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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穿越之只做自己
木槿是在一阵阵难忍的疼痛和冻人骨髓的寒意中清醒过来的。睁开有些疲惫和沉重的双眸,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三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一个个皆是满脸厌恶又鄙夷地狠瞪着自己。除此之外,其中两人正对着自己大声怒骂着些什么。而另外一个丫鬟手中端着一个银质的脸盆,盆里还有小半盆凉水,瞪向自己的眼神充斥着满满的恶毒和幸灾乐祸。
嗯?这是个什么状况?我不是被父母放血,由于缺血,不是已经见阎王了?
木槿满眼迷茫,有些云里雾里。眼前的这三个丫鬟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用那种凶狠恶毒又厌恶不堪的眼神瞪着自己?她有得罪她们么?
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她们啊,又何来得罪一说?还有,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怎么来了这里?为什么自己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凉风吹来,沁骨的寒意再次袭遍全身,木槿不禁打了个寒战,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拢紧身上的衣服。这一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身上的衣服竟全部都是湿的,连头发也湿了大半,此刻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水。有些艰难的爬坐了起来,双眸再次看向那个端着脸盆的丫鬟,顿时明白自己这一身湿漉漉的狼狈样定是拜她所赐。
正想开口问她为何往自己身上泼凉水,那丫鬟忽而冷笑着上前一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银盆中仅剩的小半盆水也全部都招呼到了自己的身上,紧接着的是一连串的尖声大骂。
“看什么看,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丫头!不要以为你是连家六小姐你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将军大人一夜风流留下的孽种。你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贱种。”侍儿看见木槿醒来,心里就有股火发不出,再说,平时侍儿怎么打这六小姐,六小姐顶多哭个半把时辰的。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侍儿连气都不带喘。骂完之后,她似乎还嫌不够解气似的,猛的挥出右手,眼看着一个耳光就要重重打上木槿的脸。
愣了一下,木槿想要避开的,可是她听到侍儿口里说着自己是没爹疼没娘疼的贱种时,她又想起自己前世的父母,所以并没有躲开,“啪!”一声,把前世的记忆一起打掉了。木槿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个丫鬟的出气筒?随即迅疾如闪电般地截住那丫鬟的手,一个使力,便听到一阵细微的骨折声,片刻后自那丫鬟口中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声。
“叫什么!这么点小痛就鬼哭成这样!”木槿心蹙紧眉头冷哼一声,而后松手放开那丫鬟,说道:“告诉我,我是谁,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忘记了所有的事。现在就请你告诉我,我是谁,而你又是谁?”冷冽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很有威慑。
侍儿还没开口,门口就传来女人的声音、“槿儿,槿儿,你有没有事啊。?”一位金凤锦裘、皂色罗裙的媚态妇人,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笑吟吟地朝她走来,后面跟着一笑态可掬的福气老伯及几个青衣小衿,低眉垂首的婢女。
侍儿赶忙请安道:“大夫人安好。”
随后跟看到鬼一样的离开了房间。
木槿警惕地扫了一眼那女人甩动的手臂和迈步的步伐中,有没有训练有素、暗藏杀机的可能,微微闭了闭眼,利用她专业的感觉,感受一下她身上有没有散发出特工杀手应有的杀气……结果表明,她只不过是一个肌肉松驰、俗不可耐的普通妇人。
这才睁开漆黑的眸子,柔声地怔问:“你在找我吗?”
“当然是找你了!”那女人上前来,就一把拉过她的手。
木槿反扣着她的手腕命门,却发现她丝毫也不介意,没有半点要相害她的意思,心里不由怔了怔,暗叫一声惭愧,连忙收起自己那特工的意识,脸上也泛起她那淡雅的笑容。
“我失忆了,忘记了所有事,你可以告诉我么?”木槿撇开脸,又悠悠的问道。
“啊?你失忆了啊、”那夫人眼中闪着惊慌的表情,随即又假装关心的问道,“那……你之前的事,都忘了?后堂的丽和苑你也忘了?里面有什么人,干了什么事,都忘了?”
“嗯。那个丽和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么?我一定要记的么?”丽和苑?肯定有些猫腻,算了,还是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吧。木槿心想。
“额?没有没有。”夫人赶紧推掉。随后拿些补品过来。笑吟吟的说道,“你身子还没养好,诺,桌上的补品是大娘给你的,你自己先养着啊,我房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啊。”说完领着一队丫鬟离开了。
其中一个丫鬟还抱怨道:“也不知道这连木槿走了什么狗屎运,说是六小姐,还不如我们这些大丫鬟。凭什么落了水,大夫人就如此关心她。哼。也就是大夫人心善。……”
这丫鬟的絮叨中,让木槿知道了一些关于这幅身子的资历。原来是个不受宠的六小姐,难怪侍儿之前说自己是没爹疼,没娘爱的贱种。
在这房间里呆了两三个月。侍儿也如同消失了一般,许久也没见到她人影了。替换她的是新来的丫鬟燕飞,这个燕飞是大夫人那边派来照顾自己的新丫鬟。说是照顾,还不如说是监视,不过这样也好,到让木槿过了三个月的闲散日子。
通过大夫人送来的补品,本来虚弱的身子也被养的丰满了。脸色也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过一会儿。又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女生在门口吼了一声,:“六小姐,夫人叫你参加夫人举办的家宴,你快些打扮,别让将军和夫人等急了。”说完便离去了。再过一会儿,燕飞拿了些女儿家打扮的东西进来。
把木槿硬是打扮的妖里妖气的。
看见铜镜中那一个挽着个高高的落蝶髻,插着一支合时令的百合花,一串细小的珠链缠绕在发髻上,并将中间的白玉坠在额前,显得高贵而优雅;一袭朦胧的淡蓝色纱裙,颜色由下摆往下渐变越浓,上衣绣着五彩缤纷翩翩起舞的蝴蝶,腰环水晶腰带,余端自然下垂,飘飘然有点出尘脱俗的感觉。难怪啊、连木槿,你长得还真是美到极点。
那般绝美而温婉的女子会是自己吗?木槿心里也不由讶然了半天,然而,随着她的举手投足如风指杨柳般婀娜多姿,铜镜内那女子也跟着做着相同的反应,很明显就是她自己的倒影。
尤其是那细润如温玉,柔光如腻的肌肤,淡扫娥眉眼含春;小嘴赤如樱桃,娇艳如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灵活转动的眼眸在慧黠地转动,散发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这哪会是自己呀?
要知道,她前世拼斗的那几年,已经是快要23的年纪,身经百战,多处都留下了伤痕,不少关节都有扭伤过,出道几年,就已经弄得一身伤残疲倦,有苦自知,秘而不宣;但现在无论怎样左瞧右看,也只是13岁的光景,就已经惊为天人。而且皮光嫩滑,明目皓齿,体魄强健而气色红润,自我感觉也像个剥了壳的鸡蛋,完全没有受过伤,留下过伤痕,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懵懂小姑娘,但脑海里仍然浮现着那些平时训练的招式。
过了一会儿,木槿被燕飞拖着来到大厅中,这将军府里的人真是多啊,尤其是儿女们,上至二十,下至刚出生的婴儿,在这个大家庭中,可想而知,木槿在这个家庭里,没有后台,没有人脉,拿什么与那些人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