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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一身蓝色的魔天,这个令她牵肠挂肚的男人,这个冷漠无情,心里只有冥幽的男人。
她脸上的笑容当即就僵在脸上,嘴角弯起的弧度慢慢抿直。
冥幽毫不在意周围的气氛,依旧手法熟练地烤着牛肉串,到了四五分熟的时候,她洒上了一点孜然粉和胡椒粉,香味顿时钻进她的鼻孔,却是忍不住胃中翻滚,一丝苦涩从喉咙处涌出,她顿时放下手中的牛肉,手捂着嘴,跑至一边。
冥幽弯着腰,看着痰盂里吐出的青黄色苦水,不由脸色微微一变。
她,不会真怀孕了吧?
左手几乎是颤抖地搭在右手上,却在手搭在脉搏上的那一刻,全身一僵。
老天,不会吧?她只不过是为什么让冷萧寒死心,只不过是想报复冷萧寒而骗他说自己怀孕了,可她没想过她会真的怀孕啊?!
不由想起她失忆时的那一个多月。那天晚上,她不知他为什么会喝酒,而且还喝了很多酒。他晃晃悠悠地压在她的身上……
那时的她,因为失忆,以至于听到他在翻下她的身时听到他轻声地呢喃“嫣儿”,那时的她,在他口中听到他温柔地呢喃着女人的名字,当即觉得自己成了替代品。
她忍住想哭的冲动,跑到了另一间房,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想他口中的那个“嫣儿”
第二天的早晨,她装作昨晚没发生过,他也只当是酒喝多了,做了春、梦而已。
现在想来,不觉好笑。嫣儿,她不就是他口中的嫣儿吗?
原来,她和他终究是没能断了,他和她还有孩子的牵绊,她和他还有一丝关系,而这一丝关系,便是她这肚里的孩子。
嘴角弯起,她自嘲地笑了笑,她这个肚子还算争气,竟是百发百中。
前两次的孩子都没了,这一次……
她刚刚摸了自己的脉搏,她这身子如今非常虚弱,而前天她受了伤,损了心脉,又因为心里抑郁,已经隐隐有流产的征兆。
若是这次孩子流了,她可能永远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
前两次的流产,都在他的算计之中,那这次呢?
有了这个孩子,他会和她牵扯不清。
而前天那一幕,他孤独离开的那一个背影,竟让她心痛的要死,对他的恨意不知不觉减少了许多,打掉孩子的念头便不再这么强烈了,心中有了一些犹豫……
冥幽缓缓来到他们面前,坐在火炉旁,温暖的火光照在她的腹部,腹部不禁温暖起来,她伸手轻轻抚摸,脑中想了很多……
一座普通的山谷,谷中有一幢孤零零的小楼。
一个白衣男子坐在窗前,体会着夕阳,微风,雪花飘落时的美好。
他的面容如一面澄澈湖水般的淡定宁静,他一身白色的袍子,袖子上绣着点点梅花,微微闭目,神情之中带着一种怡然自得的沉醉。
在他的身边,一个黑衣人静静地躺在床上,那黑衣人面色惨白。那白衣男子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微微叹了口气。
冷萧寒醒来的时候,胸口内的剧痛轻了许多,他慢慢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面竹墙,古朴典雅的竹制家具摆放得宜。
旁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有一个小药锅,锅内腾腾冒着热气。药香扑鼻。
一个青衣男子面对窗子坐着,眉目沉静,似乎正在听着什么。冷萧寒刚刚睁开眼睛,尚没出声,那白衣男子便开口:“你醒了?”
冷萧寒动了一动,只觉胸口的骨头要断了似的,疼得钻心,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面色发白,这么剧烈的疼痛,他硬是忍住一声没吭。
“别动!你想让我刚刚给你接上的骨头再断掉么?”云翎陌的声音有着一丝怒意。
冷萧寒歪在榻上,脸色惨白,额间仍有细密汗珠渗出,却扬了扬眉毛:“骨头断了?不会吧,我没感觉到断掉……”
“没断,但裂开了!更要命的是有一枚骨头的残渣还划伤了你的心脉,如果再深一点,你当场就会死掉!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伤了你?你似乎没这么不耐揍啊……”云翎陌的声音里有丝笑意。
冷萧寒:“……”
这个家伙,真是他相交多年的好友?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他还能笑得出来?!
冷萧寒好想伸个懒腰,偏偏胸口疼的钻心,让他这个懒腰伸了一半就顿住,嘴里却不甘示弱:“我如果一直耐揍,怎么能跑到这里来,让你显露一下本事?你的医术再不用一下的话,只怕就会忘光了!”
云翎陌挑眉,“不用想了,又是为了那个女人吧?我的医术如果真忘光的话,这次就没人从鬼门关把你拉回来了,你擅自使用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功力,损伤了身体,又被反噬得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我的玄术感觉到你有难才救的你,否则你早就死了。”
冷萧寒打了个哈欠:“我自己的伤自己有数,不用你操心。”
“唉,你堂堂一个火焰门门主,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放弃自己的大业,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云翎陌摇头叹息。
“那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她无关。”冷萧寒淡淡地说着。
云翎陌手中银针一甩,有六枚银针同时飞出,分别刺入他全身各处要穴,挑眉说道:“无关?虽然她有厉害的武器,但你完全能够把她拿下,你却不舍得这样做。”
冷萧寒微微皱眉,“你话太多了。”
云翎陌轻笑,“是你真的动情了,且是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别忘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冷萧寒只是微微皱眉,却是什么都没说,云翎陌在他身上轻轻一点,他便疲惫地倒床睡着了,云翎陌淡淡地说:“睡吧,睡醒了,再处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