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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怎么……”南宫洛气得不轻、这丫的郁闷了。
“你什么你?都说了我有事,让开。”冷冷的语调贯穿了空气中弥漫的气息。他有什么资格在面前如此放肆。
可能木槿独来独往惯了。对于其他人的友好都是抵触的。所以,不管对谁,木槿都是一个态度,狂妄,因为在木槿的眼里,只有强者才可以站的最高,想要在这个世界上,要么就做一个低贱之人,要么就做站在巅峰之处得人。敲,木槿从来从只要当强者。
“你居然敢说我是狗?”南宫洛怒了,这个女人真的是……想起狗,这个名词,南宫洛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这是多久之前的回忆了?那段痛苦地回忆总是挥之不去,好不容易把这段回忆放在最底层,却又被他翻了出来,心口痛得要死。
南宫洛双眼猩红。很明确,他怒了,是的。他怒了。
“女人,我不管你是谁?你必须要为你刚刚的话负责,任何人都不可以提及的那个字。你竟敢说出来?”南宫洛双手掐着木槿的脖子。眉头皱在一起。他不允许。他不允许别人提及。就像木槿不允许别人提及怜飞的死一样的情怀。一样的情愫。
木槿双腿一抬,将南宫洛的双手拍散,揉了揉脖子上的不适。他想干嘛?
“你到底想干嘛?狗?说你是狗怎么了?见人就咬。”木槿被气得什么话都说出。完全没有考虑它的思维。换做是以前,木槿绝不会这样。只不过,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木槿有些累了。
“你——找死。这么喜欢借人家的伤疤么?”南宫洛怒了。这次,怒了。似的。说过了不允许说的那个字。说了不想回忆的记忆,她总是这样毫不留情的解开别人的伤疤。
是么?
可是木槿也有这样的回忆不是么?
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活在没有亲人,没有感情的世界里,它的准则只有一个,那就是任务,只要有了任务,就可以拿到钱,拿到钱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可是,当木槿一次有一次受到伤害,谁来在乎了?教官只是想要木槿这个人才来为他赚钱。来为他杀人。
木槿上一世是死在亲生父母手里的,那种伤,那种痛,又有谁知道呢?他凭什么这样说?揭开伤疤是么?
那么,在血肉分离之时,有谁在为木槿抚眉?
他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他有什么资格?
木槿也怒了。似的木槿怒了。
南宫洛抽出软剑,缠绕在木槿的腰际。木槿随手拔下发簪,那个曾经杀了无数人的发簪,玄铁的发簪透着一股杀气。似有似无的杀气。
记得之前也说过。“一杀人利器而已,何必弄得如此花哨?”
呵呵。
木槿将南宫洛的铁剑划开。双腿一缠绕在南宫洛的颈间。向后一个翻身,木槿倒挂在南宫洛的身上。
南宫洛奋力一甩,木槿单膝落地,嘴角噙着一抹笑。招牌动作。
击杀开始了。
木槿甩出绣间银针,全部向南宫洛的身上飞去,南宫洛用铁剑在空中划着圈圈、
“当当当当。、”
银针全书落地,只是南宫洛的左肩膀上落下一针,看似无事,南宫洛却吐了一口血。插在他的死穴上,谁能挨得住。
南宫洛翻身一挺。铁剑同样在木槿的锁骨那刺了一剑。血色浪漫。
那个刺青处,如同活了般,迢遥在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