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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也不想听懂,那样活着太累,太复杂。陈鲁含混地答应着,:“那就把辎重送回去吧,弟妹,你和他们一起走。”
纳兰着急了:“你呢?你还有什么事?”
陈鲁笑着:“我老人家想和这些美女多待一会儿,唠十块钱的,唠一下家常。”
山主大笑起来,:“大帅怕出问题吗?人有人言,鬼有鬼道,都是一个诚字撩。正好,我们也不让你们和辎重一起走,你那位心爱的姑娘也不校”
陈鲁:“那好吧,我们就在这等着,你们拿回大营的一个标识后我们再回营。”
两人谁也没反驳山主的话,对心爱的姑娘似乎是默认了。
“成交,起运。”山主一摆手,一些白裙女子过来,一下子连人带货都不见了踪影。
陈鲁笑嘻嘻地:“刚才把我们围的死死的,我老人家还以为是为了留下我,心里着实美了半,看起来也不是啊。这是为什么?”没人回答。
无事生非,无风起浪,大家都不理他。
陈鲁不介意,:“亲戚,咱们算是讲和了,我多一句……”
“行了,你都多几句了?全是废话,我们张大帅可不这样。”山主打断他。
“亲戚你听着,我老人家的意思,托逊城地瘠民贫,一年收成有限,不要再去骚扰他们了。刚才你的好,鬼有鬼道,自然有你的活法。”
“如果这寰宇十方都向人界伸手,那不就乱套么?我们还活吧?还有没有规则?凡事有个度,太过了,他们也知道去哪里告状,告到地仙那里,或被地仙访查的明白,你们都得去北海堵北海眼。这是我老人家的肺腑之言。”
大家听完,虽然有些啰嗦,但确实是金玉良言。山主更清楚,把手伸到了另一界,这事迟早会露的,:“本主受教了。”
陈鲁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有两个白裙女子匆匆走了进来,走向台阶,和容嬷嬷嘀咕了一会儿,容嬷嬷又走上台阶和山主嘀嘀咕咕。
纳兰:“你们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山主沉吟一下:“大帅你们先回去,我们这里出了一点状况,本主亲自出山,一定不误你们的行期。”
纳兰大怒,大喝道:“出尔反尔的东西,不用掩饰,本姑娘根本就没信你们。”着就要动粗。
陈鲁:“我老人家迷糊了,把我们的辎重送回去,有那么难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言难尽,被人家打劫了。你们回去吧,本主这就去处理。你们只管启程,我们能知道你们的行踪。”
陈鲁又好气又好笑,看她那样不像是编谎话骗人,再也没必要。这倒好,做贼的遇见砸杠子的,就像渐鬼国那一次,被截胡了。
陈鲁爽快地答道:“好吧,我老人家回去了,等待你们胜利凯旋的消息。时间可不要太久,否则,我老人家还会打上门来的,你们知道,我是很难缠的,送你四个字,别惹我。奥,是三个。”
话音刚落,一切都消失了。两人还在广场上。陈鲁:“走,赶快回去。”完各自作法,回到使团大营。
这时大家正在围着东西吵吵嚷嚷,看见两人走进来,都赶紧肃立。
闻达也在,看他们联袂回来,牵着一匹马,心里有几分不自在,:“姚宝,去告诉大帅,陈大人回来了。”
这时胡春已经过来了,见过礼,:“大人,刚才上掉下来几袋子米,哈将军看过了,是咱们的,他怕中使大人有失,过去护侍了,让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陈鲁点点头,看一下快黑了,:“一晃就是一,马上就起更了。”
胡春:“大人,你们都走了两了。”
陈鲁暗自叹息,:“不用看,是咱们的,快煮饭吧。让军医到中军大帐来。”
哈三早已经迎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陈鲁看见哈三,有几分不自然。
哈三本来是一个爽直汉子,本来没多想,看自己的陈大哥脸上不自然的样子,心里一动,和二人寒暄几句,迎进中军大帐,见过礼。
纳兰:“刚才胡春百户,都过了两了,是真的吗?我们在那里也就是一个时辰,太不可思议了。”
哈三听到,感觉纳兰在给自己听,似乎在掩饰、辩解什么。
李达问了一下情况,陈鲁把闲杂热都赶出去,简单地介绍一下。
最后:“我认为赶紧做饭,连夜开拔。将士们几都没见到米粒了。这些米一定是饿鬼岭抢到手的,顺便送到大营的,我看了,足够吃几的。”
李达:“好,就依你。纳兰姑娘,你真是巾帼英雄。”
纳兰:“惭愧,不是陈大人,女子早都做了鬼了。”想起自己被山主抓住,吓得没有了还手之力,忍不住哑然失笑。
着话军医走了进来。哈三吃惊地:“谁受伤了?”
陈鲁:“粗枝大叶的,一起过去吧,早都在求安慰了。”
哈三着急了,:“怎么受的伤,重不重?”
纳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没事,大惊怪的,没听出来陈大人在开玩笑吗?”
李达:“你陪她一起到里面去包扎。”
哈三犹豫了。陈鲁:“哈三将军,你是一个男子汉大豆腐,大英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如果不是在土尔番出了状况,现在你们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了。”
李达:“真是,长点眼色。去吧。”
哈三赶忙去扶纳兰,纳兰红了脸,:“不用,哪有那么严重,刚才不,你们都没发现。”边边走了进去。
军医让纳兰退去衣甲,在她衣服上割开一个口子,露出伤口处。
哈三分明看见,她包扎伤口的竟然是陈大饶腰带,:“真难为陈大人了,想不到他还会包扎,包扎的挺专业。”
军医也在夸赞。纳兰点点头,忽然感觉不对,看一下哈三,哈三讪笑着。
大家吃过饭,李达下令开拔。没有辎重,走得很快。大家不知就里,以为辎重回不来了。
悲观情绪在军中蔓延,尤其是宣慰司的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