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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不也李布如今对高一公颇为不满吗?”
“话是这么没错,不过李布那个人很讲忠义,他一直觉得高一公对自己有恩,对其不满是一回事,可要他背叛临海军以他的作风是断断办不出的。”
“有些事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们不是还有个同门就在高一公的近卫军吗?那应该能接近李布啊,就拜托他试探试探,这事要是能成也是大功一件啊。”
秦县尉闻听是连连摇头,就是不肯答应,最后钟敏开口了:“师兄你也别把话那么绝,试试又怕什么呢?舒大妹子的对,咱们这次投靠人家讨逆军总不能空手去吧?要是真能把李布拉过来,那咱们今后脸上也有光不是?”
架不住众人一再苦劝,最后秦县尉终于还是松口了:“行,既然你们都这么,那我就去试试,不过事先好成与不成我可不敢打保票,你们事后可别埋怨我。”
“放心,我们是那么不上道的人吗?”众人闻听是再三安慰,之后黄县尉交待了几句这才离开,舒家姐妹又在青牛山住了一,结果到邻二中午秦县尉是急急忙忙地跑来了。
“事情办得如何?”众人见状是赶忙询问。
“不好。”
众人闻听他这回答不禁面面相觑,钟敏性格爽朗,当即道:“不是,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什么叫不好啊?”
秦县尉闻听忙道:“师妹你先别急,听我给你解释,其实是这么回事。”
当下秦县尉便把整件事的经过大致介绍了一遍,原来他昨下山之后便直接去找了他和钟敏在近卫军中的那个同门,把事一对方起初还不愿答应,觉得自己在临海军这边干的不错,跟众人投靠讨逆军风险太大,自己犯不上。
秦县尉明白这事一旦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要是不能把对方拉下水,万一消息走漏,自己跟钟敏都有杀身之祸。故此跟对方把整件事的成破利害都清楚,最后甚至语带威胁。
“师弟,这件事你如今也是知情的,除非这事成了,那我们大家都有好处,否则一旦有个闪失,你可别怪我和钟师妹不顾同门之情,我们第一个就把你供出来,我们活不了你也别想好了!”
对方闻听这话可吓坏了,临海军中知道自己跟秦,钟二人关系的是大有人在,这二人要是咬自己一口那什么都洗不清了,他最后一权衡利弊,只得点头道:“唉,算我倒霉,摊上你们这俩同门,行,这事就算我一份。”
秦县尉闻听顿时大喜,当即鼓动对方去找李布试探口风,后者还真就是李布的老下属,跟其虽然谈不上亲密无间,但还属于的上话的,于是其便买零礼物,装作看望老上级去李布那儿走了一趟。
李布对其还真就是热情接待,俩人还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了起来,秦,钟的那位同门起初没敢直接暴露自己的企图,而是跟李布聊些闲,渐渐地话题就谈到眼下的战事,李布当然不会想到对方如今已经动了背叛的念头,觉得都是临海军自己人,便把自己的担忧苦恼统统了出来,就和众人之前所知的一样,李布对于当前的形势是颇为担忧,对高一公也是颇为不满,来人顿时感到有机可趁,当即试探性地问道:“将军,局势如此,您就没想过另谋出路?”
李布一开始也没想到对方是来劝降自己的,只当是老部下关心自己,当即苦笑道:“临海王待我有恩,虽我们君臣如今有些误会,可我终究不忍心背弃他,总之尽力而为吧。”
来人看了看左右并没有外人,当即道:“将军,您有情有义,这点军中弟兄大多佩服,不过时势比人强,如今的局面大伙都看得很清楚,您还年轻,即便为了自保也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啊。”
李布听到这里似乎琢磨出一些味道,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想我谋反?”
“属下不敢,只是主公如今赏罚不明,任人唯亲,这些大伙是有目共睹,时日一长,即便这回不输给讨逆军,将来弄不好也会输给别人,既然如此我等就该早做决断,弄不好还能保住主公一族的性命,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来人话音刚落,李布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好啊,我念你是旧部,这才和你几句心里话,没想到你居然包藏祸心,欲陷我于不义,来人,把这个叛徒给我拿下!”
来人没想到李布居然会这么生气,当即辩解道:“将军息怒,我这也是为您的身家前途着想啊。”
李布闻听是不依不饶:“哼,我们李家世代忠良,就没有做过这种吃力扒外的事,今要是不把你送交主公法办,岂不坏了我李家清誉!?人呢!?怎么还不来!?”
李布这正喊着,忽然从门外走出一人:“哥你别叫了,人都被我打发走了。”
李布和来人都是一愣,定睛仔细一看话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的虎头虎脑,颇为讨人喜欢,眉目间和李布颇有些相似之处,他俩还都认识,正是李布的亲弟弟李过。
“六宝,你怎么来了?”李布惊讶道,李过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六,故此家里人平日都叫他的名“六宝”。
“我原本想找哥你商量点事,结果正好听到你们俩在谈话,我知道兹事体大,所以就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
李布一听兄弟这么做也不能不对,当即就没计较,道:“那六宝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个叛徒拿下,送交主公处置。”
没想到李过闻听并没有动,反而接着道:“哥,其实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他的没错。”
李布闻听顿时一惊:“六宝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胡袄啊?”
“哥,我没病,眼下我脑子清楚得很,他刚才的一点都没错,临海军这样下去败局已定,主公对你也越来越疏远,这样的人我们还死保着他干什么?”
“六宝,这些忘恩负义地话是谁教你的!?你别忘了,当初咱们哥俩逃出原州孤苦无依,你还得了重病,几乎丧命,全靠主公帮忙,我们才有今,你如今怎么能出这种话!?”
“这些我都没忘,是,主公帮过我们不假,可他是真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吗?他那是看中哥你的才干,想让咱哥俩为他卖命,这几年你为他出生入死,率立功勋,这笔人情我们其实早就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