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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李攸看着兰的背影,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苏玛丽被抓走,他也是脱不开干系的。
而兰的心情也没有比他强多少,驻足等到李攸经过身边的时候,声地:“一会见到我爸的话,你尽量少话。”
又不让话?感情这跟她有关系的人,都是这么喜静的么?李攸心里这么想,但还是点头表示了解。
要李攸对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并不是那个穿越出来的垃圾箱,而是远处直耸入云的高塔。而现在自己坐着的高档跑车,正是朝着高塔方向前行的。
“你爸的公司还真雄伟。”李攸没话找话,想要摆脱现在车里尴尬的气氛。
兰一边注视着前方,一边解释道:“现在每个城市的经济状况基本持平,大多都是一家企业,带动周围企业发展的模式,一环套一环,产生一个完善的经济链。而双马山市的经济核心,就是我爸的公司。”
“这么来的话,你家岂不是富可敌国了?”
“没有你的那么夸张”,兰完,轻点了下刹车,将车子驶入了环岛,“原来我爸公司是自己经营的,后来网络战之后,艾克联媚一家着名企业将其百分之六十的股权收购了,才躲过了破产的风险。这家公司,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李攸听到她这么,大概也猜到了是哪家公司,而这对父女之间矛盾的源头也清晰,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他俩关系的崩裂。
“你一定是在想,我爸投靠了别的国家,我才会这样看不惯他吧?”此时的兰就好像是会读心术似的,张嘴问道。
这可叫李攸尴尬不已,只是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脑袋,表示不清楚。兰将车停在塔前的时候,才转过头:“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不惯他,是因为他永远把事业放在第一位,而忽略了妈妈和我,忽略了他的家庭。”
完话后的她,眼角闪烁了起来,李攸识相的将外卖里赠送的纸巾递了过去,然后声地:“既然是这样,我也没资格评论什么了。但是你既然看不惯你爸,就不能哭,给他看到你最坚强的一面才是你应该做的。”
“对,走吧,一会儿他还要飞艾克,别叫他跑了。”兰吸了吸鼻子,将安全带松了开来,迈步走出了跑车。
二人刚步进正门,就被保安给拦住了,这个保安跟李攸印象中的保安,有着壤之别。一身西装加身,黑墨镜伺候,耳朵上还像模像样的别着一个蓝牙耳机。
“请出示一下您的通行证。”
“我回我自己家还用得着通行证?”兰没好气的完之后,保安将墨镜往下一压,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后赶紧改了语气:
“对不起,姐,我今忘记戴隐形眼镜了,没认出来您。彭总已经在楼上等半了,还您再不来的话,他就要飞......”
兰也没等他解释完,自顾自朝电梯走去,李攸则是歪着头,一边盯着保安的脸,一边紧跟上去。心,这保安的脸,不是大象的脸么?
那个憨态可掬的大象,对花姐百依百顺,巨大的身体里面,装了一颗温暖的心。当然,这些都是李攸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想,他只是觉得大象面善而已,而忘记了自己第二次穿越到丛林里,自己还险些被他给宰的事情。
出羚梯,李攸一眼就认出了守在办公室的两名保镖,正是在森林里不幸遇难的两个黑人哥,他的记忆在此刻变的混乱不堪。
两位黑人保镖将门一分为二,将兰和李攸让了进去,可是屋里却空荡荡的。
“彭总在洗澡,二位稍等片刻。”完话,保镖将门给关上了。李攸心想也别光愣着了,便四处走动了起来。
在书架附近,他瞧见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女两人,都是他所熟悉的面孔。女的是苏玛丽,而男人则是彭博,就是那和蔼可亲的彭老。
可李攸却知道,这个世界里的彭老,或多或少的没有那么和蔼了。照片中的他,眉宇间透露着一种狡诈,是那种在商业帝国里摸爬滚打过独有的气质。
“给。”李攸看照片的时候,兰给他端过来一杯不明液体,他端了起来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皱眉道:
“这是白兰地?你一会儿不是还得开车么?”李攸并不是好酒之徒,走到沙发跟前,随手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对躺在沙发上的兰:“你还是别喝了,咱们还有正事儿要办。”
李攸话音一落,从楼上响起一阵脚步声,彭博正从楼梯上迈步下来,边走边:“虽然我不认识这个伙子,但是我同意他的法。”
话间,彭老已经走下了楼梯,一位年纪在五十左右,但是却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他们面前。稀疏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他赤裸着的上身,还沾有不少沐泽的水滴;下面则是已经穿好了一条笔挺的西裤,如果没有看见他的脸,李攸险些以为是哪位模特出来炸街了。
看着彭老出现在自己面前,李攸打算客气客气,站起来伸出了右手,可彭老却没有像他想象中的跟他握手,而是看着兰:“真是不禁夸。”
“别废话了,我现在非常需要锇99,赶紧给我。”兰完话,又灌了一口酒精。
彭老没有话,只是面带微笑走到墙边,按动了墙面的按钮,在白净的墙面上裂开两道自动拉门。里面悬挂着一排西装,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要不然都配不上这衣柜。
他一边穿上衬衫,一边回头:“兰啊,你要不是今给我打电话,我差点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女儿。”
“打不打电话,你也没有把我当成你女儿”,兰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摔,大声道:“赶紧把锇给我,省的耽误您老工作。”
“哼哼”,彭博轻笑一声,转身走到兰跟前,将袖扣放在她面前,轻声道:“来,最后帮你老爸扎一次袖扣。”
李攸不知道为什么彭博要用“最后”这个字眼,只好等等看兰是什么反应。只见她忽然站起身,“啪嗒”一把打开了彭博的手,李攸在她身后,都能猜得到她此时的表情。
彭博也没有生气,只是收起了笑容,弯腰拾起袖扣,起身的时候皱着眉头将桌面上的酒杯抄了起来,埋怨地:“都跟你多少次了,没有杯垫的话,就不要把酒杯放下。”
“我乐意咋放就咋放,你管不着!”
“你这是求饶态度么?”
通过彭博的语气,李攸听得出他这回算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急忙拉了一下兰的手。而兰也似乎发现自己有点过分了,一甩脑袋,坐回了沙发上。
见到女儿不话了,彭博自己将袖扣扎好,领带系好,将西装从衣柜里拿出来,用手揽左对沙发上的二人:“我知道,你们来这里不单单是要锇99,还想跟我对质一件事情对吧。”
见他俩没有话,彭博继续道:“你们还想知道,是不是我策划了抢劫案。我现在就能告诉你们,没错,是我策划的。”
李攸早就猜到了他极有可能是幕后主使,但没有想到他会亲口承认,而窗户外面,忽然想起的声音,吸引了李攸的注意力,一架直升机正朝这边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