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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只将赵静送回郭府便离开,离开之前,见郭老太太态度温和安抚赵静,并安排人手善待妹妹,也没有思虑太多,只希望郭家能好好对待妹妹,给她一生安稳生活就好。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赵静不能长时间待在娘家,对于她痛失爱女,赵刚只能劝慰她,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子嗣。
所以,对于妹妹在郭府的具体生活状况并不清楚,更不可能知道性情刚烈的妹妹那时所受的虐待。
赵静被打至晕死,被郭家人扔到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没想到,赵静不仅没死,还机缘巧遇之下,习得邪功,投入魔教,成为魔教两大护法之一的静护法。
也因为赵静痛彻心扉,心灰意冷,从此对天下男人恨之入骨,用各种手段诱惑相貌俊美的少年成为其禁裔,肆意侮辱揉虐。
赵静那时虽然已三十三岁,又嫁人生育过,但容貌却并没有怎么变,又可能跟她练的邪功有关,皮肤身材甚至比一般的少女还要好。
与大名府初遇于京城,那时,大名府是年方二十的少年,意气风发,风流倜傥。
赵静年少时也熟读诗书,知书达理,吟诗作画,自然不在话下,与大名府相识后,经常弹琴下棋,吟诗作画,性情相投,相谈甚欢。
然大名府只当她是长辈是知音,亲姐姐一般敬重,同时感慨她凄惨的身世,自强自傲的气韵,所以对她照顾有加,当时他并不十分清楚赵静经历过怎么样的坎坷人生,对她本人的真实品德性格更是半点不察。
大名府与付流明同为那一年上京赶考的考生,在学子们自发举行的斗诗会上相识相知,两个志趣相投才情相近的少年人当即结为异姓兄弟。
后来,付流明在科考中一举夺魁,成为那年科考的文状元,大名府也夺得前三甲的探花。皇榜已发,昭告天下。
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放榜第二天,科考名单上的状元之名,莫名其妙的换了个陌生名字。
之后他们才得知,因为付流明家境贫寒,没有给考官送礼,从而被刷下榜来,换上一个贵族子弟的名字。
付流明得知后,虽然气愤难当,却也无可奈何。
大名府却不忍看他失意神伤,四处奔走,最终花重金买通官府,将付流明的状元之名买了回来。
付流明在册封大殿上,当着皇帝的面,痛斥官府黑暗,贪官污吏为一己之私而败坏读书人的清名,一身傲骨被权势名利腐蚀得一点不剩,遂摔了官印,拂袖离开。
当时的白国皇帝并没有因此而恼怒,反而对他铮铮傲骨赞赏有加,并许诺,只要他愿意,金鸾殿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
因为此事,朝廷大量清查官员,肃清党争及贪官污吏,大量提拔先前被压制的寒门子弟,成为当时轰动全国的一段佳话,付流明更是因此,名震天下!
付流明摔了官印,大名府亦不屑为官,他家是书香世家,虽不是大富之家,但也不用靠他考科举来光耀门楣。
反正他来考试,并不是为了钱跟权,而是证明自己的能力,既然他目的达到,更不愿意再呆在京城。两人约定,相携四处游历一番。
大名府却在这时,出事了。
付流明四处寻找,不得其果。世人只知道他游历天下,却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寻找故友。
付流明也是后来才知道,赵静得知大名府要离开京城,便将他掳走,西出关外,回到魔教。
付流明在三年前通过玄机楼的帮助,在关外找到大名府,那时的大名府成为赵静禁裔多年,骨瘦嶙峋,全身是伤,全然没有当年翩翩浊世公子的风采。
付流明惭愧心痛之余,更是深恶魔教作为,发誓一定要救出大名府,守护他一世安康。
付流明找上赵静,两人交手,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他不及她阴险,中了她圈套惨败而归。自此,赵静在查清楚一切之后,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对付流明下毒。
而大名府知道后,以血过血,也让自己中毒,去找赵静要解药。并且从中挑拨离间赵静与魔教教众的关系,说自己的毒是魔教音护法所为。
赵静开始并不相信大名府,虽然疑惑他的说辞,但她与魔教另一护法步聆音确实不和,教众中多数人对她不满,也让她十分不爽,便决定叛教离开。
离开的时候,赵静偷走了魔教独一无二的内功心法——迦叶经,以及解毒至宝——幽忧草。
大名府身上的毒得解,付流明却没有,毒发之时犹如万箭穿心,只能靠内力压制,作用甚微。
大名府十分难过,再次回到赵静身边,巧言顺从,得到她的信任后,偷了她视为宝物的‘迦叶经’作为要挟,让赵静给出解药。
赵静性格刚烈偏激,大名府的作为让她十分愤慨,两次情殇让她心灰如死,却无法卸除心头的恨,比恨更多的,是面对心爱之人的背叛,那种痛苦差点将她逼疯!
她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如愿。最后,赵静选择躲起来,让大名府找不到她。
于是,付流明的毒就一直无解,那时开始,他修习迦叶经中的内功心法,颇有所获,至少毒发时,能大量减轻他的痛苦。
这便是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
等到再得到赵静消息时,却是她遁入空门,尸骨无存的噩耗。
“妹妹她现如今在哪里?”等到付流明讲完,赵刚追问。
没想到柔弱的妹妹经历那样惨烈的人生境遇,而他这个做哥哥的却全然不知。若不是这次受魔教人威胁,有了这次梨花诗会,估计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事情真相。
“死了。”付流明冷道,话语中透着刻骨的恨意,“不能亲手杀了她,实在是毕生遗憾。”
赵刚蹙眉追问道:“怎么死的,何处安葬?”
“安葬?哈哈哈……那种恶毒的贱妇,生前作恶多端,死后灵魂怎么可能安息,让她入土为安,实乃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