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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杀最后那个燕辽军?
因为青州骑兵团有太多的盛宴需要去赴了,没有时间在这些鱼虾身上浪费太多。
首先,王厚这个大特务头子手下的军事统计调查局可是立了大功了!一群大特务跟着商人厮混在一起,收山货的足记甚至都到高句丽了,匀速前进多少里是辽东的城市,再前进多少里有山,哪儿有河,地图被这些大特务开的门清儿,在在这儿那儿收买几个带路党,几条臭鱼,就能腥了公孙家平州这一锅的汤。
所以别看赵云从青州远道而来,来了这辽东也不带迷路的,每个大部落都有带路党,就算晴,踩着大雪壳子,这些这些步兵居多的混合部队一也不过能走二十里到三十里,可打着宽式马掌的青州军可以行进六十里到七十里,沿着公孙家的这一条主干道,线人们相互传递消息,所以哪个城池出兵援金,出了多少人,赵云都门儿清。
他甚至可以安排好时间,提前一个时辰到大路上蹲点,然后以逸待劳,等鱼上钩。
再然后,王厚则是钻了这个时代严重滞后的军情通信的空子。
再往后八百多年,明军萨尔浒大战怎么败的那么惨的?七路大军,分进合击,那叫个气势宏大啊!结果人老鞑努尔哈赤玩的好,管你几路来,爷就一路去,先灭杜松,再灭马林,回头再灭刘挺,六万多八旗歼灭明军五万多人,打的就是个时间差。
虽然到现在王厚都不相信建州军队如他们纪录那样,各个是超级赛亚人,击灭了明军精锐火器部队五万多人,自身才损失不到几百,可不得不承认,这仗打的实在是漂亮!
现在辽东公孙家就和杨镐指挥的明军差不多,军队分散在各县城,由襄平派遣的使者沿途传达命令,然后一座县城一座现场县城的汇聚兵力,在向南开拔,在金县南汇合一起,再去解金州地峡之围。
这样一来,对王厚来,他们就不是恐怖的几万大军,而是七八个三千大军,五千大军,八千步兵,而且装备有好有差,行动有快有慢,简直是就是葫芦爷救娃娃的现世版。
别看在王厚就三千精骑,实力上远不如当年的老奴八旗军,可李成梁的实力至少是有了,努尔哈赤之前,辽东总兵李成梁也是凭着三千家丁部队力压女真各部以及口子外蒙古土蛮部哭爹喊娘的。
而且公孙家的实力也比当年明军各路边军精锐要差得远了,各城各寨指派出来的部队多是如王厚青州后备兵那种干活的民夫兵,有的还拎着粪叉子上阵的,如今王厚更是有勇冠三军的赵云领兵,如何做不到的各个击破?
第三点王厚致胜的理论则是打铁还需自身硬。
虽然以吕布麾下几百并州铁骑和骁骑将张辽搭建起来的青州骑兵团被曹老丈人拉屎往回坐给要回去了,不过收刮黑山军各部精骑兵子弟为骨干组成的新骑兵团在装备精良后战斗力也不差。
尤其是王厚后勤做的也比公孙燕强多了!
穿着大棉袄的后备兵比买不起皮袄,穿着布衣,仅仅往衣服夹层塞些柳絮过冬的公孙家底层穷大兵可抗冻程度可不是一个等级的,更何况王厚还有船可用!
青州来成捆的草料,甚至直接拿东吴缴获的大米当做马料,一个旅的后备兵团所随船出金州地峡,向北涉雪出关一百多公里,最远直抵辽河口后世的营口,冰雪地中连续设下五处补给站,源源不断的补给品输送到前哨站郑
每两补给一次,除了必要的休整,赵云甚至可以率兵一直的往来辽南各城间,就蹲点杀你!
金州地峡指挥部的沙盘地图映照在了方圆几百里的辽南战场上,王厚让这个时代公孙家尝试到什么叫被虐泉的滋味,情报,骑兵相互串联,整个辽东大地仿佛到处都是青州骑兵的脚步,那真叫堵着门杀!
北丰,复县,平郭,盖县等几个辽东治下的大县城堡垒出动的援兵先后在道路上被赵云所埋伏,军队被击溃,逃回所在县城,实力强的平郭辽南卫,汶县震海卫一万部队倒是杀到金州地峡以北了,可是这段时间王厚早就铸好邻二道防御墙,同样在攻城不利的这两支燕辽军在缺乏后勤补给情况下,待了没几就挨不住,拍拍屁股走了。
他们是浑然不知,归往自己居城足足有上百里的路程上,一头凶狠的“常山狼”已经一边啃着血肉一边等候在那里了,就等他俩迷途的羔羊在大雪壳子里走的又冷又累时候,忽然亮出寒光闪闪的爪牙。
整个辽南被王厚完成了个血肉的大磨盘,钝刀子割肉那样一队一队的吃掉公孙家的势力,估计到明年开了春,冰雪消融后,远在辽河流域的公孙康会惊喜的发现,自己辽南所剩下了势力将太“可观”了。
在金州以南割公孙家的肉不,金州以北这支两万人已经落入陷阱的肉,也被他压榨的直冒油!
十几车发霉受潮糟烂的粮食被随意的往地上一堆,看着这些粮食,燕辽大将公孙止气的简直直哆嗦,暴怒的眼睛直发红了,剧烈的颤抖着咆哮着猛地向外挥着宽大的衣袍袖子。
“简直欺人太甚,我公孙止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你们青贼一口东西的!全给本将拉走!”
可是面对他,青州新上任的探马曹令,从南皮战场无可奈何归降王厚的李孚李主簿这一次是真的底气十足,理直气壮的哼哼着。
“公孙将军好骨气,下官佩服!”
“不过将军可想好了!如今墙被,贵军可正在与我军拼死厮杀着,到时候若是贵军援军撕破防线,结果你们全都在这儿冻死饿死了!啧啧,这些血就白流了!”
“言尽于此,粮食就放这儿了,反正这些次等粮在我们青州都是喂马的!若是真不吃!那就扔了好了!下官告辞!”
硬气的把话一扔,一双手背在背后,李孚是大摇大摆翻身上马,带着一百来个青州后备兵走了!
“将军,怎么办?”
断粮了三多,襄平中郎将张建那张胡子老脸都饿瘦了一圈儿,不过胡子似乎都被从脸皮里挤出来了那样,反倒是更加张扬的像某个男人最亲密却无法描述的兄弟了,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看着一堆用来喂马的半坏粮食,他是犹豫的在背后抱着拳头。
张望向北方,似乎隐约好吧能够听到金戈铁马的厮杀之声自防墙以北传来,足足犹豫了半,公孙大胡子终于是脸皮一厚心一狠,恶狠狠的一挥巴掌。
“吃!”
坏聊都是卒子的,好的粮食自然是将官的,一锅上好的大米粥在大冷的田里咕嘟咕嘟煮好了,公孙止,张建,王卫等公孙家将领是迫不及待的把勺子捞了下去,一边往嘴里灌着,一边还不住地点着脑袋瓜子。
“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