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堰塞湖,在这样的社会,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靠人工。东厂的人把人驱赶走了,小五子就看到皇帝陛下钻进了泥土里面,也是见怪不怪了。
对面是一座山,刘安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这个水库水位再高一些的话,那么就可以在沿岸几个地方开凿水渠,可以把水引到山峰后面的那些区域去浇灌土地。
有了大致的计划,刘安一路土遁,先在对面山体里面吸收足够的土元力,土元力被西吸收之后,岩石就会变得有些酥~软,在山体里面吸收了几道通道,这几个通道在数千米之的大山后面的一处溪流,一两个月之后,那边的溪流就会爆发出一道巨大的泉水,分别引了几个地方,山峰后面的那些村子,就可以把山地变成梯田了,保守估计会达到数千亩之多。
把吸收的土元力,直接在堰塞湖的泥土里面弄成一道道的坚硬岩石,更是在靠近水的一侧,形成一道岩石护坡,只是看不出来。
又子侧面一边低一些的地方,弄一个泄水的通道,下面也弄成岩石。
然后顺着堰塞湖的上游,吸收一部分土元力,把泥土吸走,弄了五道沟渠一样的地方,水流缓缓的翻越山梁,朝山另外一边冲了过去,这些水流都不大,太大了也不好。
“累死我了。”刘安弄完之后,坐在凳子上。
“陛下辛苦了。”小五子开口说道。
“盯着这边,这边要增加数万亩的水田了。”刘安开口说道。
小五子点点头,数万亩水田,价格可是不一样的。
“怎么糊弄其他人,你自己想办法。”刘安就不想其他的了。
小五子办法很老土,直接调集了一千多东厂番子,带着工具,然后一干就是五天。
当县老爷回来之后,惊愕的看看着出现的几道水渠,这几道水渠看样子都是泥土挖出来的,只有一部分是岩石。
刘安不管这些是怎么办到的,现在刘安正在查看灵气。
在这堰塞湖下面,刘安感觉到一丝丝灵气。
操控着宝贝,来到了堰塞湖下方,堰塞湖下方,一条地龙。
这里的地龙指的是地脉,地脉上面有一道灵气,这一道灵气是一件东西发出的。
“一副棺材?”刘安惊愕不已,这里可是几百米深的地底下面。
青铜棺材正镶嵌在地龙上面。
“太狠了,这是谁做的,居然这样损坏地脉?”
“也不怕绝后?”
地脉这种东西,埋葬的固然有好处,但是有很大的讲究的,第一,没有不变的地脉。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第二,地脉找准了,但是埋葬的时候,都得偏一些,距离大一些,只能吸收地脉散发出来的龙气。
直接坐在地脉上,就问你准备绝后了?
哪怕两兄弟建房子,哪怕是一个朝向,也要分一线出来。
为什么?
一起的话,一个兄弟穷,一个兄弟富,穷的不得咒骂你看方向的。还有就是兄弟之间有了矛盾,他要高一层,对你影响也不大。
地龙翻身,其实就是地脉动,也就是说岩层动。
岩层为什么要动?
那里来的力量?
这就是地脉的力量,地脉也不开始就这么大的,会不断延伸的。
当然科学的说法就是大陆板块的移动,催生了山脉不断长高。
刘安一挥手,就把这青铜棺材收到了手里的宝贝里面。
上来之后,刘安心里有了猜测,这个棺材也许是很久之前埋葬的,那个时候这里肯定没有这么深的泥土。
神念一动,青铜棺材就被打开了,棺材里面是一个瓶子,棺材里面全部是黑色的水。
瓶子也是青铜的,棺材里面的水散发着寒意,玄阴~水。
刘安打开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些纳闷了,猛然间,刘安看到一道蓝色的幽光从瓶子上面冒出来。
镇压!
怨鬼!
刘安已经看明白了,这棺材里面应该是一个人,这人死了之后被人埋葬在地脉上,埋葬的人也许想这人有什么变化之类,或者是想保存这人的身体,或者想养冤魂什么的。
但是时间太久了,肉~身已经被玄阴~水给化了,玄阴~水其实不适合魂魄。
最适合培养魂魄的就是阴气,不带寒气的。
带寒气的很少会孕育出鬼,不过一旦孕育出来,就很厉害。
这幽魂显然不是那种,鬼也是需要天赋的,有些可以成长为鬼将有些就是鬼兵。
幽魂轻易的就被镇压了,青铜棺材直接被宝贝碾碎了,还有里面的瓶子,青铜瓶子带有强烈的玄阴气,只有鬼修才可以用到。
也直接碾碎了,丢弃在这水里面就是了。
“剩下的幽魂到时候看看,是什么时候的,古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刘安心里嘀咕,要不是想考古,刘安才不会留下这幽魂呢。
带着小五子视察了周边的区域,惨!
但是又不是很惨,因为大部分百姓都是茅草屋,茅草屋最高只有一丈高,也就是屋脊,屋檐只有两米高,房子都很小的,宽不过一丈一二,也就三米多,深度最大也就是一丈五,窗户都是很小的墙洞。
木头窗户昂贵,需要木匠。
另外防盗不行,保温也不行,墙洞到了冬季直接放一把草就是了。
屋子太大了,冬季取暖消耗木柴。
房子基本都垮掉了,粮食也都被水浸泡了。
“小五子,着东厂传递命令,内库出一百万两银子救灾,每个人每天二两口粮,就近的粮仓放粮,谁要是粮食价格是地龙翻身前一倍出售,直接按照谋反论处。”刘安不知道有多少人遭灾,这要立即救灾。
小五子点头,立即让人去办理了。
“另外要本地富户的所有资料,准备借粮。”看到一个小男孩手里抱着一只鸡,这鸡正扭头到处看。
父母在跨了的房子旁边临时搭建了一个窝棚,这种情况刘安也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小五子立即去办理了。
“陛下!”本地的长官来了。
“受灾多少人?”
“大概有四千户,其余的消息不通。”
“陛下,请您救救他们。”西厂在这里的几名读书人纷纷跪在地上。
刘安看到这一幕,上去就是给这几个人一人一个耳刮子:“我要你们说,这是我的子民,你们知道这里谁粮食最多?”
“他家!”西厂几人指着其中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