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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秦匪不知道时珺的想法,只是见了连忙放下自己手里的筷子,绕到她身边,给她顺气,“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时珺忙不迭的摆手,并且左躲右闪着。
秦匪看她这样回避的样子,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渐渐回过味儿来,顿时笑了起来,“小姑娘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想些什么呢,我就是单纯想知道你身体有没有问题,要是没什么问题,咱们今天就去爷爷那里吃饭。”
毕竟昨天没去成,连饭菜都没去拿,他觉得老爷子很有可能已经骂骂咧咧一晚上了。
所以想早点过去陪他吃一顿,让老爷子能够消消气。
这个时候时珺开始缓过来了,经过他一提醒,也想起昨天下午他放秦老爷子鸽子的事。
于是点头:“没问题,什么时候过去?”
秦匪看她恢复正常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自己的座位上,回答:“随便你啊,你要想中午去,等会儿我可以让人送你过去,你要想晚上去,那晚上的时候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爷爷家。”
时珺想了下,觉得这些年也没见老爷子了,就前天匆匆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也没尽兴,当下就道:“那等下你派人送我自过去好了,晚上你直接去爷爷家接我。”
“行。”秦匪听着她一口一个爷爷,心里就觉得窝心,感觉他们两个就像小夫妻一样。
安排妥当之后,两个人开始吃起了早餐。
大概是因为秦匪今天急着要去公司上班,早餐做的比较简单,鸡蛋饼,再加红枣小米粥。
不过就算简单,还是吃得饱饱的。
秦匪吃完之后,将碗筷收拾好之后,就上楼去洗漱穿戴,临出门前他特意把沙发上正在电脑上看简报的人给捞了起来,低头就吻了下去。
昨晚上两个人彼此各忙各的,甚至连睡都没睡在一起,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亲近的机会,秦匪哪里能放过。
只是本来就想来个蜻蜓点水的临别吻,可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
肆意而又炽热的亲吻很快就勾起了前天晚上的记忆,凌乱的床铺,彼此间湿热的气息和暧昧而又破碎的声音。
顿时两个人的呼吸就都乱了。
秦匪咬住了她的唇,搂着她的手缓缓的揉,那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她的衣服就此散开。
时珺被他揉得忍不住明显也有些撑不住,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模糊而又软绵的咽呜。
倏地,秦匪抱着她腰间的手明显一紧,连吻都用力了几分。
深邃的眼眸里暗潮涌动。
他有那么一秒都想把早上的会议给延迟到下午的念头。
但怀里贴着的人明显感觉出了他想要进一步的想法,率先推开,往后退了两步,说:“你可以去上班了,我也要整理下去爷爷那里。”
秦匪眼看着到嘴的肉没吃成,有些贼心不死,提议道:“要不然坐我的车,我直接送你过去。”
“不要。”时珺果断拒绝。
以现在这家伙的情况来看,上了车就是入了虎口。
她才没那么傻呢。
到时候万一真被吃了,还有什么脸见老爷子。
只怕到时候老爷子没见,绕了一圈又给送回来了。
那多丢人。
时珺才不想这样!
所以毫不犹豫地把人给推了出去,关门,上楼,换衣服,打算尽早去秦老爷子那里。
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安全!
只是当她换好衣服打算下楼的时候正好想起来昨晚上jy那边说要把一份报表发过来,让自己抓紧时间处理。
于是她决定先解决掉之后再去。
结果看了好一会儿,等全都弄完发送出去之后,竟然已经快中午了。
时珺便随后下了楼,让秦匪派给自己的司机赶紧开车。
还好中午时间段路上的车子并不多,也就半个小时多一点就到达了秦家老宅。
古色古香的院子,一看就是带着底蕴的大家族风范。
那是时家几辈子都积累不下来的。
时珺刚下车,就有管家已经提前走出来迎接了。
这位管家早就得到了老爷子的吩咐,说是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来访,所以态度和善地将她领进了大厅内。
然后时珺就远远地看到某位老人家矫健的身影从大厅的门外一闪而过。
等她走进大厅内,某人刚坐定在沙发上,正装模作样地拿着报纸在看。
只是……
大概是因为太过仓促,手里的报纸都拿倒了。
时珺忍不住无声地勾了勾唇角,随即喊了一声,“爷爷。”
秦老爷子故意施施然地抬头,正要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时,结果就听到时珺突然说:“报纸拿倒了。”
“……”
秦老爷子那张脸立刻僵住,紧接着脸上的那个表情“噼里啪啦”地碎裂了一地。
停顿了三秒之后,所幸他也不装了,手里的报纸往茶几上一丢,变脸似的就怒声道:“阿匪说你很快就来,结果磨磨蹭蹭到十二点才来,你大概是专门踩着点来吃饭的吧!”
时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解释道:“本来是想早点来的,结果被公司那边的事给绊住了,这才耽误了。”
一听到公司,老爷子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只好咬牙切齿地哼哼了两声,“总是你有理!行了,赶紧过来吃饭,饭菜都热了一遍了。”
当下就起身,踱步朝着餐厅内走去。
时珺也乖乖跟在他后面。
等进了餐厅之后就看到了桌上五菜一汤,荤素搭配的非常均衡。
一看就是有心了。
“做那么多啊。”
原本时珺是想要缓和下气氛,谁知道这话正中老爷子的下怀,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昨天放我鸽子,今天你们两个就给我留在这里打扫这些剩饭剩菜吧!”
时珺看了看桌上的菜色,说:“让他晚上来扫吧,我估计我吃不了这么多。”
秦老爷子听了,哼了一声:“知不知道什么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你也一起给我扫!”
看老爷子是怎么样都不打算放过自己,索性也不挣扎了,“行,那就一起扫。”
不就是剩饭剩菜嘛,以前和狗都争食过,吃点这些算什么。
更何况这种饭菜也算剩饭剩菜的话,那只能说她相当乐意吃。
爷孙两个人洗完了手,就坐在了餐厅内,开始吃起了饭。
只是一上桌,老爷子就各种“挑事”。
什么不能挑食了,要细嚼慢咽了等等一系列的说辞。
甚至到后面他一边吃,一边盯着坐在对面的人不耐烦地唠叨道:“多吃点,瘦得像根电线杆似的,也不怕阿匪将来不要你。”
时珺也不客气,咬了一口因为不现炸而有些湿软的小酥肉,无所谓地道:“他要是不要我,那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
老爷子哼了一声,故意道:“我主持什么主持,我又不是和尚,你们两个人的问题,我才不掺和呢。”
说着就美滋滋地咬着排骨,吃得那叫一个香。
时珺也没吃瘪,甚至还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就好。”
老爷子看她不仅不生气,还非常满意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好什么?”
时珺嘴巴里鼓鼓地塞着小酥肉,回答:“到时候我揍他的时候,您不掺和啊。”
“……”老爷子被她一举反攻给弄懵了,片刻后就气得牙痒痒,“合着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时珺挑眉,“不然呢。”
老爷子:“……”
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小丫头是真长大了,以往只是伶牙俐齿,现在还会借力打力,顺势反将一军了。
越来越像滑不溜秋的泥鳅了。
当下咬牙切齿地吓唬她,“你敢揍个试试,看到时候我们祖孙两个一起联合揍你。”
时珺半点都不怕,甚至还怡然自得地坐在那里给自己盛了一碗紫菜蛋汤,“你不是说你不掺和么?”
老爷子理直气壮地故意气她。“谁让我和他是爷孙呢,当然得偏心了,你一个外人,我干嘛管你。”
时珺盛汤的动作一顿。
老爷子看见了还以为她是被这句话给激到了。
这下总算是满意了。
接下来就等着她生气了。
可等了一会儿除了她把碗放下,脸上并不见丝毫的动气的行为,甚至片刻后,居然认认真真地提议:“那要不然我不做你孙媳了,做你孙女好了。”
老爷子本来正在吃饭,结果被她这一句话将得一口米饭全都喷了出来。
孙女?
她要成自己的孙女,那秦匪还不得闹上天?
“你还挺会想,想的还挺美。”秦老爷子看她如此用心险恶,顿时白了她一眼。
时珺笑了下,替他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道:“你不是缺一个孙女么,我明天就改秦,就叫秦珺,如何?”
老爷子被她轻轻松松反将一军气得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睛,“不如何!你别想用这一招挑拨离间我和我孙子的关系。”
“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时珺平静而又惋惜地回答了一句。
秦老爷子顿时哼了一声。
两个人在饭桌上吃得那叫一个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老爷子感觉这样的日子已经好久没过过了。
自从老婆子、儿子和一个孙子没了之后,这饭桌上就再也没有欢声笑语过了。
虽说大家族里规矩多,饭桌上各种的要求,但秦家人却觉得这是一天之内最能够拉近彼此之间距离的时候。
一家人在饭桌上吃吃喝喝,有说有笑,多开心。
所以那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候。
可当初有多快乐,现在坐在餐桌前就有多痛苦。
随着那些年秦匪的长大,他上了大学、接手了公司,忙前忙后,而丁茹生病被送去了郊外,从此以后这张桌子上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吃了。
不过还好,这种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随着时珺的到来,他相信以后这张饭桌上的人会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闹。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一顿饭两个人吃得那叫一个闹腾。
老爷子虽然每每都看上去被气得半死,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底浮着笑,脸更是红光满面的很,显然是高兴的。
等到午饭结束,两个人的“战场”又从餐桌转移到了院落中的桂花树下。
那边有专门从来喝茶赏花的一套石桌椅。
金秋十月,桂花飘香。
这话一点都不错。
院子里两棵桂花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枝繁叶茂,树叶间点点藏着黄色的楔骨朵,随风轻拂而过时,散发这迷人悠长的香气。
秦老爷子让人把茶具摆好,又兴高采烈地把自己的围棋给拿了出来,打算和她来上一盘。
当初两个人躲在那个小别墅里,时珺受了伤,没办法把人送走,只能暂时养着,以至于两个人每天闲着一点事儿都没,最后只能靠下棋打发时间。
其实时珺当时是不会下棋的,是老爷子一点点教上手的。
但没想到,最后教会徒弟,饿死了师父。
时珺在这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天赋,还是老爷子自己没慧根,总之教完之后,时珺的进步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到最后几天准备要走的时候,时珺基本上已经可以完虐他了。
要知道围棋入门简单,但真要能下好却很难。
然而这个很难的认知老爷子在时珺这里被打破。
本来他还想着借这个下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嘲讽,结果谁想到最后被打脸的是他自己。
两个人那段时间一边吵吵闹闹,一边下着棋,但再闹,时珺在下棋的时候也不会怼他,这点让他很开心。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对时珺态度转变的最大原因。
小丫头下棋不让人,但嘴上却不逼人。
尊重对手。
知道分寸。
是个好孩子。
不像秦匪那个臭小子,每次都让自己,下得一点都没有趣。
此时,坐在那里的时珺看着老爷子兴冲冲的样子,不禁道:“我很久没下了。”
这话不是客套。
是真的很久没下过了。
自从两年前把老爷子安全送走之后,她的事就接二连三的来,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弄这些东西。
可没想到老爷子却在这个时候笑着脱口一句:“那正好!”
随后摆弄棋盘的动作都快了很多。
时珺一听,眉梢微微上扬,“嗯?”
老爷子自知自己说漏了话,赶紧给自己救场,说:“我是说,大不了我再教你一遍呗!这有什么的。”
“行。”
既然老爷子都这么说了,那时珺自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两个人从确定先后手,然后就开始执子下了起来。
时珺虽然说自己很久没下,手生了很多,但老爷子却半点没感觉出来,她到底生在哪儿?
这才不过二十分钟,一盘子就被她杀得七零八落,就此败落。
老爷子指着棋局,瞪大了眼睛,“你骗我?”
时珺看着桌上的棋局,非常肯定地回答:“没有。”
“这是很久没下的样子?亏我这盘棋还给你放放水。”老爷子输棋不能输面子地嘴硬道。
时珺看着棋,也点头附和了一声,“我也没想到。”
但这话落在老爷子的耳朵里就全然不是那个意思了,立刻就抬头,带着气恼地问:“你没想到什么?”
他以为时珺说的是自己的棋艺没想到竟然多年没有进步。
但没想到时珺却指了指棋盘,“我没想到爷爷您会给我放水,我就觉得这盘棋不对。”
老爷子一听,心情顿时美了,扬着下巴道:“那自然不是我的真实水平了。”说着就大手一挥,道:“再来!”
时珺看他这么开心,牵了牵嘴角,就继续陪着下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老爷子各种感觉被诓骗的暴跳如雷声。
“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诓我!”
“好啊,你居然在这个地方设陷阱!你这丫头两年不见越来越坏了!”
“哈哈,你这个下法有点激进了吧?小心我徐徐图之,把你逼入绝境。”
但没过十分钟,就听到老爷子着急忙慌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对,不对,我不下这里,我下错了,我要下那里。”
“那里也不行,我要再换。”
“这个、这个……我觉得我没想清楚,我……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
时珺一反常态,任由老爷子在棋局上随便悔棋,半点都不生气。
老爷子看她那副好说话的样子就和秦匪那小子如出一辙,立刻觉得没意思了。
当即将手里的棋丢回了棋盒里,皱着眉道:“不下了,不下了。”
时珺看他恼怒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怎么了?”
“我都悔成这样了,你都不生气,和那臭小子一样,没意思。”老爷子觉得时珺是为了让自己高兴,就开始也学会了讨好。
但对此,时珺却说:“我和秦匪的悔棋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坐在对面的老爷子哼哼了两声,嘲弄地说:“什么区别?还不都是让着我?”
时珺将手里的棋子也放进了棋盒里,笑了下,“他让你悔棋,那是真的让着你,我可没有。”
老爷子都气笑了,“我都悔三次了,你这还不是让?!”
这小丫头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简直是拿他当傻子。
时珺勾唇一笑,“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输定了,随便你怎么折腾,都不可能死灰复燃了。”
被她这么提醒了一下,老爷子不由得低头看了看桌上那盘棋,发现……
好像还真是这样!
整盘棋黑棋完全被包围了,根本无路可逃。
怪不得她刚才一直都没反对自己的悔棋,合着是拿自己当猴耍呢!
这下就更怒了。
“不下了,不下了!你就没一把让我赢的,你是不是存心的!你是不是不想再踏进秦宅了!”
时珺看他那孝子脾气,也不生气,只是坐在他对面,道:“我觉得,我要是放水了,以后才踏不进来。”
“哼!”
看老爷子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闹别扭生闷气的样子,时珺也是无奈。
正巧这个时候管家送来了切好的水果,她当下亲自起身去接,然后送到了老爷子面前,给他一个台阶,“吃点水果吧。”
但老爷子小脾气上来了,觉得刚才那几盘棋没自尊了,脸一偏,颇有骨气地说:“你少拿这个来糊弄我。”
时珺也没强求,将碗拖回到了自己的面前,拿起小叉子就开始一口口吃了起来,“苹果也算糊弄,那怎么样才算不糊弄?”
老爷子看她吃得那么开心,有些不忿了起来,“我要吃西瓜!”
时珺将苹果咬得“喀嚓喀嚓”作响,嘴巴鼓鼓,“都秋天了,哪来的西瓜。”
老爷子听了这话,像只找到了可以无理取闹的点,立刻毫不犹豫地道:“我就想吃西瓜!”
站在一旁的管家很是为难地道:“这个季节西瓜都不甜了,要不然换葡萄吃?”
“我不,我就要西瓜!”
那难缠的样子就好像一个耍无赖的孝子。
时珺没有对付孩子的经验,但是有对付老孝儿的经验。
眼看着那名管家真的打算出门去买下挂的时候,却被时珺给按住了。
“吃什么西瓜,吃苹果,西瓜寒凉,秋季吃,你身体撑不住。”说着,就把碗里剩下的那几块苹果推了过去。
可老爷子看都不看一眼,“我不管!”
“那行。”时珺看他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也不多浪费口舌了,“反正大不了管家前脚给你买西瓜,我后脚打120救护车,到时候秦匪丢下一大摊子的事再来照顾你,然后公司医院两边转,忙死他。”
老爷子一听,那自然是不肯的了。
憋着那口气,绷着一张脸,许久后才憋出了一句:“你就故意激我吧。”
随即他就气呼呼地坐在那里,盯着时珺的脸,“喀嚓、喀嚓”地吃着苹果,那架势好像不是在吃苹果,更像是在咬时珺泄愤。
时珺对此只当没看见,手掌撑着下巴,抬头看着院子里的树木,那满院飘来的桂花香硬是将秋天的萧瑟感吹淡了不少。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在时珺和秦老爷子的吵闹斗嘴中很快流逝过去。
老爷子吃了苹果,就带着她在整个宅院里闲逛。
秦宅很大,分东西两院。
以往东院是老爷子和秦匪父母两夫妻住的,秦匪和他大哥就住在西院。
可后来随着亲人们的一个个离去,最终这偌大的宅院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住着。
秦匪虽然后来为了让老爷子不孤单,从西院搬到了东院,和他住在一起直到大学毕业。
然后上班了也时不时的回来看他,可毕竟公事缠身,更何况他既要熟悉秦氏的操作,还要把控着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可以说是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着自己。
这些年他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宅子,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这么一想,他更加觉得自己一个老人家惨兮兮的感觉。
身旁的时珺看着他眼底那落寞的神色,知道他心里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于是不留痕迹地说了一句,“我应该还能留一个星期在这里。”
其实是想说可以这段时间多陪陪他。
但老爷子听到这话,又看着自己形影孤单的,这身边的人就来踩一脚,心里更加不开心了,但嘴上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嘴硬地道:“走就走呗,难道还要我亲自送你不成?”
随即也没什么心思和她再逛下去了,双手负背地就转身往大厅里走去。
那倔强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可爱。
时珺牵了牵嘴角,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只是跟了上去,陪着他进了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