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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吐了吐舌头,他们知道夏倾卿编的那个美好的故事,可是从来不曾想到夏倾卿竟然将她本来的面目给夏无忧见过,“老板,你就不怕无忧和别人说出去吗?”
“无忧才没有那么傻。”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打了个手势示意陌南陌北两兄弟不要再跟着了,夏倾卿翩翩离去。
看着夏倾卿一身白裙隐在黑暗之中,陌南转身说道,“咱们回去歇着吧。”
“怎么,不等老板消息啊。”陌北惊讶的说。
“看来你功力退步了啊。”陌南没有回答陌北的话题,而是朝着黑暗的一处说道,“都是自己人,就别躲着了。”
直到虎青走出来,陌北才知道原来方才虎青一直都在这里,面色有些尴尬,看来他的身手果然还不够精尽,随即便是一阵后怕,岂不是刚才的对话都被虎青听了去?
“还是当哥哥的比较厉害呢。”之前四人便经常在一起,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夏倾卿的身份,之前刻意保持着的那股子生疏感便自然而然的没有了,虎青笑呵呵的说完之后,嗖的一下到了陌北的身边,眼看着一拳便要迎面打在陌北的脸上,陌北后发先至,稳稳地接住了虎青一拳。
“看来也不是没有长进。”虎青与陌北击了一掌,热络的相视笑了,陌北打趣说,“深夜都这个时候了你精神还这么好。”
“不还是因为咱们主子的事情。”虎青笑呵呵的说,他是真心觉得高兴。
一旁的陌南眯着眼睛,“看来今晚你们主子是打定主意不会叫我们老板得逞了。”既然虎青神采奕奕的在这里守着,房内的赫连琰想必也是早有准备。
“这话说的,我们主子只是叫我们守着这里,可没让你们主子一定要来啊,不过,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夏老板怎么就变成了太子妃了。”虎青的目光含着好奇,那意思就是希望两兄弟给他指点一二。
陌南和陌北却是谁都没有回答虎青的问题,不过也没有离开,和虎青一起找了个地方边保护赫连琰的房间,一边闲聊起来。
屋内,按着之前的位置将幻药也吹进了房间,过了一会进了房间,一进来,夏倾卿就闻出了房间内若有似无的香气,她不会闭气,只能尽量少吸入一点,见屋内的烛火也熄了,赫连琰复又躺会了床上。
慢慢到了床边,赫连琰仍旧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夏倾卿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借着月光打量着“熟睡”中的赫连琰,仍旧是记忆中的英俊,只不过闭上的双眼隐去了平日的犀利,悬胆琼鼻,性感的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也许现在正在做什么梦吧?
其实赫连琰察觉到了夏倾卿又来之后,就闭了气,就算吸入了一点也不碍事,现如今感受到夏倾卿的视线,心中美滋滋的,强撑着才没有笑出来。
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打量了好一会赫连琰,夏倾卿才将视线移到了旁边隐隐发着光芒的验生牌上,伸出手臂想要去拿,手腕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接着耳边传来了一声质问,“谁?”
慌乱中夏倾卿便想要抽回手逃跑,手腕却被紧紧抓住,眼看着赫连琰一双鹰般的眸子睁开,夏倾卿认命的低下了头。
松了手,赫连琰坐了起来,“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感受到赫连琰的目光灼灼的盯在自己头顶,夏倾卿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做如此鲁莽的决定,那个视线分明就是没有出现幻觉,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一声不吭,夏倾卿抬起头来,直直对上了赫连琰的目光。
墨玉般的黑眸,仍旧是那般清澈见底,仍旧是那般不染纤尘,赫连琰一怔,自然的呢喃说,“卿儿?”
点了点头,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便已经叫赫连琰移不开视线了。
眼前的人儿不再是之前一身男装打扮,脸上的易容尽数洗去,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换浓妆艳抹也就罢了,竟然就素着一张小脸过来了,头发也是简单的那么一束,还真是他的卿儿一贯的风格。
可是却还是美,赫连琰词穷了,满腹的诗书,满脑的谋略,却是连夏倾卿的一处都说不出来,他只是伸出了手,“卿儿,你终于出现了。”
微微愣了一下,夏倾卿还是伸手握住了赫连琰伸过来的大手,一如多年前的温暖,只不过多年不曾触摸过的温暖,叫夏倾卿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眼中霎时便蓄满了泪水,眼中的酸胀叫夏倾卿十分不适,又不想在赫连琰的面前落泪,侧过身去想要拭去泪水,可是刚一动,手上传来一阵力道,夏倾卿便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口中的惊呼还未出口,便已经被两片凉凉薄唇堵了回去,墨玉眼睁得圆圆的,眼泪便一串一双的落了下来,赫连琰只是贴了贴夏倾卿的红唇便离开了,修长的手指擦拭了夏倾卿脸上的泪水,“甚少见你哭。”
半坐在床边,面前便是便是赫连琰瘦削但却精壮的怀抱,夏倾卿片刻的失神,她倒是分不清是不是幻药的缘故了。
“卿儿,”低头将脸枕在夏倾卿的颈窝,赫连琰闷闷的问,“卿儿,你可怨我?”
夏倾卿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不曾开口。
被赫连琰紧紧地抱在怀里,夏倾卿竟没有觉得累,心却是扑通扑通一直在跳,赫连琰的脆弱她看在眼中,赫连琰的无助她也真切的体会到了,现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那个不可一世、桀骜不驯、什么都算计的精明运筹帷幄坐到储君位置上的赫连琰吗?
轻叹一声,看来赫连琰一定是因为幻药的原因脑袋都不好使了,窝在赫连琰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夏倾卿发现自己还是贪恋这个怀抱。
反正明日起来,赫连琰就不会记得这件事情了,轻轻阖上了双眼,暂且抛开要将验生牌拿走的任务,两个人便那么静静的抱在一起。
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没了意识,夏倾卿一点印象都没有,总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穿戴整齐的躺在了自己床上,爬起来将女装换下去,又易了容,简单的梳洗之后夏倾卿才出了门。
见到陌南陌北,夏倾卿先问她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陌南丢给陌北一个眼神,然后就充当起了背景。
“昨日我们不放心老板,就一直在殿下房间的附近守着了,见老板很久都没有出来,担心老板便只好冲进去了,见殿下和老板抱在一起都睡着了,就把老板接回房间了,可是惊动了殿下,趁着殿下没有醒过来,就赶紧匆忙走了,验生牌也没有拿回来。”
陌北面不改色的把赫连琰交代的话说完,就心虚的不敢看夏倾卿的双眼,夏倾卿似乎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还未张口,陌南就作势接过了话头。
陌南配合着说,“是啊,老板,本来你就没有内力,身体还不好,想来一定是太虚弱了,才会中了幻药。”
“原来是这样,”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夏倾卿便是关切的问,“那赫连琰今日有没有什么反常?”
“没有,一早便带了人出门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见夏倾卿不再追问了,陌北也松了一玩耍气,底气足了说话也就踏实多了。
“是这样。”下了楼,夏倾卿陪着夏无忧在后院玩耍,现在她明显感觉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之前得到的一点点解药也只是缓解的作用,虽然每日都在吃百里凝拿过来的药,可是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心里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只能是无计可施。
而此时的赫连琰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游山玩水,而是直奔二皇子的宅院去了,正优雅的坐在那里品茶谈天,两个同样风华绝代的男子看上去像是一幅画一般,看不到背后的血雨腥风,看不到两人眼中的波涛汹涌。
“三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亲自登门拜访。”温凉的声音,二皇子赫连珏不知道今日这赫连琰是唱的哪一出戏。
“自是有事情相求。”口中说着要求人,赫连琰仍旧是背脊挺得笔直,脸上之前的淡漠疏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要入虚散的解药。”
“哦?”二皇子赫连珏饶有兴趣的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看来三弟是为了夏老板来的,这个夏老板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惹得了我们薄情寡义的太子殿下亲自开口,只不过...”赫连珏一收折扇,“这个夏老板可是我不想用的丢弃了的棋子。”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握着通体雪白的瓷杯更显得手指如玉般嫩白,竟像是女子的手,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赫连琰才缓缓说道,“恐怕,二哥还没有明白,这个夏老板究竟是为谁办事。”
“难道?”二皇子赫连珏见状自然明白了赫连琰的意思,“那看来,倒还是我考虑不周了,入虚散的解药是有,可是三弟也应该拿出来诚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