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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霎那间变得晦暗,像一株盛放的花被乌云笼罩,不见一丝光亮。
她从前不顾一切地到那人身边去,放弃梦想、牺牲自我、忍受再多也觉得无所畏惧,可现在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她怕好不容易找到的人会因为这段往事对她失望,她怕他会露出失望的目光,会胡思乱想。
郑书言为她捧出的这颗心这样干净纯粹,可她能回报的那个南麓却只能给他一颗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心。
如果他知道她曾经为另外一个人这样疯狂,会不会…
她瑟缩起来,低低地说:“可以,可以不说吗?”
男人从见到她脸色一变时便后悔了,怕是触到她最伤心的地方了,忙去看她的脸色,看她没哭,他是放了些心。
可见她不哭,他又担心她把气都闷在心里。
正不知所措呢,听到她略带伤感的回答,自然没有不答应了,他干脆果断地保证:“不说,我们再也不说了。”
他将小姑娘轻轻拥在怀里,沉声保证:“我保证,我再也不提了。”
他能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湿意,他想或许是自己口气过于严厉,忙放软了声音道歉:“对不起,南麓,是我让你不开心了,你不要哭,这跟你没关系,是我没有做到承诺你的事,我对不起你。”
她摇着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声音有些低有些沙哑地:“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我怕我说出来了,会让你瞧不起。”
他约莫能猜到这一切与什么有关了。
男人轻扣住小姑娘的肩头,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郑重地:“南麓。”
“嗯?”
“你听好了,你不必为那些事而难过,我也绝不会因为那些事去看低贬低你,那些是你人生的一部分,它不丢人。”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认真又温和的看着她。
“我,我没跳舞,是因为我当时觉得那个人超过梦想对于我的重要性,我就…”他不问了,她反倒提了起来,有些难堪地笑着,自我讥讽地念叨。
“现在有句难听的话形容当时的我很合适,恋爱脑,蠢得要命。”
那人身边的所有人都对她的“爱慕”嗤之以鼻,铁了心的认为她就是要“贪慕富贵”,久而久之,她也这么想了,也觉得自己不配。
薛女士和老南从小到大的教养让她不去做任何推卸责任,怨怼他人的事,所以她不怨怼李沂舟。
“他只是不爱自己罢了,他是个好人。”
“要记得别人的好。”
“所有人都没错。”
“大家说得也对。”
“本就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喜欢他,不该动心,不该越陷越深。”
在所有人“催眠般”的踩低下,她也这么想了,将所有的痛苦的原因扛上了自己的肩。
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慕成了她心底的一块疤,不碰则好,一触便痛。
现在又成了她羞于启齿的过去。
郑书言可以宽容大方的说不在乎,可她不能。
她怯懦地:“我不想跟你说,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在那段岁月里,大家都不喜欢南麓,连我也不喜欢那样的南麓,傻乎乎的,那么天真。”
“天真过了头,便是愚蠢,那么没有分寸感,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连我也讨厌那样的南麓。”她有些愤愤地低声喊道。
“我喜欢。”他低声说道。
他抱紧低声啜泣的她,再一次重申。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