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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十来步,长公主就晕了过去。
长公主府的人赶紧把长公主送回去了,现在太医正为她医治,不知道情况。
“备轿…”
“世子妃——”绿豆从外面走了进来,“宫妈妈来报,老夫人让你一起去看望长公主。”
看来,老夫人的消息很灵通。
“嗯。”
李烟出到安王府大门口,老夫人已经坐在轿子里面,她撩开布帘进去。
一脸憔悴忧郁的老夫人倒映在她的瞳孔里,她眸子微闪,看来龙以轩不是父王的种,让老夫人大受打击。
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
“我眯一会,小烟,你自便。”老夫人的精力很差了,一坐进马车,那股浓浓的疲倦感就侵袭心头。
“好。”李烟应声。
老夫人一手撑着额角,眯起眼睛,闭目养神了。
马车一路朝着长公主而去。
她们刚到那里的时候,就见到黄妈妈正送着太医院院首冷太医出来。
“安老王妃!世子妃!”冷太医对着她们行礼。
“免礼。”老夫人心急长公主的身体状况,“冷太医,长公主怎么了?还好吧?”
“长公主心情起伏太大,所以才会晕了过去。”
老夫人叹了一声。
那失踪的孩儿是长公主心底唯一的执念。
在送走冷太医后,黄妈妈带着她们去主院。
长公主正挣扎着下床,眉眼间含着浓浓的笑意,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孩儿回来了”。
“长公主,你先躺下来休息吧。”黄妈妈心急地上前。
长公主却没理会她,而是乐悠悠地道:“阿芝,我见到那块连同我孩儿消失的玉佩了。”
闻言,老夫人心中浮起一道小身影。
“我的孩儿出现了。”长公主很兴奋,眼角的皱纹都似乎被抚平了。
“在哪?”李烟好奇地问。
闻言,长公主赶紧挣开黄妈妈扶着她的手,“快请画师来,我要找我孩儿。”
原来,长公主没有追到她的孩儿。
她只看到那人腰间的玉佩,正想看清他的面容,他就转身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长公主赶紧追过去,眼看着就要追到了,可她不争气的身体,居然晕了过去。
那半侧身的年轻面容,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咦?
年轻?
长公主突然回过神来,她的孩儿已不再年轻了。
难道是她孩儿的后代吗?
思及此,长公主又重新扬起笑容,可是,老夫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再次没了笑容。
“长公主,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了,变数太多了,有可能拥有玉佩的,不一定是你的骨肉。”老夫人不想打击她,可是,她怕她到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有个心理承受能力。
长公主沉默起来。
良久,她苦笑一声,“阿芝,就算他不是,也好歹是一条线索。”
“唉——”老夫人抓着她的手,拍了拍,“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闻言,长公主笑着笑着,眼角就湿了起来。
见状,李烟微微有些心酸。
这长公主失去孩儿这么多年了,无时无刻都在惦记她的孩儿,如果空明那老和尚说的没错,这长公主的孩儿很快会出现了。
那长公主见到戴着玉佩的人,应该就是她想要见的人了。
画师很快来了。
在长公主的描述下,画师很快以娴熟的画技把画像画了出来。
众人围在画像那里看。
“就是他…”长公主拿起画像,看着画像中男子的侧脸,流下浑浊的泪水。
盯着画像上的男子,李烟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起来。
她咋感觉一两分眼熟?
可一时间,她又想不出来。
而此刻的老夫人,见到画像上的人不是她所想的那一个,她心头滑过失望。
应该是人有相似而已。
一时间,各人怀着不同的心思。
从长公主府出来,老夫人悠悠地叹了一声,“希望长公主这次能得偿所愿,否则,我怕她撑不下去…”
这些年来,长公主独身一人,过得异常凄苦。
……
而远在郊外的王春花,打算替倾城弄两套衣裳,她出来买布了。
在布店里,听到那几位买布的妇人在聊着八卦,得知长公主晕倒,她顿时担忧不已。
连布都不买了,直接跑去长公主府,拿着长公主给她的令牌求见。
可是,此刻的长公主,已经出去了,她得到确切消息,她要找的人,就在东贡书院。
院长院子里。
迎来了一位贵客。
上官院长亲自接待,他煮着雨前龙井,透过氤氲热气看着长公主,他略有些怀念地道:“三十年不见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老了。”长公主摸摸花白的两鬓,“我已经熬成老婆子了。”
“在我的心里,你一如当初。”上官院长的瞳孔泛过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长公主端起茶杯的手一顿,然后继续轻抿茶水,“上官,你过得好吗?”
“教书育人,日子过得很充实。”
长公主的眸底划过愧疚,她从黄妈妈那里得知,上官一直没成亲。
终究是她误了他。
“上官…”
仿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上官院长摆摆手,“长公主,你什么都不要说,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长公主暗叹一声。
两人一时静默无言。
“院长,李公子来了。”院长的小厮从外面走了进来。
“让他进来。”
“是。”小厮转身出去。
长公主突然紧张起来,放下茶盏,摸摸两鬓,又抚抚裙摆。
把她坐立不安的表情尽收眼底,上官院长轻声地道:“长公主,你无需紧张,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你说,他会不会是我要找的人?”
她很害怕…
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
“就算不是,线索已经出来了,真相很快会查出的。”
长公主深呼吸一口气,对着上官院长温婉一笑,“你说得对。”
话虽如此,在看到那个身穿竹青色衣裳的少年,她的心吊了起来。
“院长,不知你找学生有什么事?”来人温润如玉,恭敬地微弯下腰。
“坐吧。”上官院长指着他右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我想和你聊聊和望山学院比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