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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疑惑,“帮季夫?怎么帮?”
月州开口道,“视频我已经找人送去华夏内了,最晚明天你就可以拿到,拿到视频后,你将它拿到我指定的据点,交给瑞丝,我已经和她联系过了,她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国之荣耀的破晓落在组织手里多年。”
“以为死了的人其实活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这样的视频一旦公开,对于研究所和决策署武校来说,会令他们公信力大大的降低。”
“这么一公开了,研究所想不换人也不行了。”
“这样子不是将瑞丝暴露了?”
“没关系,撤回来就是了。”月州声音愉快,“让瑞丝潜伏在电视台社本就是为了套取消息,而今,研究所和白其石的这笔生意可远比其他消息都来得重要,这笔生意,研究所会亏,白其石会亏,但我们不会亏。”
“我拿了季夫的报酬办事,可我没说不收取研究所这边的办事费用啊。”
“两头跑,两头收费,这很正常。”
“研究所处在被动状态里,届时条件还不是任由我们开。”
赚了,赚大发了。
说来,这点子还得感谢当时公开了钱大翁直播的谁。
要不然,月州也不会想到这个点子,他心情愉悦,默默把对方感谢了一遍。
十一月的中旬,一波冷空气下来天气落着小雨点。
博士被抓,大批势力正欲退出央城隐去。
发射场也逐渐归于平静,一切都在善后状态里,看似好似趋向于平静。
然后,也就是在早晨七点的时候。
某新闻台里。
一道靓丽的身影走入,然后给了工作人员一瓶放了药的饮料,等人昏倒后,将一个小内存卡链接了电脑,很快,一段录制的视频直接被导入了其中,很快,播放了出去。
早晨七点,早间新闻的时间。
农村人哪怕五点要干活,但早上也要给家里的孩子煮饭。
城里人八点上班,早起也会开电视看会新闻,有的会看看会连续剧。
落着小雨的广场的十字路口大屏转播着地方台的新闻。
而很快——一阵雪花点闪烁的,电视台重新放出了画面。
但画面却不是主持人在报道新闻,而是类似于电视剧一样的场景——
一个男人带着铁链被捆在了柱子上,四周,有人录制着,除了这个男人之外其他的人脸都小心的避开,没入镜。
斑马线的两端,有人撑着伞,抬起头,好奇无比。
“这是什么电视剧啊?”
“广告吗?”
好奇声起伏里,初始,没人在意,过了会,大家才开始意识到了不对。
“咦,这是哪部电视剧吗?拍得这么真切,这演员没见过啊。”
“什么东西啊这是?”
“他们讲的是英文…”
“呀,这个戴铁链说的是中文,华夏人?”
很快,一段纯正英文自音频里响起:“cohatthisis?”
(来吧,华夏的朋友,你好吗,你好奇这是什么吗?)
(别急,先让我们看看他的脸。)
(诺,是不是长得很像你们的伙伴,他,是破晓,这个名字你们一定不认识,没关系,我来说个你们熟悉的名字)
(他叫做霍洋,代号破晓)
(骁勇善战的霍洋,是你们的英雄,不过他落在了我们手里,呵呵…)
视频里,轻佻的口哨声四起。
随着视频里人用英文的介绍,听不懂的,很茫然,但是也觉出了不对。
听懂的,很愤怒。
大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年纪大些的人,却都能隐约猜到状况。
“爸爸,这个叔叔是谁啊,他为什么被打,被打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哭不求饶啊。”
“孩子,记住这个叔叔,他叫霍洋是我们自己人,打他的人,都是坏人。他不哭,不求饶,是因为他背后站着我们,他知道,我们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向这群畜生低下头。”
是的,不愿意低头。
任凭棍棒打断。
任凭钉子入骨。
任凭鲜血横流,奄奄一息。
男人的膝始终不弯,男人的脊背始终停止,男人的傲气,始终存在眼底!
口中念念有词。
初时,没人意识到他在念,后来,人们听到了。
“身披戎装,手握钢枪,坚守战位,祖国有我。”
“日月所照,风雨所至,莫不从服,华夏儿郎,铁骨铮铮。”
“身披戎装,手握钢枪,坚守战位,祖国有我。”
就这么几段话,男人被打到口含鲜血,吐开,然后始终念着。
不知道他是谁的,从这几段话,也能隐隐猜出身份来。
有的人,红了眼眶。
有的人,捂住了嘴,眼泪掉下来。
有的人,在喊着,别打了。
有正上学路经此地的少年少女狠狠的握了握拳头,仰头将这一幕深深的记下。
“他为什么不求饶……“
“他不会求饶的,死都不会的。”
不知道是哪一个先开始念的。
“身披戎装,手握钢枪,日月所照,风雨所至…”一个声音念起,很快,第二个声音伴随,第三个声音响起。
一片声音,落地有声。
声如雷霆,而在这喊声阵阵里,视频里,男子忽然一把绷断了木质的柱子,以铁链将一个人锁喉,勒死…而后铁棍木棍都往这人背上,头上招呼C几根木棍都断了,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又冲入对方群体里,又弄死了一人。
顿时,叫好声阵阵!
“漂亮!破晓!杀了他们!”
“霍洋!打啊!站起来,弄死他们!”
“你是好样的!”
“我们宁战着死,也绝不跪着屈服。”
从心疼,委屈,到紧张,再到热血沸腾的愤恨和叫喊。
唐家。
“哗啦”一声,杯子从手中脱落摔在了高级定制的实木餐桌上,很快将餐巾打湿,唐月匆匆低头看了一眼,很快,目光复而又放回电视上。
唐月的目光里难掩震撼之色,嗓子几度发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直到男子被打,眼前才仿佛起了一层雾水,雾蒙蒙的,看不透眼方,她迅速的将眼泪逼回去,再确认。
扭头喃喃的问管家“你看他像不像我死了八年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