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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颖壮着胆子,也放了一个杯子过去:“我也要一杯,如果这里只有四杯酒,每人一杯刚刚好。”
慕轻歌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伸手到旁边的小桌倒了一杯茶,咚的一声放到他跟前,“乖,喝茶,不然打死你!”
“哈哈哈!”华懿然拍腿大笑:“歌儿威武!”
容颖:“……”
容珏则安静的进食。
当天晚上,在容珏的干涉之下,慕轻歌到底还是只喝了一杯酒。
第二天早上,慕轻歌早早醒来,锻炼了一番之后,刚休息一下,春寒她们就过来伺候了。
华懿然和容颖都还在府中,在用早膳之前,她先去找华懿然,打算和她一道前往正厅用膳。
不过,她刚出门口,就有两个丫鬟匆匆走来。
慕轻歌认出她们是管家派给伺候华懿然的那两个丫鬟,她皱眉:“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两个丫鬟急得六神无主,“回王妃,郡主不见了!”
“不见了?”慕轻歌倒是很冷静,“珏王府戒备那么森严,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奴婢们过来伺候的时候郡主就没在房里了!”两个丫鬟慌乱的道:“而且,房间好像早已经没了郡主的气息,感觉好像不见了挺久的了。”
“房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信息?”
“这,这里有一张纸。”其中一个丫鬟忙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来,“奴婢不识字,并不知道这张纸是不是郡主留下来的……”
慕轻歌伸手接过,低头一看:
歌儿,爷爷四更时分已派人过来将我接回去,勿忧。
慕轻歌松了一口气,将纸张放入胸前,对两个手忙脚乱丫鬟道:“郡主只是会华王府了,没出事,你们回去吧。”
“是。”两个丫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春寒好奇的道:“好端端的,郡主怎么就回去了?”
“应该有急事吧。”慕轻歌淡淡的说着。
她虽然是如此说,但是她知道,其实并不是什么急事,而是华老应该是知道华懿然中毒之事了,也知道对华懿然下毒的人是蒯烈门,怕华懿然在其中牵扯过多,便将她接回林子里了。
华老对华懿然的保护已经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了,看来如果她想再见到华懿然还要到华王府去找她了。
华懿然回去了,慕轻歌以为容颖应该还在府中的,结果她去到正厅才发现,容珏也不在。
“那孩子呢?”
容珏瞥她一眼,“这么关心他?”
“你这是什么话,那破孩子好歹是客人好么?”
容珏不置可否,淡淡的答道:“被接回宫了。”
“他也被接回去了?”
“他偷溜出宫,刚用完晚膳没多久,宫里便来了人强行的将他接走了。”
“还说不是偷溜出来的!”慕轻歌磨牙:“竟敢骗我,下次见了他看我不将他揍得满地找牙!”
容珏眸子一闪,“不用等到下次,今儿便能看到了。”
“嗯?”
“吃完早膳,我们要进宫。”
“啊?”慕轻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又进宫?”
“又?”容珏没好气的瞥她一眼,“你应该只进过又一次宫吧?”
进了一次就不想再进第二次了好么?!
慕轻歌叹了一口气,“你自己一个人进去不行么?”
“上一次还行,这一次应该不行。”容珏一边进食一边道:“这一次是太后让父皇下的圣旨。”
太后?
慕轻歌想起第一次进宫,她和容珏正值新婚,太后却单独叫走容珏的事。
她试探的轻声问一句:“那太后……可怕么?”
容珏顿筷,薄唇一掀:“因人而异。”
好吧。
虽然只是一个词,但是慕轻歌深深觉得这一个词内容很丰富,脑补空间更大!
第一次进宫经历算不上好,而且人还挺多的。
而这一次,人比之前只多不少。
慕轻歌和容珏共乘一辆马车前往宫中,在他们到达的时候,宫门已经停了一辆辆马车了。
她和容珏下马车的时候,看到一辆辆的马车上相继有人从里面下来。
端木流月竟然也在,他一举跃下马车,手中那把扇子骚包的摇啊摇的,一边走过来一边道:“活阎王,小歌儿,你们终于来了,都等你们两刻多钟了。”
容珏的回应是给他冷冷一瞥。
端木流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慕轻歌诉苦,“小歌儿,你看看你家夫君,他……”
慕轻歌打断他的话:“你吃饱了撑着啊,没事出来这么早作甚?还有,得到了宫门进去便是了,干嘛等在外头啊?”
“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啊!”端木流月啧啧两声,看看慕轻歌有看看容珏,“俗话说得好,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小歌儿,你和活阎王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天生一对个屁!
慕轻歌没好气的翻一个白眼,“我们没叫你等吧?”
“是没有,但是我们想等啊。”端木流月笑眯眯的道:“有活阎王在,就想多余多一个挡箭牌,有什么他当着我们的危害就会少很多。”
慕轻歌眯眸,“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
端木流月笑嘻嘻的,“小歌儿你为何会这么问……”
端木流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雨眠郡主轻声问容珏:“珏王爷,可知今儿太后召集我们进宫所谓何事?”
慕轻歌可以确定,容珏肯定是听到了雨眠郡主的话的,因为雨眠郡主并没有压低声音,她和雨眠郡主的距离和他相比更远她都听到了。
然而,容珏却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伸手拍拍慕轻歌的脑袋:“别愣着了,进宫吧。”
雨眠郡主脸儿煞白。
“活阎王你这么急作甚?大家一起才热闹嘛!”话罢,端木流月朝其他还没上来道的人招招手:“大家都走快些,过来一起聊聊!”
慕轻歌看着他浮夸的动作,翻了一个白眼。被挡住去路,她顺着他招手的方向看去,看到十来个男女朝他们走过来。
这些男女有她见过的,有未见过的,无论见过还是未曾见过,都是男的俊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