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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肖清寒也没回电话,苏浣儿正试着再拨给他,有电话打进来,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浣儿吗?我是方菲。”
“方菲?你好。”苏浣儿隐约猜到什么,心里的不安更盛。
“清寒他昨天说有事去一趟A市,你见到他了吗?”
“哦,见到了,是我和秦翌有事想请他帮忙。”
“这我知道。你们是同学,我和秦翌又是朋友,只要能帮得上,不只是他,我也一定会尽力的。不过,他说今天回来的,没回来吗?他的电话打不通。”
“他今天一早就回去了,还没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苏浣儿更担心起来。
“没有。本来说好今天帮他庆祝生日的,这面朋友都等着呢,我还以为是在A市耽搁了。浣儿,不跟你聊了,我马上问问高速上的情况,要是有事,我再打给你。”
“不会有事的,方菲,你别着急。也许是下雪路滑开得慢,但一定不会有事的!”
“恩,我想也是。浣儿,谢谢你。”
“是我应该谢你们,方菲,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苏浣儿心里更翻搅起来,担心肖清寒的安全,也为方菲刚才的语气而难过。
明显的,方菲跟肖清寒正在恋爱,甚至连肖清寒的行踪都要向她报备。想到如果他返回北京,会有那么多人热热闹闹地给他庆生,他跟方菲两人携手切蛋糕开香槟,她心里就难过得要命。就像有一根绳子勒着,虽不至于让血液无法流动,但的确是每一次搏动都痛彻骨髓。
经过昨晚和今早,虽然两个人已经完全摆正了关系,但她知道,她的心却更向着他去。绳子越拉得紧,它就越起劲地往他那面挣,当然,也就疼得越厉害。这样的折磨,她觉得一点不亚于当年他离开时的痛。
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她去冲了个热水澡,回到床上正想登录MSN跟楚渝聊一会儿,发现手机上有短信提醒,那个名字让她的绷紧的心松下来,忙按了查看,只有短短一行字:“我已到北京,放心。”
还好,他是安全的。苏浣儿的的确确地放了心,只要他平安,现在跟谁在一起快乐,都不那么重要了。
还是上了MSN,楚渝不在线,她发短信晃她,过了一阵子她的头像才亮起来。
“忙什么呢这么慢。到了丽江,你行动也跟着放缓了?”
“没干吗,思考。”
“呵,这么严肃。”
“浣儿,我昨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个陌生男人。”
“什么,你疯了?还是丽江流行一夜情?”
“喝了点酒,有点乱,但我承认,那男人迷惑了我。”
“然后呢,他拍拍屁股走了?”
“没有,他想娶我。”
“他比你还疯!你们怎么认识的,他像不像坏人?”
“一来丽江就认识了,他是个摄影师,到这边来采风。我一个人转的时候,他把我拍进了照片,然后让我看。”
“明显地蓄意搭讪,他说什么?”
“他说我太孤独,说来丽江的长住的人多数是孤独的。”
“他是不跟谁都这么说?”
“我不知道。”
“然后呢?”
“然后他请我当模特,我闲着无聊,就答应了。”
“天!楚渝,这不像你做的事。正常的你会把他骂回去。”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拒绝不了他。所以,昨晚我们一起喝酒,然后就……”
“你爱上他了?”
“怎么可能,我爱了秦穆八年,来这才三天。早知这样,我还不如迷倒秦穆,硬上了他。”
“后悔了是吧,没事,现在没多少人在意这个。不过,你趁早离这个男人远点,明天他要是不走,你就走。”
“我干吗要躲他?”
“那你还想跟他来第二夜?”
“说实话感觉不坏。”
“楚渝,你堕落了。”
“是吧。不过,刚才他来找我,说下一站他要去大理,想让我再给他做模特。还说,如果我愿意,他想娶我。”
“是不搞摄影的都不正常?”
“雕塑的还不正常呢,你家挟那是特例。”
“他不是我家挟了,我们谈清楚了。”
“真的?难过了吧。我说怎么找我聊天。”
“嗯。我没想到这么痛,好像比七年前还痛。”
“那去找他,告诉他你还爱他。”
“不行,他现在是方菲的男朋友,现在方菲正给他庆生呢。”
“不会吧,就这一个绝种好男人也腐败了?”
“这叫什么腐败,方菲那么出色,要是我也会爱上她。”
“别贬低自己,你哪比她差?我还是觉得肖清寒不应该爱她。不过,这样也好,你还有秦翌呢。他才是真正的绝种好男人。”
“别说我了,你那男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反正过几天他就要去别的地方,那时就一拍两散,当谁也不认识谁呗。眼下,我觉得身边有个人挺好。”
“你是不把他当成了秦穆的替代品?”
“我不知道。不能吧,他跟秦穆完全是两种类型。”
“他是什么类型?”
“嗯,不漂亮,但很有味道,话不多,但偶尔冒出一句,能说到你心里去。秦穆是属于社会的,而他好像属于自然,而且还不是丽江这种,应该是青藏高原或是雅鲁藏布,孤高独立。”
“天,这么有品,有照片吗?发过来我看看。”
“有,你等会儿。”
楚渝去翻照片,苏浣儿捧起旁边的咖啡,开始消化楚渝的消息。真是擂到了她,楚渝守了秦穆八年,不纠缠不离不弃,她在一边看着都恨得牙根痒痒,人家自己却一点也不厌。现在,她忽然想明白了,忽然又把自己的第一次弄没了,她真担心,楚渝离开秦穆是不变得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