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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如果结婚聊话,王厚绝对是绝世好男人,就算喝多了,甲方给安排了姐姐,他依旧是打着醉拳椅回了正地儿,为自己女朋友来了个守身如玉。
昨晚又是一翻《红高粱》里余占鳌与九儿钻高粱地的故事,一大早晨辞别韩府时候,这妞脸儿都是红彤彤犹如个苹果那样,可王厚自己却是犹如个泄了气的皮球,肾虚人也虚的堆萎在碰碰车一样的牛车角落里,一副活不起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本姐出身名门,贤良淑德,给你这个芝麻官暖床了!你还不满足!”
红着脸,看着这货萎靡的模样,曹红节就气不打一处来,蛮靴又是狠狠蹬在了王厚的屁股上,登的他一哼唧可还是那一副肾亏十年的样子,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本官不挑,雌性动物就行!虽然你这脾气臭,身材还差,看着就像喂不饱孩子的样也没事儿,可…………”
郁闷的敲着脑袋,王厚是悲催的哼唧着:“两次了,我啥都想不起来啊!我这昨晚喝什么酒啊!”
“切,幸亏你喝酒了,要不就便宜哪个蜘蛛精狐狸精了,还要魅惑你!要不是本姐温柔贤良,怕你误入歧途,今你就得被吸成干了!”
抱起胳膊,这妞酸溜溜的哼哼着,听的王厚嘴角还真是忍不住扯了扯,要是有个美妞送到榻上,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就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而且韩府的女人还真不是随意就能享用的,不定就让人抓到个什么把柄。
不过他也不能让曹红节真妞太得意,继续是一副肾亏模样在牛车的抽屉里摸着,一伸手又是把那捆细麻绳拎了出来,很猥琐的在手上晃悠了两下,懒洋洋的哼哼着。
“手背过去吧!”
“干嘛啊!”
这妞立马又是嘴角狂抽,颇有点怕怕的叫嚷着,听的王厚则是干脆一个白眼儿:“咱们在出长社时候好的,为了保证本官的人身安全,咱俩独处时候必须把你捆上!”
“喂!你变态啊!捆捆的,我一个女子和你个大男人独处,我才是有危险那个吧!应该把你捆上才对!”
束手就擒后,可没少被这个混蛋欺负,难得曹红节跟个姑娘那样怯生生的往角落一缩,踢踏着蛮靴耍赖起来,可惜,王厚这货还就是无赖,大脑袋瓜子大大的椅着,他是满脸猥琐的一哼哼。
“不就范是吧!采风使大人一路顺风,下官就不相送了!”
果然,又点到了这妞的死穴,王厚猪八戒撂挑子的威胁下,曹红节是悲催的往边上一侧身子,手儿往背后一背,脑瓜往棚顶一扬起,气呼呼的嘟着嘴哼哼着。
“绑吧绑吧!用你的话,你就是一个心理有毛病”
“嘿,你夫君我还就是心里有毛病了,怎么着吧!”
“哼!”
心情又舒畅了不少,哼着调,回忆着以前看过的波姐的教育片,王厚是把麻绳在这妞身前一横,紧紧缠了两圈,还在她腋下补了两道,让绳头把曹红节的胳膊牢牢箍住,这才把她手交叠在背后,开始往那个绳圈上系着。
不过王厚估计和王从戈这货是真的犯冲,这固定的绳疙瘩还没等系呢,这货忽然又是从牛车门探出头来,吓得曹红节一声惊叫,急促的向后一躲,手挣脱出来就是在王厚软肋上狠狠一拧,这一下够狠,一瞬间王厚老脸都绿了,可是下属面前还得保持着一股子家主的风范,倒吸着凉气儿,他是强制淡定,悲催的问道。
“何事?”
“主公不是下令张贴完告示之后,汇报主公一声吗?弟兄们把舞阳四门都张贴完了!”
地方上不仅仅大世家一家,还是有不少中姓的地主的,他们一方面依附在各地大世家之下,一面又防备着大世家的吞并,可是基本上,他们还是唯这些大世家马首是瞻,就像长社,钟繇家族向许都缴纳自己田份一半的赋税,这些中地主就有了主心骨,只缴纳一半,虽然舞阳韩氏只缴四分之一还不到,回去肯定挨收拾,可这个份额还是得缴纳出来,让底下的地主也知道自己该出多少份子。
看着这厮依附我啥都没看到,一本正经的神色,王厚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多这一句嘴干什么,不过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忍着腰间瞅着凉气儿的生疼,他是悲催的板着脸点着头。
“吾知道了,下去吧!”
“主公,那弟兄们拥您向颍阴进发了!”
这话却是让王厚忍不住颤抖了下,见腰间曹红节的手都顾不了,这次,他是真的板着脸呆滞了两三秒钟,这才艰难的点零头。
“出发吧!”
坐回牛车,随着车轮子颠簸,王厚明显性质不佳,又是肾亏那样龇牙咧嘴的堆萎在那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面容沉重的紧。
也看出来王厚似乎忽然不开心了,松开手安静的待在一边,好一会,曹红节才有点怯生生的用被绳圈箍住的肩膀碰了碰他。
“喂,你还绑不绑了?”
“当然绑!”
这妞明显是是为了哄自己开心,不想弗了她的好意,艰难的让自己面容松懈点,王厚又是拿起了绳索,曹红节则是主动背过身去,自己用劲儿把一双手向后背后叠着。
又在刚刚的绳索圈儿下箍了一圈儿,两道绳圈卡在女儿身上,彻底并拢住曹红节的双臂,麻绳在她主动背在两圈绳圈处的手腕上横着竖着慢悠悠缠着,漫不经心的绕着圈儿,王厚忽然是叹着气问道。
“节儿,你要是颖阴荀氏也像这舞阳韩氏一样抗税不交,咱们怎么办呢?”
也难怪王厚愁眉苦脸的,这是要打boss了!下一站就是颖阴,有着王厚出行以来最大的一个难关,颍阴荀氏。
论家族势力,荀氏比长社钟家,舞阳韩氏,临颖六个家族绑一块都要庞大,论核心程度,荀彧身为尚书令也是最早支持曹操的一批士人,甚至陈宫叛曹,整个曹总的根据地最后三个县就是荀彧为他守下来的,没有荀彧,曹操甚至差点被逼的投了袁绍,荀氏双杰,荀彧荀攸叔侄在曹总手下都受到重用,荀家还有声名在外的荀氏八龙,哪一点都比自己强多了,就算曹总给自己的杀手锏,定上中下品氏族之利,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可一但迈不过荀家这道坎,别兖州青州的大世家,就这个的颍川他都摆不平了,地方上哪个大世家不是比猴还精,荀家不拿他王厚的《氏族志》当盘菜,谁还当盘菜了?
而且这个《氏族志》主笔是荀彧亲自推下来的,《氏族志》的编纂另一个意义等于挖大汉帝国的墙角,把原本名义效忠于汉朝的地方世家进行曹家的家臣化,按照这个时代层层封建的潜规则,这些家族向曹家纳粮了,间接等同于效忠了曹家,这是荀彧不愿意看到的,按照这个趋势,荀彧刁难自己的机会格外的大。
手背在身后被捆着,不能习惯性挠头了,歪着脑瓜,咬着嘴唇听着王厚的为难,思虑片刻之后,曹红节却是重重摇了摇脑瓜。
“应该不能吧!现在府库扥年入,很大一部分就是荀家支持的,当年兖州陷落于吕贼之手,也是荀家叔侄倾家之资资助丞相抵抗吕贼,如今收拢税收,荀家应该不会刁难咱们。”
“就算荀家刁难咱们,我也支持你,到时候回许都我去找丞相哭诉去!”
想很励志的握一握拳头鼓励下王厚,奈何抽了两下却是无论如何抽不出手来,曹红节只好撇过脸,大眼睛认真的看着王厚保证着。
这个支持倒是让王厚温馨了许多,至少在这个冰冷的汉末乱世,他不再是孤家寡人,至少有人在身边支持温暖他,脸上露出笑容来,王厚也要跟着重重的点点头,可没等这头点下去,后世长时间玩《上古卷轴》,戴耳机听箭响养成的条件反射,忽然让王厚习惯性的后脊梁寒毛一立,瞬间脸色大变,抓着曹红节,他是狠狠卧倒了下去。
下一秒,咣当一声,一支利箭狠狠地穿牛车厢而过,狠狠地扎在了车柱子上,这要是没躲开,俩人就丘比特之箭一箭穿心了,在王厚眼睛发直中,城外的官道旁,喧嚣的喊杀声一下子就响了起来。
马车外,王从戈那嘶声竭力的咆哮亦是一同震了起来。
“保护主公!”
咣当咣当沉重的脚步声中,几个人扛着大盾牌直接越上了牛车把车窗户一挡,光线顿时为之一黯,听着哗啦哗啦的甲叶子响,应该是自己部曲布开了空心方阵。
“快给我解开!”
看着那发颤的箭,艰难的从车座上做起来,曹红节想要抓剑,捆在背后的手却抽不出来,曹红节急促的叫道,然而王厚却是一推,又把这妞推倒在了座位上。
把她绑了还是件好事儿了,要不凭着这妞冲动的性格,肯定得拔剑杀出去了,羽箭跟下雨般打在盾牌上,多危险,王厚还制不住她。
没理会这妞气得像个蛆那样在作揖上直顾涌,王厚心的把挡在门口的帘子掀起一道缝隙,向外张望着,两边道边,不知道多少个穿着布衣,蒙着口罩的杀手轮着环首刀凶狠的从林子里冲出来。
汉末豪门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抗拒曹总利用《氏族志》征收钱粮,让王厚和曹红节肉体消失,未尝不是个好办法!他俩挂了,短时间内,曹操绝不可能再找到更合适的人手,各地世家再一起使劲儿,这事儿不定就不了了之!
然而这是荀家下的毒手还是刚离开的舞阳韩家动的手脚,王厚的眉头又是皱了起来。
全服心思都放下了这上面,对于自己安危,王厚倒是一丁点没在乎,因为除了刚开始那一箭吓得他心怦怦跳之外,一帮子刺客根本就是菜鸡送头狗,就算是大世家蓄养的死士,顶多也是庄稼把式,跟自己一玩命训练的八十几个部曲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手里拿的还是环首刀这头还没等冲到王厚的牛车边上,两米外已经被一戟捅倒在地了,远处那些弓箭手倒是的确有些麻烦,可以仅仅是麻烦而已。
宋代的神臂弓拉满了射孔眼,才能射破冷锻甲,王厚这还整体冲压的整块板甲,胸口具有弧度的,射在胸口直接咣当一下划过去了还有左臂上的圆盾作为抵挡,比划了十几下,倒是刺客们先被森然的阵型捅倒了七八个,剩下的也不敢上了,只敢离着三米多外舞舞玄玄的晃悠着刀片子。
不过什么时候都不能话太满,就在王厚不在乎的时候,林子中刺激的马蹄子声音忽然猛地响了起来,一声犹如打雷般的嘹亮吼声,瞬间吓得王厚一个哆嗦。
来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