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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种子道长尤种,即孙雁种,这位堂伯父名叫孙节,字北礼,开封人。
孙节是孙武山的孙子,孙武山当年在汴京乃知名的信德椒商,东京五德的五弟,他的子嗣自然是开封人。
开封孙武山的子弟毕竟是白水孙氏,先祖孙采椒等都在老家同州少华山下的基园。因而他们开封孙氏与同州老家肯定断不了联系。
孙节从小参军,凭借勇气才干,起家右侍禁。跟随名将狄青镇守延州,数次打败西夏,痛杀西夏名将多员,屡立战功。南征侬智高之际,已经升为西京左藏库副使。
孙节在军中,每到战事结束,都会到老家基园看看,与堂兄弟们热闹几天。一次,孙北虎因采购辣椒多,遇到连降大雨,许多干辣椒返潮而发霉烂掉,损失巨大。
孙北礼回家看到堂弟孙北虎一蹶不振,愁眉不展。不等兄弟开口,就拿出五百贯让孙北虎重新起家。
经历这次霉运,孙北虎对孙节感激不尽,逢年过节必须到汴京看望他一家老小。两家宛如亲兄弟,过从十分密切。
孙北礼战死昆仑关之后,孙北虎带妻子儿子到开封吊孝。
定国公狄青亲口对孙北虎等家人说:“北礼阵亡,朝廷痛惜。他阵亡于侬智宁的暗枪。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大仇,相信日后必然得报。”
这次,孙北虎和孙雁种父子到大理国虚恨部,在黑竹沟箭竹岭遭遇劫匪,匪首报名“南国枪王侬智宁”,孙家父子当即仇恨上来,泪水涌出。
孙北虎顿时将掌中八十四斤追魂枪舞动起来,孙雁种也将八十八斤追魂枪颤动如飞,父子一起杀向侬智宁。
侬智宁匪兵队中闪出一员红胡子猛将,看其装束,必然是个都头。此人大喝道:“某家广源鞭王频飞龙,哪里来的狂徒,还不报上名来?某家鞭下不死无名之辈。”
所谓广源,是指交趾李朝北部的广源州,现为广西靖西西南地面,越南与广西交界地。频飞龙所使的鞭是苦藤鞭。
晚唐之际,平度大帝文烈、巽道帝君漆雕又等七神,与南诏富商一道大战交州,这苦藤鞭就是当时南诏国罗苴佐归正俩的必杀技。兑道帝君凌公威就因这玩意阵亡封神。
与此同时,成都前线出现一位使用苦藤鞭的南诏罗苴佐暴子凤,也叫兴元十三枪的九哥班敏吃尽了苦头。
频飞龙此人,从他的姓可以判断是哪里人,为什么这么说?
广源州那一代有侬峒、任峒、渌峒、频峒、计峒、罗回峒、勿恶峒、镇安峒等等蛮族,侬智高一族便是侬峒人。所以频飞龙一定是频峒人。
这里的各个峒部,数千年来都有自己的土王管束。秦皇汉武以来,虽然历代都曾经表面统一过这边,但无法归于中央直辖,只能采取羁縻政策,封他们的土王维持统一局面。
所以,这里的文化传承非常纯粹,是地地道道的古炎朝、古黄朝文化,他们口口相传的众多民族史诗中,关于炎帝王朝的许多官僚设置、治国方略、炎朝战争、诸位炎帝谱系、炎朝大臣派系等,十分清楚明白。
有人说,这都只是传说,不足为凭。这种理论是中了西方人的邪毒,他们的荷马史诗不也是神话传说吗?为什么就能成为他的古文明依据?
西方人对于中国人的双重标准,在文化界开始于鸦片战争,希望后来人警醒。将好多从炎黄时期生存至今的土人史诗整理下来,必能对炎黄时期的历史脉络有全新考量。
本书作者在前文书中正式提出炎朝、黄朝命题,绝非空穴来风。
孙氏父子虽然也听少华山水灵观的道长及孙家祖辈提过南方蛮人的历史,知道他们是炎帝正宗。也知道他们这边有奇人,有奇特的各类兵器,但实际遭遇,却并不能警醒。
孙北虎挥动追魂枪直接与频飞龙对战。孙雁种接战侬智宁。
孙北虎通名报号:“某家少华山秦椒枪神孙北虎,专杀劫贼。”
频飞龙那还客气,挥舞藤鞭与孙北虎战在一处。
孙雁种报号:“某家衙国枪王孙雁种,要尔的狗命。”
侬智宁将九十二斤五毒透龙枪颤动,来刺孙雁种。
频飞龙将掌中一丈六的苦藤鞭打出,“啪”一声山响,震得箭竹岭的竹叶乱飞。孙北虎被骇得当即冷汗直流,慌忙躲避,思考该怎么应付?
唯一的办法就是忍受抽打,以掌中枪缠绕他的苦藤鞭,继而夺下,以佩剑斩杀。想好计策,孙北虎圈马再战,任凭他的苦藤鞭如何啪啪山响,只管用追魂枪挑刺。
二十合过去,孙北虎身上连中五鞭,身上单衣被抽得稀烂。频飞龙情知他要用枪破鞭,也小心防范被他的枪缠绕,圈马绕到他枪挑的侧面和后面,挥鞭猛抽。如此反复,二将战至八十余合,不分胜负。
孙北虎心下一惊,难怪堂兄孙节战死,这样搞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抽到浑身烂完,再要有人偷袭,必然阵亡。此时,他和战马都中了许多鞭,战马惨嘶不止,眼看难以控制。
再看儿子孙雁种的追魂枪八十八斤,与侬智宁的九十二斤五毒透龙枪相对战。两位枪王杀得难解难分,两下夹马飞驰,快如闪电,已经战至一百余合,不分胜负。
孙北虎心里更加紧张,这样搞不行,必须父子合力先杀他一个,再一起杀第二个,否则,今天就闯不过这道鬼门关。
相好计策,孙北虎不顾浑身被抽得浸出鲜血,趁着圈马之际,直接撞向南国枪王侬智宁。孙北虎一声暴叫:“雁种,你我合力杀敌。”
孙雁种不能胜侬智宁,心中正在焦躁,老爹一喊,当然心领神会。两杆追魂枪一前一后猛刺,侬智宁勉强接了一招。第二个照面,父子两杆枪将侬智宁前后胸刺穿,死尸滚落马下。
这边正要转身来杀频飞龙,却被他的苦藤鞭狠狠抽来,“啪”一声巨响,将孙北虎连人带枪缠住,抽下马去。孙北虎一声苦叫:“不好!”
与此同时,匪兵队中飞出两名队将,眨眼之间,两柄一模一样的宣花板斧将孙北虎人头砍碎。疼得孙雁种一声嚎哭:“爹!”险些栽落马下。
广源鞭王频飞龙一看得手,将丈六苦藤鞭再次挥舞,打向孙雁种。两位宣化斧一起冲来,大喊大叫:“南国斧神任应龙,南国斧魔渌豢龙,我等三龙都头,专取不识相的狂徒。”
哦,他们是这样与敌对阵的,他们三百兵,有三名都头,广源鞭王频飞龙、南国斧神任应龙、南国斧魔渌豢龙,这三人号称三龙都头。
孙雁种被他们一报号,再看两柄宣花板斧,必然都在九十四斤分量。三龙都头个个都是战神级别的兵器,自己这杆八十八斤追魂枪,必然不是对手,要怎么才能报了杀父之仇呢?
带父子二人前来箭竹岭的尤为民,这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孙雁种和着倾盆泪雨,脑子略微闪念,尤为民肯定不会撒手不管,他也是地道的商门弟子。想了一想,心中有数,飞速舞动掌中追魂枪,一手格挡,要一手以灵台剑杀人。
腰间的灵台剑,乃华州灵台山下铸剑师鱼神所铸,也叫鱼神剑,其所铸之剑,锻打的纹路宛如传说中的鱼肠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
刚才猛然间激战,而且是许多年未遭遇的强悍对手,父子二人都佩有鱼神剑,却没能用上,枉死了孙北虎。
想到这里,衙国枪王孙雁种双眼喷火,猛冲猛刺。频飞龙的苦藤鞭毫不客气,“啪啪”猛甩,孙雁种被抽得叫苦不迭,强忍剧痛,猛然抽出鱼神剑,也不管频飞龙怎么抽打,直奔南国斧神任应龙。
南国斧神的宣花板斧恰恰砍到腰际,孙雁种一剑削到,他那宣花板斧的铁柄立即被削为两截。吓得任应龙大叫一声:“快跑!”
渌豢龙看得真切,但他的宣花板斧也已经砍了下来,一招泰山压顶直抵孙雁种脑门。南国斧魔的宣花板斧又被鱼神剑削为两段。
任应龙已经骑马跑掉,孙雁种磕马直撞渌豢龙,紧跟又一剑削到渌豢龙的左肩。但见渌豢龙的左肩连带护臂铠被斩落马下。
吓得这位南国斧魔一声暴叫:“吾命休矣!”飞马而逃。
频飞龙顿时大怒,苦藤鞭狂卷而来。孙雁种依旧以剑来削,哪知道苦藤鞭喂过三遍油,不但滑溜,而且是个缠绕之劲。鱼神剑不但不起作用,而且被死死缠住。
衙国枪王孙雁种索性放弃鱼神剑的抢夺,双手直接缠绕苦藤鞭,死命来夺。这倒是出乎频飞龙的预料,慌不迭争夺自己的兵器。
孙雁种看他用上力气,猛然松手。看他朝后栽落马下,急忙顺枪一刺,一丈八的追魂枪恰恰赶上。好大一个广源鞭王,被刺中大腿。
哪里知道,广源鞭王频飞龙也是个不怕死的主儿,不顾剧痛,顺势一抓枪杆,忽然一拉,将孙雁种拉下马去。频飞龙的腰间也有一柄宝剑,“仓啷啷”抽了出来。
他的这柄宝剑是郁蚩剑,一剑削到,吓得孙雁种急忙滚身,大叫:“不好!”
匪兵队中冲上来三名队将,都举起刀枪,乱刺乱砍孙雁种。他这里暗暗叫苦,情知没命,只能靠亡命打法了。只见他一跃而起,飞身来夺一名队将的鬼头刀。
忽听得天崩地裂战马飞来,尤为民大叫:“虚恨棍王尤为民来也,狂徒让路。”
只见尤为民身后三十六匹战马,都驮着英雄好汉,集体舞动七十二斤盘龙棍,集体发出巨吼:“尤大侠弟子,虚恨三十六天罡,专杀山贼!”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三百匪兵队中,顿时被砸死七十多人,其余人等抱头鼠窜。
尤为民大棍是一百零八斤,早到了围攻孙雁种的三名队将跟前。两名队将的脑袋已经开花,另一名队将翻身就跑,也被虚恨三十六天罡砸死。
频飞龙要跑,被尤为民一棍赶到,砸断了他用剑的右臂,被生擒活拿。尤为民众弟子早将孙雁种救了起来。
恰在此时,倒在地上的一名匪兵大喊:“纳命来!”
大家刚刚松口气,看这人的大刀猛扫,必然被冷不防砍死一人。
这人是谁?难道要来个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