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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那点力道,挠痒痒都算不上。
厉怀安往回挣了一下,都能让她的小身子险些摔倒。
他便没动了,由着她,可这小家伙一路拉扯他,却是将他给塞进了衣柜里。
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注意力全都在窗户那边,他也是翻窗进来的,不过进来之后,故意把锁落上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钩爪也没有地方可以扣,试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暴躁,咚咚的声响,谁听了不是抱着要将窗户给砸开的劲儿。
谁?
大半夜的谁敢来他老婆的闺房?
厉怀安一把拽住萧意意的手腕,她已经要撤了,脚下的步子刚刚迈开,正是双脚扎根不稳的时候,轻松的被他给拽进了衣柜里。
门一关,外面的光线照不进来,只从门缝间透进来的微弱薄光,连对方的脸廓都不看清。
萧意意感觉到从上拂下来的粗重呼吸声,小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随意的一搭,却正好碰到了男人起伏汹涌的胸膛。
吓得要收回手去,却被厉怀安给摁住了,卑鄙的将她的小手给塞进了解开几颗纽扣的衬衫里,无阻碍的碰着他的胸膛。
“什么感觉?”
萧意意刚要骂人,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感觉?”
厉怀安压着她的手,故意往他心口上压,“手感不好,还是我不能够满足你?我警告过你,不许在外面找野男人,不听是不是,窗外的是谁,你叫来的200块钱服务?”
他以为外面的是个男人?
“你瞎说八道什么,是我的小保镖,女的,女的!”
萧意意慌口解释,可说完之后又顿了顿,自己干嘛要和他说这些?
她推他的肩膀,想要将彼此间的距离推开一些,现在这样的光线,这样贴近的身子,实在是太危险了,可他纹丝不动,身子好似一堵贴墙一般,纹丝不动,她只好先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
小手早就被他身上灼人的体温给灼得通红了。
有毒吧这人!
萧意意气不过,张口便怼了一句:“自己都还是个野男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厉怀安也反应过来了,她说的小保镖应该就是关橙橙,橙橙失踪,欧阳深找疯了,没想到是跟着萧意意走了。
好哇,带走关橙橙都不带走他!
还说他是野男人!
他抹黑掌着她的脸儿,往上使力一推,“说谁野男人呢,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的手指摁着她的智齿了,疼得要命。
萧意意可是最受不得疼的娇弱夫人,被他用力一捏,暴脾气哪里还说得住,直接冲他嚷嚷:“你,就你,你谁啊你!口口声声的野男人,你不就是个野男人,我实在不明白你缠上我是为了什么,我告诉你,我……我有病!有花柳病,我老公就是因为嫌弃我有病才抛弃我的,我知道你迷恋我的美色,可是我除了美貌一无所有!”
骂人也不耽误自恋自夸。
偏偏萧意意还觉得自己特别的占理,“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把病传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