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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其他人吃的都非常开心,除了丁茹。
她感觉自己坐在这里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除了在必要的时候能说句话,其他时候连声儿都不能发一下。
以至于整顿饭她始终低着头没有吭声。
等到晚饭结束了,秦老爷子不想他们再来来回回地赶了,就让他们留在这里。
反正他们也不是没有留下来过。
正好这样一来也能多聊会儿。
几个人就坐在了大厅内,秦老爷子拉着时珺各种询问公司上的事,丁茹又不懂这些,只好坐在一旁干瞪眼看着。
还好老爷子也就坐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打算上楼休息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这个老头子可熬不起夜,去睡了,你们自便。”
听到这话,丁茹心头一振,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就等着那两个小的和老爷子道了晚安之后,她当即挺了挺腰身,打算摆一摆自己的长辈款,可刚准备开口,就听到站在门口的秦老爷子传来了一声:“你不休息?”
坐在沙发上的丁茹一怔,下意识地朝着秦老爷子的方向看去。
见他正看着自己,继续道:“你身体不好,还是早点休息,别硬坐在这里了,累坏了身体你儿子到时候得找我算账了。”
丁茹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和自己说话。
顿时傻了。
她这都还没有说话呢,怎么就……
原本还想要开口的话就此偃旗息鼓,全部吞回了肚子里,随后干瘪地回答:“是,是啊,我……我的确也该休息了。”
秦匪从善如流地回答:“那妈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和时珺陪你和爷爷吃早饭。”
时珺也在这个时候非常乖巧地回答:“阿姨晚安。”
被架在那里的丁茹这下算是骑虎难下,只能回房了,“好,那你们也晚安。”
老爷子就这么轻飘的两句话,成功就把丁茹给弄走了。
丁茹回到房间里,别提多憋屈了。
那张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等荣嫂端着茶水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家夫人正坐在沙发上,不禁愣了愣,继而走了进去,问道:“夫人,你怎么还没洗漱?”
丁茹脸色阴沉地道:“我洗什么!你没看到老爷子今天指桑骂槐,秦匪也帮着他爷爷,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吗?”
荣嫂啊了一声,有些懵里懵懂地说:“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感觉老爷子挺好的啊,还对那位时小姐说要向您虚心指教,多好啊。”
丁茹轻哼道:“那是打我一巴掌,给我一颗糖呢!今天这顿饭吃的我真是憋屈的慌!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全给老爷子说完了!”
关键是里里外外全都是夸那个叫时珺的,连带着好像她也对这个女孩子挺满意的样子。
真的是让她有话都说不出来。
荣嫂这时说道:“老爷子是个明事理的,他说的只会多不会少,刚才不也让您虚心求教了吗?”
最后那句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惹得丁茹不高兴,“老爷子说她不过就说了这一句,其他的全都说我儿子的,甚至看到他们来的时候训也是训我儿子。”
荣嫂听到这话,一时语塞。
这哪里是老爷子训少爷啊,刚刚分明是少爷为了护那位时小姐主动被老爷子训。
不过这话她是不敢明说的,生怕更加挑起夫人对那位时小姐的不满。
因此她只能和稀泥地道:“还好吧,少爷也不过就是说了一两句罢了,更何况我看那小姑娘挺乖巧的,而且身份也合适,的确也没什么可训的了。”
可丁茹却一脸的不满,“合适什么,既不愿意相夫教子,还总是和公司里的人闹各种矛盾,这像话吗?”
荣嫂不得不劝了起来,“她是总裁,那些董事们不听话,她自然是要训的,不然一味的顺着,那还不翻天了?”
丁茹皱了皱眉,她心里自然也知道,既当了老板,哪有一味和顺的,只是……
“这么凶悍的女孩子进家门,我儿子不就被吃得死死的了?到时候一辈子都听她的,那还得了?”
荣嫂听到这话心里才明白过来,夫人这是心疼自家儿子。
于是连忙道:“这少爷又不是傻子,他可是秦氏的总裁啊,怎么可能会一辈子听她的。”
然而,这话并没有就此成功说服丁茹,反而气恼不已地道:“他遇到这个女孩子和傻子有什么差别!你没看见他刚才那护犊子的样子,简直就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更何况那个还不是他媳妇儿呢!
荣嫂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原来夫人您这是吃醋啊?”
被拆穿的丁茹脸色有些微微的尴尬,“我、我吃什么醋!我巴不得他离我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要记得我这个妈。”
荣嫂递了一杯茶水给她,笑了道:“夫人这是说孩子话了不是?母子之间,血浓于水,怎么可能会忘记您这个当母亲的呢。”
丁茹被这话说得心里多少有了几分的舒坦,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他要真还记得我这个当妈的,就不会总是气我了9找这么远的女孩子了!难道咱们京都的姑娘不好吗?要身份有身份、要样貌有样貌,还都是安分守己的。可他倒好,偏偏找了这么远的,还又这么不安分的,负面形象更是糟糕。”
荣嫂看她一脸忧愁的样子,当即劝说了起来,“那不过是别人以讹传讹,有心丑化罢了。不管她形象好不好,只要她是真心对待咱们少爷的,您就能放心。”
丁茹经过她这么一提醒,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秦匪上次和她说的话,说是这个姑娘拿命来保护自己的儿子。
也就这么一点她是满意的了。
不过随后她就抬头,看向了身旁的荣嫂,神情疑惑地问:“你今天怎么全都是替他说话的?你不会是被这臭小子给提前收买了,过来给我当说客的吧?”
荣嫂被她这么一说,面色有一瞬的僵硬。
收买是当然不可能收买的。
只是秦匪早在上次申宝儿的事情发生后,她就被单独谈过话了。
没想到自己表情得太明显,丁茹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
当即,她马上稳住了心神,陪着笑脸道:“夫人又说孩子话,我每天都在您身边,我怎么被少爷收买?更何况,我说的这是实话,只要对咱们少爷好,我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就怕像之前一样,收了钱跑了,让少爷白伤心一场。”
丁茹被说服了,注意力不自觉地就重新转回了自家儿子的身上,负气地说了一句:“最好这个也是伤心一场!我才不心疼他呢!”
荣嫂看她终于没有再针对自己,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再次道:“您不心疼谁心疼啊,您啊是最向着咱们少爷的人了,所以也会爱屋及乌不是?”
可丁茹始终蹙眉,“反正我就是不喜欢!”
荣嫂看她是真的得时珺一脸的不满意,不免有些奇怪地问:“之前您不是都看开了吗?”
丁茹解释道:“那之前我以为门当户对,那我自然是放宽了些,可后来一调查,她是不择手段上位的,身份也是个私生女,就觉得不行。”
私生女……
这得多么家风不正才能出现这种事情。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风有问题的人家,能养出什么好姑娘。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迎进来的必须得是贤良淑德,懂道理,知进退,有大家风范的姑娘。
而不是这种连爹妈都搞不清楚的畸形家庭。
荣嫂看自家夫人那张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忙不迭地道:“私生女这件事也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毕竟上一代的事不能牵连到下一代。我可听说,这女孩子小时候活得很艰难,能这么熬过来,说明也是个聪明人。只要她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夫人还是暂时放宽心些,别反倒把自己的身子给忧虑坏。”
被荣嫂这么一劝,丁茹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半晌后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再说吧。”
看上去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荣嫂怕她等会儿又胡思乱想,就赶紧让她把药吃了,搀扶进了浴室里去洗漱睡觉。
*
同一时间的老爷子书房内。
秦匪和秦老爷子正坐在其中说话。
刚才等丁茹一走,秦匪也找打了理由说是怕时珺累,早早带她回自己房间去洗澡去了,他就趁着这个时间段跑来找老爷子聊上一聊。
屋内的气氛不算太好。
秦匪坐在那里,面色有些疲惫,“爷爷,还好你今天掌控全局,不然时珺肯定会发现什么。”
秦老爷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色淡淡,“我能掌控一时,还能掌控一世不成?更何况你母亲今天忍了这一下,可不代表接下来还会忍。时珺是要嫁进来的,始终是要面对这个婆婆的,你觉得她会发现不了你母亲对她的真实态度?”
对此,秦匪道:“所以我打算到时候分开住吧,时珺反正在南边也忙,除了节假日见个面,其他时候就别见了。”
可秦老爷子听完只是轻哼了一声,“你这样做只怕你母亲更加不高兴。”
他这个儿媳妇啊,身体活在这个世纪,可脑子感觉还像是活在古代似的。
总是觉得女孩子抛头露面的不好,相夫教子,把内宅的一切打理好,就好。
当然,这些想法在这种家族里面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秦家养得起,也的确需要一个人掌管家中一切事物。
所以那些年也算是家宅安宁,幸福和睦。
可这样一来反倒是让丁茹有了一种秦家就应该是男主外女主内这样的错觉。
以至于竟然也拿这个来要求自己的未来儿媳。
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当初秦家折损了两个男人,重担落回到他这个老头子的身上,她难道看不出秦家的处境有多么艰难吗?
那时候但凡她能有时珺一半的能力,他都能好好地多睡上几天的好觉。
居然眼下还想着那什么男主外女主内的狗屁说辞。
如今他好不容易能借着时珺在,敲打了一番,也不知道能不能打消了她这个荒唐可笑的念头。
秦老爷子这会儿还在心里叹息着,坐在一旁的秦匪却已经打定了主意,像是破釜沉舟道:“不高兴就不高兴吧,反正大不了我给她跪下,但绝对不能让时珺受委屈。”
秦老爷子还以为他能相处什么了不起的主意,结果就是一下跪,当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废话!人家和你在一起,是喜欢你,又不是欠了你,凭什么要受你妈的委屈!”
秦匪唇线抿紧,没有说话。
秦老爷子最是懂这个孙子心思的,知道他对自己的母亲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倒不是说没办法糊弄,而是不想糊弄。
丁茹再有千般不是,可疼爱秦匪的心却是真的。
这些年为了保护这唯一的孩子,丁茹是真的耗尽心血,甚至偏执到神经质。
秦匪是她唯一的惦念,也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理由。
这些年她就盼着秦匪能够安安稳稳的,顺顺利利的毕业、接班、结婚、生孩子。
秦匪要是瞒下这件事,那他这个当儿子的就是不孝了。
更何况秦匪也不会让时珺受这样的委屈。
“反正我们两个各自努力吧,你妈终究是没有当场发作,估摸着应该是还有余地吧。”秦老爷子看自己孙子那副表情低落的样子,也不好再打击他,只好劝慰上几句。
毕竟在这件事里面秦匪真的是为难。
大概唯一庆幸的就是提前找了自己这个糟老头子做外援,暂时镇住了丁茹。
不然,他现在估计是真的愁出白头发了。
老爷子看着还坐在那里一声不响,面色沉沉的秦匪,“行了,赶紧回去吧,这么会儿了,时珺肯定在找你了。”
秦匪被他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嗯,那爷爷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陪您去晨练。”
老爷子看他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嗤了一声,目光里透着几分的嫌弃,“谁要你啊,我要时珺陪我。”
秦匪的心思还被那些事情绊住,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护道:“时珺今天刚坐飞机赶回来,还是算了吧?我陪你也一样的。”
结果被恨铁不成钢的秦老爷子剜了一眼,“你懂个屁,明天早上务必让她起来陪我晨练。”
秦老爷子这般说辞,不免让秦匪觉得有些奇怪。
他到底没经历过这些婆媳之间的弯弯绕。
秦老爷子看他一副傻小子的样子,没好气地道:“你让她在屋子里睡大觉,你妈能高兴吗?本来她就已经对你媳妇儿心里各种小情绪了,你再让她睡到中午日上三竿,你妈还不借着这件事各种挑理啊。”
被老爷子这么一点拨,秦匪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不过他舍不得时珺这么受苦,当机立断地表示:“那明天中午我带她回去。”
秦老爷子听到他那话,只想翻白眼,“你带个屁!我说你怎么半点不开窍?你这个当儿子的心里全是媳妇儿,你妈那小心眼儿还不醋缸子都打翻了?”
秦匪皱眉,有些不太理解。
“你妈本来就一心扑在你身上,你不陪她,却想尽办法把她丢一旁,带着媳妇儿走,你说她能喜欢那丫头吗?”秦老爷子看他还在消化这句话,作为过来人的他当即语重心长地道:“婆媳是天敌这话虽然夸张,但总有几分道理。你还年轻,好好悟去吧。”
随即就把人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