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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汤总说得没错。”
灵心的话音刚落，汤守义立刻翘起了下巴，得意地瞟了范奕明一眼。
范奕明被汤守义的眼神刺激了下，当即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汤守义倒也不恼，还笑呵呵地，拉长声音说：“范经理这下没话说了吧，我都跟你说了，我这个人说话行事都讲证据，不会胡乱说的！”
范奕明没理睬他，转向灵心问：“宁心，你男朋友也在上海吗？”
“没有，他在外地。”灵心摇摇头回答他。
范奕明听了深感遗憾，但也不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那几个员工刚听范经理说左总可是钻石级别的单身贵族，让宁心抓紧喽，千万不要错过的话，在心里已经认同了左总和宁心组CP，结果宁心名花有主，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他们都没有说话。
整个嗅议室里除了汤守义和灵心外，其他的人都没有了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的兴趣。
“宁心，你男朋友一定很优秀。”汤守义笑眯眯地继续挑起话题。
虽然他也很不爽宁心这个男票，但因为有左鎏轩的告白失败，他这心情也就不一样了。
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及宁心男票运气好，却胜过左鎏轩，所以汤守义觉得平衡了。
在问灵心问题时，不自觉地就带上了讨好的语气。
灵心还没说话，曹羡薇走了进来。
她对汤守义本就没有好印象，刚才还被他支派了一通，后来又嫌她的咖啡温度不合适，当场让她想朝他翻白眼。
这会儿听到他的问话，抢先就堵了他一嘴：“那是肯定的，我们宁心的眼光高着呢。人家人帅又能干，人品还好，与同样优秀的宁心正好相配。”
“羡薇姐，没你说的那么完美，我都不好意思了。”灵心拉了拉还想继续说的曹羡薇。
被曹羡薇呛声的汤守义原本还算平衡的心里顿时泛起了酸溜溜的感觉，就像吃了柠檬一般。
他耸了耸肩，朝灵心笑道：“我认可曹秘书的话，也相信你的男朋友很优秀。”
灵心只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茬。
他又把视线转向曹羡薇，语气就带上了挑衅：“曹秘书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见过宁心的男朋友啰？”
曹羡薇压根不希望汤守义这个花花公子围着灵心转，巴不得早点把他给赶走，当即没好气地回答：“当然见过。”
说完还在心里嘀咕：这下这家伙该死心了吧？
汤守义却不随她的愿，正想抓住这个机会获得灵心男朋友的信息，谈什么死心，暗自高兴还来不及。
“是吗？曹秘书见到真人了？”他故作惊讶地问曹羡薇。
曹羡薇不知道他打的小九九，虽然不乐意，还是老实回答了一句：不是真人，是照片。
不过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真人应该比照片还帅。
汤守义却不赞同：“那不一定，要看上不上相，有些人上相，照片就比真人更好看。”
曹羡薇忍着想骂汤守义的冲动，不悦地反驳道：“这事心心最有发言权，直接问心心不就知道了。”
灵心笑了笑：“羡薇姐说得没错。”
曹羡薇高兴不已，得意地嚷道：“小汤总这下知道我说的事实了吧？”
“嗬，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门口传来清朗好听的声音，大家扭头看去，是站在门口左鎏轩在发问，他身后站着一个漂亮优雅的姑娘。
“左总好！”
“左总来了！”
“左总请进！”
曹羡薇、范奕明等人纷纷跟左鎏轩打起了招呼。
左鎏轩笑着应了，开始跟众人介绍龚雅文。
龚雅文忙和大家一一寒暄了两句。
到灵心这里，龚雅文话说得特别客气，但灵心却感觉到了她对自己与对其他人的不同。
或许是因为她喜欢左鎏轩，而左鎏轩又喜欢自己的缘故吧。
不过，灵心也不在意她的态度，灵心在意的是左鎏轩。
啊呸，想到这里的灵心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怎么会这样说呢，她在意左鎏轩个毛线啊，她只在意左鎏轩会不会受到打击。
灵心挺直了脊背，含笑看着和大家寒暄完的龚雅文站回到了左鎏轩身边。
男子挺拔俊雅，女子娇艳如花，两人着实很登对。
左鎏轩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龚雅文便欢喜地坐到了椭圆形的会议桌前。
灵心看着两人言笑晏晏，其乐融融的相处模式，烦躁地垂了头。
看不见了，与我何干！
“大家都坐吧。”左鎏轩又示意大家坐下，曹羡薇和小霖子很快给大家送来了茶水。
只有汤守义全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视线从左鎏轩身上溜到灵心身上，又从灵心身上切换到龚雅文身上。
几个来回之后，汤守义已经大概分析出了目前的情势，左鎏轩看着和龚雅文相处的不错，实际上一点都没走心。
他现在对龚雅文并没有男女之情，以后也大概率不会有了。
因为在汤守义的仔细观察下发现，左鎏轩有两次悄悄看向了宁心，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舍的痛苦。
以他多年的情场经验来看，左鎏轩就没有忘情，明显是对宁心爱而不得。
尽管左鎏轩表面上和宁心在刻意保持距离，做出一副客气疏离的模样，内心却依然把宁心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且不可动摇。
他深知，左鎏轩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内心的难受只会与日俱增，而这份难受他已然选择了独自承担。
本来是打算看左鎏轩笑话的汤守义算是看到了，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甚至还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是啊，他汤守义何尝不是如此呢，只不过他对宁心的感情不及左鎏轩深罢了。
“奕明，刚才你们和小汤总已经达成了共识了吗？”左鎏轩侧头问范奕明。
范奕明点点头：“左总，是的。小汤总提出的方案很不错，大家在他方案基础上进行了小改动，稍加完善就成了一个比较棒的好方案，等会儿我就把完整的方案呈给您。”
“好，辛苦奕明和大家了，尤其要感谢小汤总！”左鎏轩站起身，朝坐在他左侧的汤守义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