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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飞死了?
在这个情况下,谁还敢说个“不”字,“臣服与服从是那些没有实力的人唯一的选择、”这是特工学校的老师第一堂课。是的,那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木槿跨过尸首,缓缓的踏出脚步,人还没进门口,便听见大夫人的声音,隔了三年,大夫人的声音依旧让人那么讨厌。如此谄媚。
“什么?你说木槿那贱人又回来了?怎么可能?……还杀了人?……回来那骨灰盆?”断断续续的、零零碎碎的语句让木槿走起了眉头。精致的脸庞,有了一丝丝的温怒。忍下那股浓烈的杀人的冲动。向大夫人走去,风吹起。一股杀气浓烈儿清晰。
“大夫人,许久未见,不知夫人安好?”诡异的气氛、透着一丝玩味儿、木槿抚了抚额前碎发。动作妖娆却自然。不紧不慢打断了大夫人刚张嘴的话语。
“夫人,我这次来并不是想要说什么。只是、我要把我娘的骨灰盆拿走,此次前来,就是这件事。我娘亲一直寄放在将军这里,是在有悖常理。况且,我已不是将军府的人了。于情于理都要将娘亲的骨灰拿走。”
木槿轻笑“哦,对了,夫人的家睹像不是很有礼貌,竟然口出狂言。辱骂我和我娘亲。我一世情急之下。失手将他杀死。我想,明理如大夫人、定然不会怪罪我等小辈。对么?”
恰似疑问,却是坚定的。听木槿如此说来,倒像是大夫人的错。大夫人的脸由最初的红润到现在的绿色。眯起那双久经风花雪月的眼睛,细细打量木槿。三年未见,这丫头出落得越发妖娆了。哼、真是狐狸精偷得胎。
得知木槿杀了人,心中不免一怔。看他家丁的伤势,明明就是一招致命、……
“呵呵……木槿真是会说笑,就算你被夫君大人赶出府邸,单依旧喊我一声大年,说这些话,木槿可真是见外了。”大夫人很是会原话、他知道木槿是不服硬的人。
“请大夫人将我娘的娘亲骨灰交给我、我好拿回家。好好安葬。”木槿挥了挥手,很是不耐烦的回应答大夫人。
“好的。木槿,不然到里屋里坐一坐?喝喝茶?”大夫人笑着,心里却是计算着木槿。
兴许是真的累到了,木槿就随着大夫人,来到里屋,记得三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呗赶出去的。
好大一会儿、大夫人手上拿着一只木盒子,迎面而来的腐臭味让木槿一阵寒恶。“有劳了。”木槿客套的说。
掏出刚刚带血的丝巾微微擦拭盒子上的灰尘。“大夫人,木槿告辞了。他日有空,再来一叙。”
双拳抱在胸前,一副江湖儿女的样子。尔后,大夫人看着木槿远去的背影,圆瞳中杀意四起。打了一个响指、随声音消逝,几个黑衣人抱着剑从屋梁上跳下来,声音轻的像是他们从未出现过,可见这几个人得轻功有多好、
“你们。把那贱人给……”做了一个杀死他的动作。“要亲眼看着他死、那丫头诡计多端。切记要当心。”
“是。”黑衣人整齐的说道。
路上,捧着盒子,边走边打量。路遇一卖伞小贩。小贩非要木槿买伞。大白天买伞?绝对有鬼、眼睛一眯,闪电般的出手,快的让小贩都来不及拔刀,便死在木槿的匕首下。三年的时间,足以让瘦弱的木槿蜕变成为强者。
见同伴死了,其他人也不急着击杀木槿。身形诡异的跟在木槿身后、黑衣人的轻功不错,木槿到现在也没发现他们。
家门口站着一个红杉女子、木槿微微一笑、这丫头。
来不及张口、身后的的黑衣人、猛地拔刀,来不及思考,身上多了一条血痕,背上多了一条火辣辣的疼。木槿身形一转,在黑衣人的心口上刺了一刀。一招致命,随后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全部拿起剑指向木槿,不慌不忙中将匕首藏于鞋尖。把簪子取下,翻手扭断一偷袭的。
一个侧踢在杀客的颈部画了一条弧线,脚的力气不比手利器。一刀下来,黑衣人的头颅便被割了下来。如此诡异如此凶狠的身手。让杀客们一怔,便是这一怔的时间,铁簪在木槿的手中来回割画。被刺中的黑衣人全部命丧木槿之手。
“呵呵呵……”怜飞扭着细腰想木槿走来,“你到哪里去了。惹了这些个麻烦。还挨了一刀。”忍下刚刚那股杀气,背上火辣辣的疼。
伤口处不停的流着血。怜飞扶着木槿进屋擦药。谁知,地上的一个黑衣人猛然起身手中短剑刺向木槿的心口处,怜飞想都没想、反身挡在了木槿的背后,那致命一击,口中的腥甜喷洒在木槿的脸上、才反应过来的木槿把怜飞心口上的短剑拔出投向那个黑衣人。
被刺中的黑衣人鼻中一哼。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胸口上的缺口提醒木槿——怜飞为了她伤了。
“怜飞怜飞?你有没有事……”木槿晃着怜飞单薄的身子。心口上的血液像是止不住的似的。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木槿意识到怜飞的呼吸越来越急迫。
捂着怜飞的伤口,急急地把怜飞拖向屋中。怜飞抬起手,示意他不用了白费力气了。胸口上的空缺,让怜飞接近死亡的感觉。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了。
“咳咳咳……木槿啊。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恐命不久矣……”怜飞费力的咳着。口中鲜血不断涌出,“木槿……我不在了……要好好活……活…活…下去,带着我的那一份活……下去。”
终于那只血迹斑斑的手在触向木槿的那刹那垂了下去。眼神变得暗淡无比。
“不……不……不……”木槿哭了,他忘记疼痛。拼命椅着怜飞无力的身子。
三日后,木槿为怜飞立了一块碑并在怜飞坟前许下誓言,怜飞,此生木槿为你而活。仅为你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