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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夫人,您可真有眼力,这张床的木料可是高僧开过光的,睡觉时邪祟不侵……”
“可我信奉太上真君!这个……哎,最多给你五两!”
“……”掌柜的想抽自已两嘴巴。
“路夫人,您再看看这张书桌,只有这张桌子才配得上您刚挑的那个书架……”
“这个看着不错……”
掌柜的精神一振,哎妈呀总算说到点了上了。
“可我们家用不上……您实在想卖,便宜点,二两!”
“路夫人,您……算了,您自已看吧!”掌柜的灰心了。
姜悦偷笑,这也太禁不起打击了。
她本来还想听听路大爷的意见,结果问什么路大爷都是一个字‘好’,两字‘尚可’,三个字‘有区别?’
姜悦,“……”
果然在直男眼中,纹样、颜色、款式神马的都不存在,这些不都是椅子吗?有什么区别?
最后,她问都懒的问了,直接做主。
“这个……这个……这个……这些不要,剩下的都要!一共多少银子?”
哎妈呀,包场的感觉,太爽了有木有?
“五百七十两!”
“一百两!”
“四百两!”
“一百零一两!”
掌柜的,“……”我想死一死。
最后,经过一翻激烈的厮杀,姜悦以二百两银子的价钱,买了一张中堂条案、六把太师椅、一张八仙桌、两张架子床,一张梳台、一张罗汉床、三只衣柜、以及书桌、圆桌、书架……大大小小三十来件家具,并四五个大小不一的花几。清一水的花梨木,材料、做工、花样都无可挑剔。
姜悦心花怒放,赚到了!赚到了!
路大爷目瞪口呆。就那几间房,摆的下这么多家具?
掌柜的脸都绿了,见过会讲价的,没见过这么会讲价的。贴着成本出价,确定这不是哪位同行的探子?
卖吧,这么多东西只赚五两银子,不卖吧……又是个大主顾,一次买这么多……哎,生意不好做啊!
姜悦笑嘻嘻的道:“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又这么好说话,您是不是送我点什么?”
掌柜的快要哭了。“实在没赚您的钱,送不起!”
“那个如何?”自始至终没发表过意见的路大爷突然开口,指着墙角一只鸡毛掸子问掌柜的。
“可以!”掌柜的松了口气。
“不要!”姜悦失声尖叫,她对那玩意有阴影。
路大爷笑了,你说不要就不要?
大手一伸,掌柜的立刻恭恭敬敬的将那根鸡毛掸子拿来,放到路大爷手上。
做生意的讲的就是个眼力劲儿,别看这位爷穿着普通腿脚又不利落,可那眸色冷冽,气质刚硬,那种不动如山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跟他这种小人物要根鸡毛掸子,那是抬举他!
“爷,您拿好!不是小人自吹,小店的鸡毛掸子可是一绝,您瞧瞧这竹杆浸过桐油的,贼结实。”
路大爷抓着鸡毛掸子对空抡了两下,‘呜呜’带风,嗯……不错!
路大爷挑眉似笑非笑的瞧着某人,某人怂。
掌柜的心里也痛快了,让你玩着命的跟我讲价,哼!
从家具行出来,路大爷就要带着姜悦去和记银楼。
“去那儿干嘛?我又没什么买的?咱们跟送家具的车一起回去得了,石头……”
路大爷晃了晃手里的鸡毛掸子。
“他自已会照顾好自已。走,咱们去和记银楼。”宝宝心里苦,可宝宝不说。
和记银楼的掌柜也还记着姜悦,毕竟一口气卖光所有首饰的人也不是天天都有。
“这位夫人,您今天是……”掌柜的瞧了瞧姜悦头上的筷子,心道,难不成跑我这儿来卖筷子?我们也不收啊!
路大爷瞧他那样儿,脸色立时便有些不善,“把你们最新式样的首饰全拿出来!”
掌柜的一惊,咋的,要抢啊?
悄悄给伙计使了个眼色,两个身强力壮的伙计不着痕迹的往外挪,一左一右守住门口。然后不约而同的回眼打量路大爷……手上拎的那是个什么玩意?
哎,我是不是瞎了?那是不是根鸡毛掸子?还有拿鸡毛掸子抢劫的?
不对!这里头肯定藏着东西!
哼哼!以为爷爷这对招子瞎不成?
俩伙计如临大敌,掌柜的脑门子也冒了汗。
路大爷冷哼一声,猛的一拍柜台,连掌柜带伙计带姜悦都吓了一哆嗦。
掌柜的眼尖,瞧见路大爷手掌底下赫然多了几张一千两的银票,倏的回神,恨不得给自已一大嘴巴。
这瞎不瞎,差点把财神爷得罪了!
“快、还傻愣着干啥,还不赶紧请这位爷和夫人去雅间,上茶!快去,把我刚买那罐大红袍拿来!”
这回变成路大爷挑三捡四,姜悦只有听的份了。
其实,她看着掌柜的端出来那几盘首饰哪个都好,各种材质金银玉石,珍珠翡翠,猫眼珊瑚,各种工艺,镙丝、烧蓝、点翠、嵌宝、镂空,各种各样的造型花卉、动物、植物、甚至还有亭台楼阁……
姜悦看的眼花缭乱,连声赞叹能工巧匠,慧心独具。
掌柜的听的与有荣焉,暗道,小娘子好会说话,呆会儿她挑上哪个,给她算便宜些。
结果路大爷一脸怒意,“这都是什么破烂?有没有上得了台面的?”
姜悦,“……”
掌柜的,“……”
最后,路大爷勉强从这堆破烂里挑出几样凑了两套首饰。一只润泽剔透的羊脂玉梅花钗配着一对同样毫无杂质的羊脂玉水滴耳坠,两只造型别致灵动的点翠飞鸟银钗配着一只精巧的镂空银镯和一对点翠葫芦形银耳坠。
不得不说,路大爷的眼光是真好,这两套东西配出来,姜悦再看其他的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掌柜的也暗暗点头,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不是暴发户,就知道往金子上盯。
“你先凑和着用,回京领你去挑些好的!”路大爷当场就把她头上那根筷子扔了,换上一根银钗。又把银镯轻轻套在她腕子上。
镯子工艺复杂精致,中间那个小小的银铃也不知怎么做了来的,轻轻一晃泠泠做响。别看是银的,比姜悦卖的那对金的都值钱,就贵在工艺上了。这种东西存在的本身,就是为了解释什么叫低调的奢华。
姜悦又喜欢又新鲜,不停的晃着,晃着晃着突然盯着路大爷,咬牙道:“你是不是经常给别人买首饰?”
喵的,咋这么会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