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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紫茵开口总归不差,秦沅汐抚着下颔思虑半晌,微微摇头。
“这背后另有其人,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恐怕另有隐瞒,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紫茵却是闭目不动容,“你给的筹码只够我说这些。”
见她撕破脸面,秦沅汐有言在先,也不好在此时对那许承元直接用刑了。
保证虽然是凭空虚无的,可到底也要让它奏效一时半刻才行。
“你最好是老实的好。”
“今日本宫暂且饶了你和你弟弟,等过些日,本宫还会让你感受后悔的。”
秦沅汐转过身去,自打进门起,她鼻尖被这牢房的血腥味与潮湿恶臭占据,心情跟着就没有好过。
“好好将这些人看好,本宫先离开了,可别让他们自杀,”
“属下遵命。”
“嗯,就这样了。”秦沅汐点头,靠着肖锦风搀扶出了屋去。
虽是身体炼得极好,毕竟昨天闹了久了,她此时还是有些不舒服,有个名正言顺的驸马在旁,干脆也没多余的顾忌了。
处理好事情,肖锦风没有留下,也跟着秦沅汐上了马车前往回城的方向。
打从上了马车,本秦沅汐来的心情就显得有些抑郁沉闷。
气氛一度凝了许久,却是她突然郑重朝旁边的驸马开了口,“肖锦风,以后本宫处理要事,你莫要胡乱插嘴。”
肖锦风倒是敏感,很快想起刚才那自己普通的一句问话。
心中不解,他下意识道,“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并非针对你的,本宫做事情不喜欢被人打扰而已。”秦沅汐平淡解释。
说说不被打扰,其实也还是两人感情并不深入,肖锦风很是清楚这些。
他尊重公主的想法,对这些也没有过分的要求,“原来如此,让公主不喜了,那我以后注尽量意些。”
见公主未曾经接话,他目光望去,却是见得公主眸中另含思绪,完全没有将自己的保证听进耳里。
“公主该不会是因为那对姐弟感物伤怀了?”
秦沅汐一怔,转而看向旁边肖锦风笑意盈盈的样子,好阵子错愕。
“你……竟是看出来了?”倒也是奇怪,她只是心事多,不曾想这人会这么准。
本来见那贱婢的弟弟那么肆意撇清关系,她还是看了好阵子戏的。
偏偏回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再想起,又是别种滋味在心头了。
平头百姓尚且因为这些不认亲情了,这帝王之家又何曾融洽过?
虽说那二弟也没什么不对,可秦沅汐就是有些隐约,生怕他心底对自己有芥蒂。
想真正去敞开心扉,偏偏到了如今,她却不知如何提及了。
“我也是猜的。”肖锦风倒是没什么多余的忧心,畅快所道,“毕竟公主跟陛下之间确实是有矛盾,公主又似乎并不希望闹上。”
“毕竟我与他是姐弟,我自然不希望闹什么矛盾的。而且,如今他是皇帝,闹矛盾倒是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吃亏了,生死存亡还不是由他……”
秦沅汐语气有些落寞,不知是对如今局面的控诉,还是对曾经的所为有了悔意。
对这些话,肖锦风不容置疑,同样有着身处局外的洒脱。
他探出手,见公主并不介意自己的亲密,便微微揽过她娇柔的身躯。
低头下颔轻枕,那语气分明是调侃的,“公主作为长姐,曾经作下的恶果,总归是公主来偿还了,或许陛下还等着的。”
秦沅汐蹙眉,“我也只是要他的储君之位,又不是要他的命。”
“在有些人眼底,这储君的位置可是真要了命的。”肖锦风哑然失笑。
轻瞟着她白皙侧脸颊,甚至能看见那遍布如织,如仙桃表皮般纤细微柔的绒毛。
秦沅汐目光愣愣,没有说话。
“算了,不想了。”许久,她才是低声一叹,疲惫的身躯靠在了身后坚毅的胸膛,“本宫累了,回府,”
……
回到长安城,紫茵交代俞茼的一切秦沅汐想了想,还是派人进宫同秦瀚跟俞萱然商量了。
如今俞家不比平常了,不仅是尚书之家,更是国戚。
俞茼嫁入大理寺卿之家,更是要考虑其中诸多关系,对她用刑,显然不可能。
最终,秦瀚考虑到实际情况,还是表明说是暂且不懂俞茼,等找到真凶了一起处置。
秦沅汐在乎自己的影响,也便顺着意思暂且没有动作。
牡丹点缀的暗白屏风里,人影绰约,海棠倚凤生。
烛火空明,晚风纱纱,榻边,秦沅汐打理着一身浅薄中衣,威仪自然,轻轻坐在塌上。
感受着其中的柔情,肖锦风大胆对上这道了目光,“公主,今晚……”
秦沅汐莞尔,探身勾上他的脖颈,盛情多姿。
“今晚……依你。”
眉目传情,一切尽在言中。
肖锦风低沉的回应无影,主动朝那娇楚的红唇印下。
罗群微散,凤榻摇曳,情动已是定然。
早冬的暮色格外清冷,硕大的公主府邸,后院一片荷池夜色弥漫。
不知何时,谁人嘤咛婉转的呜咽声从房里溢出,引燃了平淡薄凉的夜。
……
正值是情深,附在火热上的肖锦风注视身下公主美目浅阖,情深荡漾,一个劲趋于附和,嘴角笑意愈浓。
满足之际,却是被一道突兀的念想打破了专心。
平日里,这身下的公主却是孤傲不可方物的。
他和她感情当真不够,也不知道这凭空搭建的共需挨(防)欲会持续何时?
尚不曾思考之际,他已经是对她沉醉迷恋无法摆脱了。
更是想起前日的要事,肖锦风的动作缓缓定下,有些憧憬的看着公主那红唇半腌的样子,沉默着。
“嗯…”需求的消逝让秦沅汐不情愿地哼唧一声。
稍微睁开眼,她见到肖锦风散漫不依的注视。
“唔,锦风,继续,快些……”
软绵绵的声音十足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宠溺,也更是那一种让人俯瞰不敢亵渎的尊者威严。
说着,她潜意识地驱使下,尝试探身主动的l碾磨。
肖锦风极力克制之际,终还是深情呼唤了一声,“沅汐……”
“嗯?”秦沅汐艰难地从育海中恢复几丝清明,疲软的目光带着不解,“你怎…怎么了?”
“沅汐……,替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肖锦风祈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