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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连几天,易苏苏没再和江一啸联系,暗中开始调查血缘真相。有个黑客儿子做助手,一切都能事半功倍。
这晚,小小凡回家收拾行囊,妈咪要他跟爷爷一起去美国。小小凡纵有再多不舍,也会唯妈咪是从。谁让他心中,天大地大妈咪最大呢?
只是收拾衣服的过程中,妈咪突然要他帮忙查查,江一啸在哪里做的亲子鉴定。小小凡虽秒懂妈咪的意图,却也有些不解,便眨巴眼睛问道:
“干嘛要这么麻烦?拿我和爹地的头发再做一次鉴定,不就得了?”
易苏苏白他一眼,糗着脸嘟囔道:“我做的亲子鉴定结果,你觉得他会信吗?”
“啊这……”小小凡语塞。
易苏苏无奈叹口气:“这货疑心重,只相信自己。所以,我们只能从他那份报告攻破。”
“妈咪说得有道理!”小小凡会心一笑,立马捯饬起来,不一会儿便喜上眉梢的嚷嚷道,“查到了,是边城XX鉴定中心!”
易苏苏放下手中的衣物,推着轮椅过来:“能查到他的报告是被谁黑了么?”
包子在设备上捯饬了一下,眼珠转了转:“呀,查不来,这个人的段位比我高哦!”
说罢抿唇偷笑,一脸吃瓜相的注视着妈咪。
“段位比你高?”易苏苏峨眉微蹙,继而美眸微微眯起,“哼,那我知道是谁了!”
老妈就是聪明,小小凡会心一笑,眨巴眼睛问道:
“妈咪打算怎么惩罚鹿鹿爸比?”
“干嘛要惩罚?”易苏苏拉长脸挑了挑眉,继而再度眯起眼缝,双拳握起,“哼,他不是爱黑吗?老娘让他黑个够!”
小小凡凑上前,调皮的眸光抹过她的脸,继而小手指轻轻点着她的鼻尖,坏坏一笑道:
“妈咪似乎有什么不良计划哦?”
易苏苏冷笑:……
小子,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于是第二天,易苏苏给江先生拨了电话,一开口就语出惊人:“我找到你失散多年的堂兄了,要不要见见?”
当时,江一啸正在忙顾氏的交接。虽说他俩还没举行婚礼,但易苏苏干脆利落,达成协议后就用一封律师函宣告退出董事会。这几天消息传开,公司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皆大欢喜,实则暗藏危机……
仍是那个不安分的老帮菜李总,对江家人坐享其成仍有不满,便联合顾统沧生前的御用律师——齐律师一起,怂恿顾海川造反。
易苏苏的电话打来时,他正在办公室找李总单独谈话,所以压根没心思跟她闲扯淡,便皱起眉头道:
“你是不是闲着无聊?”
“怎么,你认为我开玩笑?”易苏苏以退为进,便也懒得废话,“那好,当我没说!”
说罢,佯装欲挂断。
成功钓到了某男的胃口……
“等等!”他脱口而出,眉间顿时皱得更紧了,疑惑确认道,“你说认真的?”
“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么?”电话里,易苏苏的口吻一本正经。顿了顿后,她干脆利落道,“给你半小时来顾家老别墅,正好人在!”
江先生:……
一脸懵逼,明明心里满腹狐疑,却又不得不上钩。
于是,他放下手中工作,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火速离开。不管怎样,都得去看看这女人搞什么鬼。
再说了,自那晚电话中,身份被她很隐晦的识穿后,两人至今没见过面。所以江先生认为,难保不是为见他一面,女人耍楔样。
讲真,他还没做好准备用什么样的方式见她,本想用婚礼来无声无息的解决这个难题,毕竟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重逢。虽然那晚的电话中他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自己是易凡,而她也没彻底把话说开。两人之间,只是一种点到为止的心照不宣,所以……
表面可以继续装傻,只要双方心里清楚就行。她不点开,他也不会主动承认!
就这样,在一路的腹诽中,江先生来到顾家老别墅。这是他第一次来,在门口停好车后放眼看去,坐落在庭院里的老别墅虽被茂密植被隐藏,表面看去比不上上海檀宫的江家豪宅,却依然透着巍峨气派……
顾统沧的故居,果真不凡!
江一啸在心里暗暗感叹着,走上前按门铃。没有管家走出来开门,一切都是自动化的设备。他才按了两下后,大门就自动打开。
穿过幽幽的庭院小径,在后门的私人花圃前,江一啸看到了轮椅上女人的背影。但,整个庭院只有易苏苏一人,并无什么“他堂兄”的存在。
深深舒口气,已确定这女人就是找个由头要见他,江一啸便走了过去,直接问:
“人呢?”
易苏苏懒得抬眸,坐在轮椅上悠闲端着一杯茶,下颚朝花圃那边昂了昂:
“喏!”
江一啸顺势看去,这才看到庭院中还有个人,一副花匠装扮,正在花圃里忙活。从背影看,已约莫五六十岁。
怎可能是他的堂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转头便朝女人怼道:
“易苏苏,你是不是闲着蛋/疼?!”
“别急嘛!”女人慢条斯理,这才稍稍抬眸看向他,挑挑眉,拖长音,“我可是说认真的,他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堂兄!”
说罢低眉,轻轻吹了吹杯中茶,抿了一小口。
“……”江先生眉头皱起,她似真似假、半真半假的口吻,让他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今也弄清了,你父亲江月轩的血缘不在江家。”易苏苏端着茶杯悠然道来,说着顿了顿,再度朝他挑眉轻笑,带着丝丝狡黠,“那你真正的根在哪里,难道就不想查查?”
慢悠悠的口吻中,着重突出了“根”这个字。让男人深深倒吸口凉气,似乎听懂了她在讽刺什么……
从易凡到江一啸,他的人生追求着釜,可到头来才弄清,自己不过是个赝品少爷?
也许,她是想告诉他:你的根在“易家”,不在“江家”!
一股很复杂的情绪燃起,让江一啸在些许的汗颜中,也有不甘和愤恨。可一时间又没法朝她怼,以致于略显局促不安。
易苏苏无视他的情绪,轻轻放下茶杯,朝花圃那喊了声:
“老马!”
花匠闻言,走了出来:“太太,有何吩咐?”
“抱歉,我忘了你今年贵庚啊?”易苏苏优雅的笑了笑。
“太太,我六十有四了!”花匠憨憨回答。
两人的一问一答,让旁边的江一啸满脸懵圈,越发看不懂女人玩的是哪出。只知六十四这个年龄比他父亲江月轩还大十多岁,横竖都不可能是他堂兄。
女人却貌似没有这样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