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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和此时的大汉帝国相比,辽东已经组建拉开了区别了,在关内,主政的都是拥有大量土地耕读传家的大地主们,大地主大庄园也是大汉帝国主要的经济基础。
而关外这里,土地传家的大世家还没有形成,支撑王厚财政运作的只要就是关内川流不息的行商,除了他培育的自耕农外,甚至还有大片的土地以承包形式租给商人们,由他们雇人耕种,这种农业形式也超过了封建农庄,有点类似于后世美国鬼子的中部大农场商业模式。
在这儿主政的,一是军阀二就是大商人。
然后这阵儿在锦州召开的招商大会,又是军阀与商人勾结在了一起的盛会。
别,做买卖的是比剥削农奴当米虫的士族来的勤快,毕竟士族只要等秋收收税就拿粮食换钱享乐就行,而再大的老板也得参与到经营中来,若是在关内,王厚发这招商征集令,至少得一个月时间才能把人召集齐,而辽东,五时间,远在连角城做生意的都跑来了。
现在商业士族们也组建形成了商业士族独特的文化,比如这一次的酒会,之前士族们是一人一个桌子,腐朽的喝酒吃菜看姑娘唱曲儿跳舞就好了,这次却压根没固定桌儿,一排方桌摆放在了锦州官府三楼宴会厅的中间,上面还有着各色好酒以及现成的点心冷餐之类的,随意取用。
因为相比于士族吃饱喝足吟诗作画格外满的生活节奏,商人们就要快的多了,他们需要随时交流着信息,比如这个季度山货出港价格如何如何,深入辽东深山里收购药材的行商与在港口开铺子的坐商交接新的单子,或者交换一切有利于商贸的信息。
可就算忙碌如斯,照比开发岛城,开发马鞍山时候,过来参加王厚会议的大商人又多了足足一倍还多,也不再局限于青徐两周的商人,南到荆州吴军,西到关中凉州,甚至还有十来个留着大胡子,戴着头巾的西域胡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邀请劵,混入了会场。
这些家伙也不认生,操着一口速成班版的官话,厚着脸皮饶舌的硬挤进本土圈子来,也跟着交流着讯息。
这也明,王厚的支持阶层也在愈发的强悍广泛起来,而且与儒家传统的士农工商地位相对立,这些崛起的大资本家吸血鬼只能是紧跟着王厚的脚步,他们没法改换门庭再忠于任何一个别系军阀,这是王厚最大的优势!他就要把自己打造成大汉帝国的东印度公司!
接下来挺进草原的一步,也是他向着大汉东印度公司迈进,格外重要的一步!
“主公到!”
忽然间,侍立在门口几个重甲步兵猛地立戟敬礼,带着麾下的文臣谋士,王厚是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不过这走路姿势是丝毫不损他的威严,随着他进来,本来沸反盈的大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下一秒,所有大商甭管认识不认识他的,是一块儿整齐的抱拳下拜,轰然鞠躬下来。
“拜见镇北将军!”
“诸位起来吧!哈哈,田老今终于来的早了,不用本座再派人邀约了!”
人群中,“辽东大煤老板”的田穰赫然也是在那儿率着胡子高谈阔论着,听着王厚打趣,老家伙亦是忍不住老脸一红,苦笑着抱拳回道:“将军莫要嘲笑老朽了!将军送富贵于老朽,老朽却不自知,实在是羞愧难当!”
一个玩笑倒是把本来严肃的会场气氛活跃了不少,一边向主台上走着,王厚一边还哈哈大笑着。
“那也是田老洪福啊!有富贵本座也得追着田老去送!”
“不过这次,富贵却没有煤矿那次那么唾手可得了!诸位消息灵通,应该都知道今年吾与鲜卑主轲比能之约!辽东!将要在草原建城!而这建城,就是我要和诸位商讨的富贵!”
划拉一下子,硕大的漠南漠北地图被从主席台上放了下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绘画的河流草场沼泽,一大群辽东商团情不自禁的把注意力全都投注了过去,对于发布会,一下子印象又加深了许多。
然而,这张大图,其实多半是王厚编的,没招,这年头又没有卫星gps拍照,那么大的漠南漠北,他上哪儿能把地形全摸清了,里头只有一部分是按照李虎还有其他麾下鲜卑人麾下记忆绘制的,剩余的全是瞎编乱花的。
不过,这年头地图就代表力量,反正也没打算真给他们照着走,忽悠一会是一会。
也很有后世新品发布会的风格了,展示了ppt造车项目,好歹王厚上零实际产品,随着他拍巴掌,侍女们是上了一大堆的骨瓷杯子,杯中盛放着一杯杯淡白色的乳液,另一头,几个侍卫抬来了几口大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成团的毛线,有粗有细。
没用王厚邀请,奔着那些杯子,这些大商人们已经自觉的分了起来,一人一杯一口,喝完还吧嗒吧嗒嘴,不过现在骨瓷产量也没跟上,甭管高锻赌骨瓷市面上都是稀缺,当着王厚面儿,不少人把喝完的杯子也直接当成了赠品,塞衣袖里头了,看得王葛朗台是嘴角直抽,只好当没看到。
品藏完新品奶茶,好奇的商团们又是跟猫那样,一人拿了个毛线团,在手头把玩着。
“诸位觉得如何?”
“将军真是好风雅,在下喝灌了奶,却没想到奶和茶能煮在一起,风味格外的新奇可口,还有这线,应该是毛线!近吾康居,一些羌人会将毛梳理成这等毛线,可他们的都是毛色线,全然不像将军这彩线这般艳丽!”
“两样都能卖上价钱!”
别,难怪蒙古缺家都用色目人来主持财政,这些西域大佬做生意的确有一套,王厚这话音刚落,一个高鼻深目的西域商人操着那口绕口的汉话,居然都给答上来了,听的王厚禁不住郁闷了下,他还打算故弄玄虚卖关子呢!
不过既然答上来了,也不必王厚多费口舌了,从座位低下掏出个皮囊袋子来,又拿了一团毛线在手里,并举着两样东西,他是收敛了笑容凝重的道。
“这两样东西,就是本座招诸位来的主要目的!”
“毛线与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