏逸寒也通过上级批准,重回检查院。

他的第一个案子就是查方凝等人死因,最主要的,自然是盒子,自从上一次默默把盒子收走,直到现在,都藏在她身边。

夏逸寒去陈家,被默默拒之门外。

他道歉,默默挖苦,他说盒子的事,默默气他另有目的。

真是跳进黄河长江大海都洗不清了,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十厘米厚的木板,阻隔了太多太多。

夏逸寒执着到死,一直守在门外,可怜了陈洪想出去买菜都被默默拦住,加上家里马桶又坏了,上个WC要跳窗户,悲哀悲哀!

夜色已深,夏逸寒靠在石阶上睡着。

默默偷偷趴在玻璃上看着,回忆起生日那天的场景。

“我没有林凡浪漫……但我真的很认真……很用心……”

默默喜欢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份,她喜欢夏逸飞的执着、善良,无论别人怎么欺负他,都一如既往想信别人。

她喜欢夏逸飞的用心,虽然很笨很呆,经常做错事,但每件事都是为她着想,有些傻的可爱,有些笨的感动。

他可以为了等她过生日坐在石阶上一整晚,也可以为了买宣传旗没日没夜的打工,这些是夏逸寒做不到的,各中滋味只有默默能够体会。

正想着,夏逸寒忽然醒了,接个电话匆匆离开。

她心里有些失落……

王子等了公主九十九天,第一百天时却离开了,九十九证明爱情,一百证明尊严。

他又能证明什么?两个人之间已经缺失了信任,怎样回到从前?

夏逸寒回到警局从威龙口中得知,洛伤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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