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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柳大队长。队员们都喊你三哥,是啥意思呢?你是家里的老三?”李淑贞好奇地问。
柳义章想了想,如果李淑贞喊自己义章哥,让雨桐听见肯定又要吃干醋,于是他笑着说,“淑贞,你说的对着呢,要不你也跟他们一样喊我三哥吧,这样显得亲热。”李淑贞听到亲热,误以为是中国人的那种‘亲热’,她羞赧的地下头,小声说,“三哥,刚见面就那个,也太太太快了。”李淑贞本来就对柳义章一见钟情,听他说话都不自觉地往男女私情那方面去联想,完全误会了他的本意,柳义章见她说话声音颤抖,脸上渗着密密的汗珠,还以为她不舒服,就关心地问,“淑贞,你是不是不舒服?什么太快了?”
李淑贞见柳义章对自己呵护疼爱的样子,真想扑进他的怀里,但那样显的自己太轻浮了,她心里希望柳义章能主动些,自己则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她在文香寺给吴雨桐讲神话传说的时候,她就想象着柳义章是文香,自己是七仙女,现在神话就在眼前,难道冥冥之中是文香显灵,有意撮合这段异域姻缘?李淑贞越想越觉得自己遇见柳义章就是天意,胸脯激烈地起伏着,走路也有些不稳,柳义章不知就里,又关心地问了一遍,“淑贞,你停下,让我摸摸你是不是发烧?”他看李淑贞穿得单薄,春风夹杂着些许寒意,是不是伤风感冒了?
李淑贞站住,头使劲地低着,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柳义章更担心了,看看离文香寺还有一段距离,他伸手去摸李淑贞的额头,果然烫手,他怕李淑贞晕倒,就用手扶着她的后腰,李淑贞心里刚想着柳义章能主动些,没想到柳义章还真主动来搂她的腰,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对她如此无礼,她当下就会发飙,但换成了她一见钟情的意中人,就觉得那是爱抚的信号,想到这儿,她故意双腿一软就要摔倒,柳义章眼疾手快一把就抱住了她,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摁在了她的胸脯上,那种厚实酥软的感觉似曾相识,柳义章赶紧把手移开,嘴里说道,“淑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淑贞根本就听不清柳义章在说啥,她就像喝醉了一般,晕晕乎乎,心猿意马,这么多年了,李淑贞第一次感觉自己还是个女孩,一个需要男人抚慰的女孩,她此时的脑子像一盆浆糊,整个人瘫软在柳义章的怀里,没有了意识更无丁点挣扎的力气,柳义章只觉得李淑贞浑身发烫,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火炉,他担心她像自己昨天那样突然晕厥,想到这儿,柳义章顾不了许多,他双手抱着李淑贞就向文香寺跑去,李淑贞开始以为柳义章会抱着自己向山林里钻,没想到是抱着自己向文香寺跑,她一下子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柳义章了,顿时感到莫名的失落,她偷瞄了眼柳义章,只见他一脸担心的样子,抱着自己一路狂奔,显然是很关心和疼爱自己,心里又起波澜,她温柔地对柳义章说,“三哥,初次见面,你就对我这么好,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
柳义章见李淑贞能说话了,也就放慢了脚步,还是一脸关切地说,“淑贞,你要挺住,一会就到文香寺了,那儿有卫生员,让她给你好好瞧瞧。”
这时李淑贞才彻底明白,柳义章是把自己当成了病人,而不是情人,她无精打采地对柳义章说,“三哥,你放下我吧,我刚才就是有点饿,我血糖低,容易犯晕。”李淑贞胡编了个理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柳义章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半信半疑地问,“淑贞,你身体这么棒,血糖咋会低呢?”说着松开了手,李淑贞的心智也恢复了正常,她对义章嫣然一笑,“三哥,谢谢你的好意!”说完自己一个人向山下跑去,李淑贞边跑边觉得不可思议,刚刚认识几个小时就有了这么亲密的搂抱,而且柳义章还触摸了自己的胸脯,她想起柳义章偷瞄自己胸脯的眼光,心里兴奋极了,就像冰封的大地,在春风的吹拂下渐渐苏醒,渐渐酥软,自己长期封闭的情欲被义章无意中打开了一个缺口,如同那高山石缝间,潺潺地流出了小溪。
柳义章看着李淑贞失态的模样,顿时醒悟,这个北朝鲜女孩误认为自己在撩拨她,致使她芳心大乱,他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心想,这可不能让雨桐瞧出端倪,否则自己遭受她一顿刁难不说,也影响了雨桐跟淑贞刚刚建立起的友谊,柳义章看了一些怀表,不知不觉已过晌午,他赶紧向文香寺跑去,一会儿就追上了李淑贞,他坏笑着提醒,“淑贞,你血糖低,可不能做剧烈运动哟。”李淑贞把柳义章的坏笑当成了对自己的暧昧,把他的揶揄当成了对自己的关心,两人的思绪完全不搭嘎,她挺起引以为傲的胸脯对着义章,妩媚地说道,“三哥,你教我武术,我教你朝鲜语咋样?”
“淑贞,朝鲜语我就不学了,武术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二,凭你多年翻山越岭练就的手脚功夫,你肯定学得很好!”
“三哥,你对我这么好,那我该咋报答你呢?”
“淑贞,都叫我三哥了,还这么客气,你我之间说报答就见外了,你以后有时间多陪我在种子山转转就行。”柳义章的意思是让她陪自己勘察种子山地形,为将来的防御战做准备,而李淑贞呢,完全误会了他的意思,她误以为柳义章又是在撩拨她,心里乐坏了,又故作矜持的样子,“三哥,我们北朝鲜地方**不允许......”李淑贞的意思是牧鹿原地方**不允许当地女孩与志愿军战士谈恋爱,可是她又说不出口,怕失去了这段梦寐以求的姻缘,柳义章看她难为情的样子,以为北朝鲜当地**不允许李淑贞陪自己做军事勘察呢,但他实在需要李淑贞的帮助,柳义章急中生智,有了主意,“淑贞,我知道你愿意,如果你们当地**反对的话,我俩就偷偷摸摸地进行,你知我知,**再厉害,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监督你吧。”
李淑贞一听连声答应,她心里就这么想的,自己与情郎偷偷相爱,等有了爱的果实再说,到时候说不定**已经放开政策,允许志愿军战士与北朝鲜女子结婚了呢,她又想起了文香与七仙女的爱情故事,一个是天庭的仙女,一个是人间的凡尘俗子,有着天壤之别,不也是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嘛!她深情地看着柳义章,羞涩而坚定地说,“三哥,你知我知,我愿意与你偷偷摸摸地来种子山。”柳义章看她答应了,兴奋地说,“淑贞,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这时,只见宋晓菲与吴雨桐一前一后地向山上跑来。
原来柳兴章与柳徽章早早地颠回了文香寺,看见吴雨桐跟宋晓菲正坐在在山门外的大石头上扯闲篇。
“三嫂,你是在等三哥吧?”柳兴章自从被吴雨桐降服后,见了她比见了柳义章还亲热。
“兴章,你三哥呢?你手里的野兔那来的?”
“三嫂,我三哥正陪着北朝鲜那野小子往回走呢,这野兔和野鸡是那野小子用猎枪打的,三嫂你看,这野小子枪法又准又狠,三枪全打在脑灵盖上。”
“看你这个馋样,快进去收拾吧。”
吴雨桐打发走柳兴章哥俩,继续与宋晓菲扯闲篇。
宋晓菲搂着吴雨桐的肩膀坏笑着问,“雨桐,昨晚被柳义章弄舒服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以为义章是柳昚呢,成天正事不干,一门心思地追你,有贼心又没贼胆,瞎耽搁工夫,义章有多少大事等着他去做呢。”
“你这话骗别人行,我宋晓菲可是你的闺中密友,你为了拿下义章,来牧鹿原的这些日子,你啥时候搭理过我?看你这些日子气定神闲的样子,我就只道你肯定是攻陷了柳义章。”吴雨桐被宋晓菲戳破了秘密,干脆也不瞒她了,“就你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你勾引过不少男人。”
“承认了吧,你这假小子现在成了真女人!”
“晓菲,既然我告诉你了我的秘密,你也要告诉我你的秘密。”
“雨桐,你是说我和柳昚吧?除了拉过手,啥也没做过,柳昚表面上看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可他真是你说的那样,中看不中用,有贼心没贼胆,一点也不像义章那样敢于出手,骑马的时候我故意用身子挤压他的后背,谁知道下马后,我偷瞄他的裤裆,竟然连个帐篷也没搭起来。不像义章,从不废话,不声不响地就把你收了,你吴雨桐是谁?野马一匹,我还以为这世上没人敢弄你呢。”
“晓菲,我问的不是你和柳昚,我认识柳昚有二年多了,他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我告诉你,柳眘确实是个大好人,对我和我小爹没有半点歪心思,但你知道他对谁最好吗?”
“我?”
“晓菲,你就自作多情吧,我告诉你,他对义章最好,我从兵团来牧鹿原的路上就发现了这一点,后来发生的若干事,我都找到了他的破绽,他为了保护义章,甚至连我小爹也敢糊弄,对我更是表面赔着笑跟个孙子似的,一旦触及到义章的利益,这小子就敢立马跟我翻脸,义章对他也是投之一木瓜报之以琼瑶,俩人好得就像穿一条裤子,因为我不搭理柳昚,义章就对我讨厌至极,甚至还骂过我是衙内,大家都知道我是军长的心肝宝贝,七十七军四万多人,义章是唯一敢这样骂我的人,还是为了柳昚,你说他俩的关系有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