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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父亲,宋耀明实在不想看儿子为此黯然神伤的模样。
现在,查清楚孩子的来历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如果纪月梅怀的是宋高阳的孩子,那就说明她至少没做过对不起宋家的事,反倒是宋高阳对她有所亏欠,把人保出来就当是宋家的补偿。
当然,就算保出来了,纪月梅也没有成为宋高阳妻子的资格了,宋耀明说什么也会让两个人离婚的。
而如果这孩子不是宋高阳的,事情就更好办了,他们不需要再去管纪月梅,宋高阳也不会再惦记着这件事,一举两得的好事。
听到这话,高静淑却气坏了,“你们这样做简直太侮辱人了,月梅虽然做了那么多错事,但她对小阳却是真情实意的,我还能不知道吗?”
一直不吭声的宋德全,也忍不住说道:“那既然她是真情实意的,不是更应该配合检查吗?这件事查清楚了,耀明自然会给她一个交代!”
高静淑抿着唇瓣,真是快要哭了。
她觉得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落井下石!
宋高阳赶紧拽了拽母亲,轻声说道:“妈,就照父亲说的做吧,这对月梅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高静淑抿着唇瓣,只能点了点头。
第二天。
宋高阳和高静淑就去警局里,给纪月梅带去了需要检查孩子的消息。
纪月梅吃了一惊,“为什么鉴定我孩子,他肯定是阿阳的啊!”
宋高阳安慰道:“月梅,只是一个检查而已,你不要担心,只要检查结果没问题,我父亲就会想办法救出来了。”
可问题在于,这孩子是有问题的啊!
纪月梅表情难看得要命,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有什么好检查的,那晚上的事情难不成你是想否认吗?”
她的手穿过铁栏,拽住了宋高阳的衣袖,“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所以故意找了个什么人要来检查我,然后说孩子不是你的,好摆脱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想救你才不得不答应父亲这个要求的!”宋高阳觉得十分委屈。
“你父亲,你爷爷奶奶都不喜欢我,就算是检查他们也会动手脚的,就是为了让你跟我断绝来往!”
说着说着,纪月梅情绪激动了起来,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将掉不掉的,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宋高阳心里揪得慌,只好连声安慰道:“月梅,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你的经历让他有所顾忌,检查的过程我也会紧盯着的,绝不会有人做手脚……”
高静淑也忙道:“没错,你就当是做个普通的身体检查,你也好久没去做产检了,宝宝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检查出来了也好放个心呀!”
然而,他们越说,纪月梅越是心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都不肯去。
可就算她不去也没办法,作为一个孕妇,又面临着刑事处罚,警方也要对她的身体状况有所了解。
就在母子两劝说时,王队长已经带人过来,要将纪月梅带去医院了。
一路上,纪月梅打滚撒泼,说啥也不肯去检查。
她又是个孕妇,别人不好对她动粗,最后索性给她双手双脚都铐了起来,才算消停下来。
纪月梅几乎以泪洗面,“你们放开我,我要去告你们侵犯人身自由!”
“哟,你还懂这个呢!”王队长忍不住一笑,冷声道:“那你知不知道影响警察办案也是犯法的?”
纪月梅便不吱声了。
可到了医院,她也还是不配合检查,又哭又闹搞得医院里鸡飞狗跳一般,最后全程是由两位民警押送着去做的检查。
宋家人也都在医院等候消息,还包括纪冬暖和林琛。
不过小两口可不是来专门看纪月梅的笑话的,他们还没那么闲,会到医院来是为了探望林老爷子。
林正华被从港城接到京市后,就成了市人民医院的长期客户,住在了顶楼一个专门的疗养病房里。
林耀在医疗和住宿条件上都没有苛待他,林琛一有时间就会来陪爷爷,纪冬暖听说后也就屁颠屁颠地跟来了。
小两口每个星期都会花一天的时间来专门陪林正华。
不管老人是否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听到他们说话,他们都会跟老人说一些近期的事情,再读一读书籍或是新闻。
而纪冬暖也会趁着林琛不注意时,给老人喂一点灵水。
这样做的效果未可知,少量的灵水对普通人来说是没有副作用的,可以保证有功无过。
虽然希望很渺茫,但她和林琛都真心地期盼着老人有醒过来的那一天。
纪月梅那边依旧闹腾得厉害,最后是在民警的威慑下,才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的结果也被交到了宋家人的手里。
胎儿有些发育不良,足有九个月的大小,预产期就在下月。
至于孩子的血型,和宋高阳的血型是一致的。
如今,基因亲子鉴定技术还未面世,只能通过孩子的血型和父亲的血型进行比对检查,结果并不准确。
但血型一致的话,就有很大的可能是宋家的孩子了。
这个结果,让宋家人十分意外。
纪月梅闹腾得那么厉害,医院里的病人都当笑话看,纪冬暖和林琛也多少听到了些消息,便决定也去看看情况,最起码也得跟宋家人打个招呼。
找到人一瞧,宋家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显然对检查的结果感到疑惑。
余美凤觉得纪月梅腹中的孩子不太可能是孙子的,这其实没什么根据,只是一种直觉而已,当然她也并不希望纪月梅生下宋高阳的孩子。
可眼下这检查结果,宋家是不得不对纪月梅负责了。
听到检查结果的纪月梅则更加意外,她猛地抬起头来,冲护士确认道:“真的吗?你们确定是亲子关系?”
“最起码在血型这方面是一样的……”
护士回答了一句,紧跟着皱了皱眉。
这女人真奇怪,是不是亲生父子她自己不知道么,怎么对这结果感到最意外的反而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