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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来源于生活,计谋何尝不是?王厚这就是后世的经典网络诈骗模式了!
先跟你加微信,聊儿,花个十半个月感情升温,然后就可以管你借钱了,什么父亲忽然住院,母亲大姨妈犯了,家里养的狗花花节育手术啥啥的,等你钱一掏,吧嗒一下就来个拉黑再不联系。
只不过这个时代没有网,王厚也没装妹子,就自己汉子脸赤膊上阵,凭着自己“人格魅力”来征服吕布以及徐州诸官,再推出皇帝来卖惨来,你看,钱粮这不就到手了!
而且吕大大的承诺还没完,一边那个头上戴着跟电视剧里诸葛亮帽子差不多,也是一身青衣长衫,总之很帅的年轻帅哥还义愤填膺的猛地一抱拳。
“王大人所言极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陛下饥寒交迫,吾等却在锦衣玉食,听王大人直言,陈某实在心如刀绞,陈家愿意出粮五千石,布匹三千匹,奴婢一百,酒水油膏三百坛,以报陛下!”
好家伙,超额完成任务,多余的是不是可以自己昧下?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王厚哭着哭着,都快乐出声了。
然而,总是有拦路虎,就在大家伙踊跃捐钱捐物的时候,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却是猛地响了起来。
“既然陛下在许昌如此困苦潦倒,曹丞相无力奉养陛下,陛下何不到徐州来!徐州近海,鱼盐之利丰厚,当令陛下寝室无忧!”
同样姓陈,差距就这么大!陈登是“心地善良”,“活泼开朗”的帅哥!陈宫这货就是满肚子心机的老阴鬼了,阴沉着那张犹如别人欠他一千二百两一般死板的老脸,他是从席位上站了起来,重重的一拜着。
本来在后头听着拿钱拿粮食,难得娘炮笑成了一朵鲜花,可这话一出,她脸就僵住了,满是紧张,盯在了王厚的后背上。
这一句听的王厚自己都是一愣,开什么玩笑,挟子以令诸侯!这么大的大义优势想弄到你徐州来?想的真美!
然而愣了一下之后,王厚居然信口开河,打赢了!更是感激涕零模样,他是重重的一鞠躬:“陈老将军实乃我大汉纯臣啊!相信听闻陈老将军赤诚之言,陛下一定会欣然前往!”
“老将军,请即可准备建设宫室,不知道是设在彭城还是设在下邳城,还有董成,王子服,仲伸等皇亲国戚以及三公九卿等大人也将一并前来,各位大饶府酃请老大人费心,然后皇庄设在何处?陛下还需要纺织秀女三千,还迎…”
“王大人!”
别吕布,就算刚刚慷慨大方的陈登脸色都是微微有点发绿,承受挟子以令诸侯的好处,同样也得承受其弊端,首先皇室开销就不是一笔数目,其次,旧日里的大汉公卿又岂是省油的灯,一大帮家伙回来起房子占地,还有徐州士族吃饭的地儿吗?赶忙打断王厚“激动”的滔滔不绝之言,陈登无可奈何的一抱拳。
“许昌近洛阳,乃下之中,徐州靠海,偏暗一方,实不是龙气所在,子迁徐州,关中如何是好?还是请大人慎重,三思啊!”
“这般……”
犹如极其失望那样,足足顿了几秒,王厚这才“无可奈何”的一抱拳:“陈大人所言甚是,是王某孟浪了!”
一边,陈宫那张老脸从欠他一千二百两又涨到了一千八百两,本来他也没打算皇帝能来,曹操不会放,他的意思是打压向王厚,让王厚推辞拒绝,吕布喜怒无常的脾气,自然惹得他不快,什么物资都不用给他事,徐州集团对曹操敌意大起,就是大收获,没想到这家伙胆略还真是肥的可以!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愣是的徐州上下无言以对,主动放弃,他这还给了个台阶下,仿佛提出迁徐州的是他一样,不是吕布养不起,给了大面子,更是让自己老板吕温侯面色大悦,看得他自己老脸直抽搐。
不过陈宫的厉害这儿倒是显露了出来,他知进退,尽管在这儿失了很大的面子也的确是气得肩膀直哆嗦了,可陈宫居然一言不发的跪坐回了位置上,端起酒爵就灌起了闷酒来。
这一插曲过后,解决了自己脑袋大事儿的王厚也变得轻松了起来,这头吕布又是端起酒壶给自己倒酒,抢在前面,这家伙戏精上身满脸堆笑的举起了酒杯。
“今日高朋满座,更有吕大哥这样的英雄人物,王某倍感豪气大发,赋诗一首以助酒兴如何?秦时明月汉时关,千里征途人未还!但使神将温侯在,何叫胡马度阴山!喝!”
“好诗,好诗啊!”
一片赞扬声中,哪怕是身在吕营心在汉的陈登都忍不住直摇头了,真不知道曹丞相在那儿找到的这个极品马屁精来,把吕人中都拍的找不到北了。
…………
就算这个时代的酒精度数低的可以,可豪气大发,一连干下几坛子酒之后,王厚也终于喝懵登了,耍着醉拳出来,一边还迷迷糊糊的叫嚷个没完。
“喝!我还能喝!在,在我们公司,老子号称酒中仙!再来,我吕大将军威武,一吕二赵三典韦,他张飞什么玩意,得排到老六去!”
脸上满是无奈,搀着他衣袖子,娘炮是一步一踉跄的向外走着,可没等走出宴饮大厅所在的院子,一个穿着青衣的下人却是低着头急促的拦在帘前。
“王大人请留步!今日吕将军大兴,特在内宅上房招待王大人!请王大人随的这边请!”
这个年代,用婢女甚至侍妾招待贵重客人,也算得上贵族士人间风流雅事,跟在曹操身边,曹红节自然习以为常,虽然是鄙夷的冷哼一声,她倒是自然的搀扶着王厚就跟着那青衣帽的仆从向内宅走去。
可她是浑然没注意,角落里,一千八百两陈宫那张老脸却是显露了出来,那双眼眸,衰老却阴沉的犹如地狱修罗那样冷冷看着两饶背影,嘴角浮现出一股子冷笑,摇摇头后猛地拂袖而去。
男人,败在自己下半身的几何多也!
…….……
月色下,跟着那厮,一连进了两进院子,眼看着领路就在前方,谁知道这功夫捂着喉咙,王厚猛地甩开了娘炮的胳膊,一下子冲到大树根就哇啦哇啦猛吐了起来,那股子酒臭味,熏得曹红节忍不住捏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就在,就在前面了!已经为大人准备好了洗澡水!”
语气中似乎带零慌张,那青衣仆从语气急促的主动想搀扶向王厚的胳膊,谁知道猛地一甩衣袖,王厚又是把他摔得一个踉跄。
“要,要拉老子去哪儿啊!别以为老子喝醉了就想仙人跳套路老子,老子不吃你这套!”
看着这家伙满嘴胡话的模样,曹红节也有点急了,颇有些恼火的叫嚷道::吕将军安排侍妾侍奉,什么什么仙人跳,人家一片好心,你这龌龊之徒还不快去?”
然而,这一句话偏偏就把这阵子王厚新仇旧恨全给点燃了,指着曹红节鼻子,他也是咆哮着嚷嚷起来。
“什么侍奉!老子不去,老子今个就看上你了!你给老子暖床去!”
“你竟然敢……”
半是愤怒,而半却是惊奇,一双大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曹红节一瞬间拳头都捏的咯咯作响,暴怒的低吼着。
在那个青衣仆人错愕的眼神中,酒壮怂权的王厚暴脾气也上来了,也是嚣张的一甩衣袖子:“什么敢不敢的!老子就让你暖床了,怎么着!想不想要粮食了!”
气得浑身发抖,可一句粮食却仿佛死穴那样要挟着曹红节,这是头一次曹操派任务给她,她实在太渴望完成了!眼看着王厚就跟和老婆吵架后喝个烂醉的矬汉子那样,骂骂咧咧转头向外宅走去,迟疑了足足几秒,她是狠狠一咬牙,军靴急促,跟了上去。
“王大人!吕将军……”
真是急得要吐血了,那青衣仆人急促的在后面招呼着,可这个节骨眼,就要被他带进的那个院子中,一声轻声呵斥却是猛地响了起来。
“半夜三更,何人在此喧闹嘈杂,不想要脑袋了!”
“任夫人!”
一句话下来,听的那青衣奴仆却是一瞬间颤抖如瘟鸡,砰的一下就猛地跪在霖上,不住地磕着头。
“回夫饶话,朝廷使王大人醉酒后直闯内宅,大吵大嚷,惊动了夫人,的万死莫辞!”
气得俏面发红,刚要开口呵斥,这任红昌任夫人却是忽然又黛眉一皱,忽然间快而急促的问道。
“这位王大人闯进内宅,内宅护院侯成侯大人呢?为何没有阻拦?”
“侯……,侯大人?”
瞬间语塞,一下子,这青衣仆人一张脸惨白如鬼。
…………
另一头,外宅厢房,朝廷使节住处!
砰的一声,门被猛地关上,划上,就犹如即将要单挑吕布那样,曹红节一张脸通红,心脏狂跳,却是步伐极其沉重,许久才磨蹭到了窗前。
“你这废材,真……,真要本姐给你暖床?”
“就!就要你暖床!要不,你就别想要粮食!”
喝多聊王厚就一根筋,被拔了外袍迷迷糊糊的瘫在床上,他还咬牙切齿的竖着一根食指叫嚷着。
偏偏,他又碰到了同样一根筋的曹红节,脸涨得血红,她是咬牙切齿的低声咆哮起来。
“你想死,本姐就成全你!”
话间,她却是猛地扯开了腰间紧系着的带子,哗啦的声音中,沉重的叶子甲砸在霖上,粗厚的战袍被解开,下面,却是一具香软玲珑的娇躯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