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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甚么要如此做?”漫罗痛心地问,她简直难以相信,人,怎么能如此?这个还是她的碧珠吗?她脑袋中一直思恋的那个碧珠吗?
“为甚么!”碧珠冷笑了声:“你当然不知道了,你生来就是小姐,可凭借甚么,我就要是奴婢,一直是奴婢!难道奴婢就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漫罗脑袋中一阵空白,她没有办法再听了,没有办法再探索下去了。。。。。。。。。
她漠然地走出那大厅,离开那些纷纷扰扰。。。。。。。。。。
午夜的风透过那白纱窗,催动那青白纱帘,如水波荡漾一般,一漂一荡的。
静心阁里漫罗挺着五个月的身孕就那么软软地躺在那大躺椅子上,回想着最近的事情,回忆着自己的那仇恨,这个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帮丞相是死了,可她一点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开心,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当看到帮丞相脑浆喷出的惨状死样,内心没有畅快,有的只是有些悲壮一样的感觉,那感觉居然丝丝条条的,能牵动她的泪腺一样。
自己那两个好朋友,小翠是死了,拖着最后一口气还不忘记来敲打自己的门,给自己通报最后的信息,漫罗觉得自己不该,真不应该就那么走了,先他们走掉,自己都没有能听到她那最后一声叫唤,也许她找到了自己,她的死就不用那么痛苦,不用那么悲壮。
碧珠,那个自己一直看成是亲姐妹一样的小丫头,居然也有一颗私心,可想人的心,人心是多难测啊!如果自己当年不丢下她,她就不用卖主求荣一样的跟了那帮丞相,也许就是不一样的路径,可谁能保证她重新选择的路径就是幸福的呢?
漫罗就那么想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丘普,丘普是好久没有来了,其实自从在普陀县他看到自己和游客在一起就不曾来过,好像也没有说多少话,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孕妇,他不想打扰她的生活起居,也许是政务太忙,漫罗总如此安慰自己,如此想他,她觉得在亲情、友情、爱情,这三种人情关系中,她在这个世界是失败的,现在就还有那爱情了,那唯一的情分戏码,可那情分戏码怎么那么难以把握,丘普总不在身边,有时候找他,他也推脱掉,漫罗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就要如那高妃一样了?如此被丘普冷落了?
漫罗起身,现在肚子已经好大了,她的肚子有经验的人说比一般的孕妇大,孩子动得也厉害,她总觉得是不一样的动,她不睡觉,孩子也不睡,有时候孩子不睡觉,她也没有办法睡,正如现在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又是踢,又是转,又是打的,漫罗一阵慈爱的笑。
“宝宝乖!妈妈带你出去转转,别闹了啊!”
漫罗走过那门厅,出了寝宫,往丘普入睡觉的地方走去,丘普最近一段时间都睡觉在天龙阁,漫罗这个是第一次来,迎着那灯光就一路走了过去,夜深了,她只来看看他也行,外面的太监拦住了漫罗的脚步,:“娘娘,皇上已经睡下了。”那太监对漫罗行了个礼。
“我就看一会就走,不惊动他!”漫罗不死心道。
“不行,皇上说了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他!”那太监道。
漫罗一阵失落,原来自己在他丘普来说也没有什么特殊,根本就没有特权,漫罗慢悠悠的往回走。
耳边响起了悠扬的笛声,那声音若近若远,若有若无,漫罗笑了笑,笑自己耳聪了,她停顿了片刻,继续往前走,可那声音好像还是源源不断地飘落进来,从某个角落飘落进来。
漫罗听那声音觉得是游客的,可她也不那么确信,在外面听了一会笛声,响着以前和游客一起讨论琴,想着他为她的演奏,想着他救她的义无反顾,她居然想要再见到他,和想见丘普一样的心境,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搞不明白此时的自己。
漫罗的步伐有些沉重,前所未有的沉重,她回了寝宫,里面那橘黄色的灯光原本因为温馨,可这个时候看起来,怎么也觉得有些残黄!
漫罗有些失落的往卧室里走去,夜深了,连宫女都睡下了,现在只有她还怎么也睡不着一样,拨开那琉璃帘,撂开轻纱杖,漫罗来到那床榻边,那橘黄色灯光下居然显然的照着一个粉红色绸缎包着的东西,那么一个小见方的东西被包裹得异常整齐,就那么方方正正的放在她的床榻上。
漫罗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丝毫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只有那轻纱帘在那夜风的吹动下,一荡一荡的。
漫罗拿那小包裹,打开那层绿色绸布,里面居然是一张折叠工整的书信,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她书信?
漫罗有些好奇的打开那张纸,上面只写了这么几个字:“过得可好?”下面连名字也没有!那字体看起来钢筋有力,俊秀非凡,以前,还在2012年那个时代的时候,老师说过,字如人形,漫罗第一眼就觉得是他,一定是他。
接下来的几天,同样的时间,漫罗都能听到那悠扬的笛子声音,那声音每天晚上陪伴着漫罗,可漫罗却没有见到那人,这种情形一直延续了十天。
这天又是深夜,漫罗习惯地坐在那躺椅上,准备听那夜曲一样的笛子声,可那时辰是过去了不少时间,居然一直没有想起他期盼的笛子声音。
那夜风萧萧,夜正朦胧,漫罗更加觉得落寞还外加了不适应,漫罗走向床头,在那绣花枕头下去取那包叠整齐的书信,目光所到之处,那目光一闪,一个东西一亮一下。
漫罗拿起那东西,连同那份书信,转身又坐到那椅子上,她还象上一次一样打开那书信,看着那钢筋有力的字,默默地道:“你怎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