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嘚嘚嘚……”空相牙关颤抖,好半晌才停住,他重重的吐了口气双掌合十:“阿弥陀佛……”
跟着,他看向众人道:“目前,我们只能先去新城看看。”
这提议没人反对,既然旧城没有恶鬼,那新城一定出现了什么状况,至少不会像这里才对!
说完,众人立即出城朝东去,只走了不到十几分钟,前方便出现一座黑压压的城堡,这次不再清冷无人,反而各种人影进进出出,非常热闹……
“小心!”刘天算摆手,大家立即警惕起来,他们躲在一处山石后,静静观察。
这下就对了,既然旧城空了,想来那些厉鬼都去了新城才对,否则怎么可能凭空消失的?
然而很快大家又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因为仔细观察后他们发现这些恶鬼数量同样不够多,至少和想象的有差距。
而且最奇特的是这些怪物脸庞古怪,五官如同漩涡一样朝着中心位置扭曲着。
那副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如同脸庞被一股力量狠狠旋转拧动,连同五官也彻底消失,只留下漩涡中心的孔洞,痛苦、荒诞且残忍。
“这......怎么办……?”凡尔赛看向自己这两位师兄,他们在外面见多识广,办法总比自己要多。眼下众人肯定不能直接进城,不然会被城门进出的恶鬼围攻。
要想与新城主取得联系,只能采取其他办法。
刘天算和空相对视,仔细思考了好半晌,这才迟疑道:“只能试试请神了……”
说着,他们本能的看向在场唯一的女人爱普莉。
“我们不知道新城主是什么样的存在,要想请神通灵成功,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女人,女人属阴,成功机会可以加倍。”刘天算说着同时也看向凡尔赛,对方是爱普莉的师傅,此事,必须征得对方的同意。
凡尔赛眉头紧皱,本能的看向自己的弟子,虽然是神教徒,可他对道家请神之术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术法也是相当危险,尤其是面对未知的灵体之时,那几乎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试探。
“让我来!”反应过来后的凡尔赛沉声张口,让自己年轻女弟子承受这种恐惧和危险,作为师傅他当然于心不忍,既然有危险,那就自己上!
“师傅。”爱普莉打断了他,柔声道:“既然我来成功的几率更大,那就不要换别人了,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为大家拼一下!”
她看似柔弱,可事实上在关键时候也是很懂大义之人。
此刻面对这种情况,她愿意为大家冒险一下,否则众人就要直接面对大量恶鬼闯进新城的危险。
那样不但要面临危险,而且十有八九会得罪新城的恶鬼,届时根本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想好了?”刘天算严肃的看着她,目光郑重。
爱普莉则点点头,对此颇为认真,对镇子她的感情颇深,此刻,面对无数生灵的存亡,她决定冒险一搏。
“好。”刘天算点头,他手里拿出一把香,径直点燃后郑重道:“你站好不要动。”
说完,只见其手握着香,开始环绕着爱普莉四周走动,上下起舞,让香薰过其全身。
同时,空相则开始迅速摆设烛台,两人配合十分默契。好半晌,刘天算才结束,跟着他和空相对视一眼,互相点头。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刘天算立即口念法词,脚底踏步,七星布扎实且自然。
法词直念了有十数遍,而爱普莉也随着声音眼神越加迷茫。
最后,刘天算蓦然单脚跺地!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而爱普莉的头也随着声音倏然垂下,如同熟睡过去!
安静,所有人都在凝视着她。
片刻,四周骤然掀起道道旋风,温度也越来越低!
“噼啪!”
“哗啦!”
地上的碎石沙土开始向两侧抛飞,发出哗啦哗啦阵阵噪响,并且越来越重。
“轰隆——轰隆——!”
渐渐的,就连四周大地也开始颤抖!发出隆隆怪响!
“来了!”刘天算低吼,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大家如同耳鸣般,脑子嗡的一声,纷纷捂住耳朵。
再抬头看去,爱普莉缓缓抬起头,她凝视向众人,脸庞泛出青紫色,血管根根暴起,眼中透出痴痴的怪笑。
“嘻嘻嘻嘻……!”
“你是新枉死城的城主?你叫什么?”刘天算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询问。
“许莎。”爱普莉张口,这个名字居然是个夏炎人,刘天算神色不变,盯着她继续追问:“我代表湖边的镇子想和你谈谈,能否停止杀戮,飞天夜叉在镇子里肆意妄为,杀光了镇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嘻嘻嘻嘻嘻——!”
听到这话,爱普莉骤然大笑起来,笑得异常扭曲且猖狂,她咯咯笑的前仰后合,那模样,俨然没把刘天算的话当回事。
而在场其他人心中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新城的城主似乎比想象的要怪异,而且,她的笑声似乎有些熟悉!
好半晌,这女人才停住笑容,痴痴的看着刘天算笑起来:“咯咯咯——”
说着,双臂大张,如同将要攻击的“大虾”,那手势在一个人身上出现异常诡异夸张。
随着她这个动作,所有人都是神经猛的一紧!然而,大家眼前的景色却猛的出现变化!
众人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金发年轻男人,此刻正坐在屋内的角落,旁边还有其他男女,大家正兴奋的聊着。
这男人大家都认识,正是镇子里的范朗西斯,做为私生子的他并不招家里人待见,独自一人显得很是落寞。
昏黄的烛光照耀出这个家庭的温暖,可唯独他显得异常多余。
范朗西斯站起身,在家人鄙夷的目光下迈步走上楼梯。
“没点眼力见,居然下楼来吃饭?呸!”
背后是自己同父异母兄妹们嘲讽嫌弃的呵斥,他无所谓,很多年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躺在家里放杂物的阁楼上,望着镇子里的灯一盏盏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