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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热烈照射大地,方凯在李氏的工资待遇极高,除了学历出色,能力出众,还十分努力。
李沂舟不喜外人接触,老人们又都在老宅那照看,所以方凯就一专多能,担起了司机这个职位,当然也是请了个司机偶尔备用着。
故而方凯一早便等在楼下,以为要等许久,可刚进门,便瞧见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似乎一早便起了。
男人着一身黑色正装,仪容一丝不苟,未戴眼镜,清俊的面容上毫无表情,眼神冰冷坚毅,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金丝眼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方凯抬眼瞧他,与其对视,却发现他的眼中满是血丝,似乎是一夜未睡。茶几上还有一支的残骸,已是支离破碎了,屏幕摔出的裂纹怕是数也数不清。
见他来了,男人立刻起身,理了理衣服的褶皱,是幅高高在上,不容冒犯的模样。
“走吧。”男人已大步走了出去,背影坚定。
方凯连忙跟上。
却听得前面又传来吩咐:“去买支新来。”
方凯连忙说道:“好的。”
车子发动,等绿灯时,方凯从后视镜中瞧了下李沂舟,他似乎一切都已恢复常态,还是那个冷心冷情、高高在上的李总,何事也扰不了他。
方凯其实很佩服李沂舟,他年纪轻轻,已在商场里搏杀多年,对时事洞若观火,投资从未食物,手腕又强硬,当时对那些叔叔伯伯没留丝毫情面清出公司,任凭谁来求情也是无用。对付商场劲敌时,逼到对方破产跳楼也是面不改色的主。所以方凯也是畏惧这位既是朋友又是上司的老板。
可李沂舟对男女关系界限分明,身边从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妇,“女友”,尽管外面对于南路与他众说纷纭,方凯却实实在在地知道他俩清清白白,李沂舟把南麓当作多年挚友,从未有逾越和不尊重。
眼下他不管如何失控似乎也只要三天而已,三天过后李沂舟仍然西装笔挺,气势逼人。也看不出前几天带的颓意,依然又是那个身居高位的李家掌权人。
李沂舟一夜未睡,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馅饼一样,两点多,他还是无法入睡,便下楼端坐在沙发之上。
落地窗的月光将他照的明亮,他心中更明亮,想的也很明白:“失控到此为止,只是不习惯南麓对自己的不在意,对自己的忽视罢了。形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21天以后他会完全习惯南麓不在身边的日子。”
“何苦去想那丫头,她在外面玩的不是挺开心。”凌晨时分,他无数次想发条消息给她,可是每每点进去瞧着她笑语嫣然的模样,气的他又退出来,将与她打的话删了个一干二净,连都摔了个稀巴烂。
“让你笑。摔了看你怎么笑。”他气闷闷的想,安慰了自己许久,又想。
“何况她早晚会回来。”
男人这方才消气,也平下心来。
思及此,望向窗外的绿意,李沂舟勾起嘴角,心情愉悦许多,似乎已经看到她回来的光景。
但南麓走时还是春末,几天的光景,夏意已染了树梢,绿意冒了出来,这变化之快,让人始料未及,这世上真有一成不变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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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光一片正好,西藏的风土人情真的让南麓着迷,她就像一只被笼子里关了许久的鸟儿。乍一飞向天际,只想遨游,再也不愿回到囚笼之中
又正逢两位老人同她一起,两人都是J大退休返聘的老教授,学识渊博,上能与你谈五千年历史,下能与你谈笑风生,遇到名胜二人即可引经据典,又有自己独特的看点与角度,比导游还专业。
且大家都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爱占便宜或是急匆匆赶着打卡景点的人,相处的真是很愉快。
随行的还有一个—郑书言,老人们很喜欢他,第二天约南麓出来玩时,也问了郑书言是否有空闲时间,他自然满口应好,大家又都是J市人,便出现了这样四人出游的境况。
他又有军官证,不必排队,买门票时快得很,休息游玩时还都非常照顾老人和女孩的身体情况,会顾及他们放慢脚步,他永远第一个跑在前面问路,打车。附近有什么美食,或者走哪条路,都胸有成竹、信手拈来的。
可见,攻略没少看。
背包里还常备葡萄糖液和氧气罐。
举止得当,也从没有半夜发什么消息或是死缠烂打的让南麓感到困扰,更总是保持一定距离。
但他永远注视着南麓,目光热切又关注,每每热闹处人群拥挤的地方总是替南麓挡掉一切,不动声色地为她圈出一片“自由地”。
几天下来,金老太太越看郑书言越满意,她是个摩登的老太太,什么短视频,微博都是玩得转,跟与南麓隐隐有点忘年交的架势,常同她咬耳朵。
“你这个傻姑娘,这样好的男孩子你不要啊,在外面多抢手啊,我要不是没有孙女或我再年轻个50岁,这等好事还让你想,早与你抢了。”
南麓瞪大了眼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