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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厌晨将宫九歌手里的书抽出来,倾身靠近她:“你就问这个?”
宫九歌想了想,也确实还有个问题。
“打了楚深,我们会有麻烦吗?”
赤厌晨正色说:“他不告状就不会。”
宫九歌:“……最后一个问题,他会告状吗?”
赤厌晨就在这儿等着她呢,见她终于把这话问了出来,他露齿一笑:“这问题还真不好说,我觉得你更了解他才是。”
宫九歌默默地把书拿了回来,赤厌晨没给。
“我之前说过让你离他远点。”
宫九歌一脸的不可思议,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这事儿不已经过去了吗?还带翻旧账的?
赤厌晨恶狠狠道:“楚深这事是不用计较了,可我之前的话,你是都当耳旁风了!”
宫九歌心说还能这么玩?
要说楚深和赤厌晨是怎么动起手来的————
宫九歌出事后,楚深选定的合作对象其实是赤厌晨,但是因为某种原因被拒绝了,赤厌晨的反应明显是非常排斥这件事,于是此事不了了之。
赤厌晨不乐意楚深接近宫九歌,最大的原因就在这里,他知道楚深的目的是什么。
真正让双方交手的***是楚深脖子上暧.昧的咬痕,吴宴那一咬有点重,流血之后结了痂,但是痕迹显眼的近乎刺目,一看就是刚留下的。
谁留下的?楚深带着宫九歌去了哪里能有机会在脖子上留这么个痕迹?换言之,如果,有那么万分之一可能是宫九歌处在某种意外状态下留下印记————
呵呵。
二人交火这件事真的是毫无意外,赤厌晨纯暴力输出,杀伤力之大要是宫九歌在场都不免咋舌,楚深一介富贵乡少爷,兼职手艺人靠机械防御作挡,拖延时长决定了援兵数量。
此事一度惊动了本家,楚家主亲自出面找上了楚深。
楚深刚应付完楚昭昭,对外只说是切磋,但是这说法在相熟之人眼里就挂不住了。
楚家主更是直白:“七弟,外面说你染指了赤厌晨的女人,还和他动了手?”
“动了手”还是往好的说,依着楚深的实力,某种意义上是单方面挨打。
楚家主见他面色不虞,觉得这事里面可能有点东西。先不说他这弟弟根本看不上女人……等等,是看不上女人,但是,说起来,赤厌晨可是个男的,而且就论外貌而言,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想到这里,楚家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本来就不愿意自家弟弟跟男人厮混,玩玩还好,但是扯上天长地久就太荒唐了。
先前的吴宴姑且不提,就是这赤厌晨,眼下他楚家还得拉拢着,加上对方有家室,听说孩子都大了,明显不是此道中人。
楚家主想起来赤厌晨每天风雨无阻的往同一处跑,明显是爱的深沉,种种迹象表面,他弟弟都没戏。
楚家主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
楚深知晓他是冲今天的事情来的,主动解释道:“家主放心,此事是我二人的私事,不会牵扯其他。”
一说起这个“私”字楚家主就牙根疼。
“你……有点分寸,毕竟人都有家室了。”
楚深:“家主说的是,不过最近是事少?赤厌晨怎么每天往回跑?”
楚家主:“……他‘有家室’,回去不足为奇!”
“有家室”三个字被他咬的很重。
楚深嘴角还要淤青,听到楚家主的话也毫不在意道:“那看来还是事少了。”
动了手还能让人都站他那边,赤厌晨,还真是个人物!
若是旁人对楚家七爷动了手,绝对没人会问原因,究其根本,当场把人活刮了不在话下,但是动手的人成了赤厌晨,这件事衡量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一方是新起之秀,楚家极力拉拢的人才,另一方是性子孤僻,没有实权的楚姓少爷,天平摇摆不定。
再然后,人们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楚家七爷染指了人家金屋藏娇的美人,每每在人外出之际就上门骚扰,结果翻车了,被人撞个正着。
流言以一种烈火燎原之势扩散,一发不可收拾。楚深听着外面传的乱七八糟的消息,什么版本都有,脸色沉的能滴下水来。
“七爷,这消息明显是在刻意诋毁你,要不要通知家主,让他管管?”
楚深:“你以为谣言猛成这样没人管是为什么?”
楚深看到再明白不过了,这是楚家主在用这种方式示好赤厌晨,一来让他脸色挂不住,绝了去找宫九歌的心思,再则就是给赤厌晨的这次动手洗白,明晃晃地告诉旁人,他不出手惩戒是因为楚深这事儿做的不对。
楚深伸手按了按嘴边的伤口,意味不明地笑了。
先不说这举动能不能示好到赤厌晨,就是对方这次动手就踩在了楚家的一重底线上,而楚家主的反应给了对方结果。
外面的谣言没能传到宫九歌耳朵里,但是免不得被赤厌晨听到,打听过后方才得知事情的起因经过。
当发生这种事,二人争一女,无论中心人物多无辜,尤其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事儿女主角还真不无辜的情况,女主角的风评都不会太好。
赤厌晨为此气的不轻,直接找上了这件事的发动人物楚家主。对此,楚家主并不当一回事,甚至还想顺手再安排给婚事给他。
“女人都一个样,不过如你这般长情也是罕有,本家主还有个女儿,年方二八,我就做个主,把她许了你吧。”
赤厌晨冷漠道:“我孩子都有小姐半**了,不敢染指小姐。”
楚家主心里有了决定哪里还会顾及其他,对赤厌晨的不满也忽视了个彻底。
谣言短时间内销声匿迹,但是宫九歌当前的住处却迎来个娇贵人儿。
宫九歌:??
宫九歌怀疑自己没听清楚误会了来人的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来人管家打扮,言行举止不离圆滑。
“姑娘一个人住着到底是孤单了些,家主好心,安排了楚四小姐过来,给姑娘做个伴儿。”
宫九歌扬眉:“这件事,赤厌晨知道吗?”
来人笑眯眯道:“便是赤大人首肯的。”
宫九歌看向他身后,那位楚四小姐,名唤楚描。“描”一字用在这个娇滴滴的美人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真就像是名家执着纤毫细细描摹勾勒,笔下除了软和的线条外,只余风情。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句话应情应景。
管家三角眼隐晦地打量宫九歌,光论外貌,他活这么久还没见过比这张脸更完美精致的,但是,四小姐胜在风情,正值妙龄的少女,本就无需装点修饰,娇憨的脸庞胜过一切语言。而眼前的…………
管家还欲在心里再比较一二,结果这一抬眼撞上宫九歌的视线。
“您老可比出个章程来了?”宫九歌似笑非笑。
管家被她的眼神骇到了,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夫人说笑了,我一个下人怎敢拿主子比对。”这就改口叫“夫人”了。
宫九歌说:“做主的人还有半个时辰才回来,您不妨先和四小姐在这里等等?”
管家立刻道:“四小姐是和夫人作伴,赤大人也不好管这些内宅之事。”
宫九歌:“哦?所以你刚刚说的经了他首肯是在扯谎?”
管家冷汗离开下来了。
“这,夫人不要为难小的,我也是奉命……”
宫九歌:“打住,现在明明是你在为难我。”她要真把人放进来,事后几方的锅不都得甩在她头上?
管家硬着头皮,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夫人,自古女人善妒非贤能,您如此做派,传出去恐有微词。”
宫九歌:“不是说来给我作伴?怎地又和善妒扯上关系了,楚家送人过来难不成还有别的想法?”
管家就要直接不管不顾说出来的时候,猝不及防注意到了她的表情,那模样,管家毫不怀疑他把话说完会被直接打出去。
宫九歌见他住口,表情颇为微妙:“怎么不继续说了?”
管家:…………
宫九歌身后立着的随侍就等她开口了,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此事的中心人物回来了。
赤厌晨迈过门槛进来,牵着赫琢,身后跟着楚惊凰。宫九歌倒是很少见这二人一起,不由多看了两眼。
赤厌晨将赫琢抱到宫九歌身边的大椅上,而后看着这修罗场,点名其中一人问说:
“刘管家怎么来了?”
刘管家脸上笑开了,觉得赤厌晨回来他这事儿总算能交差了。
“赤大人可算回来了,这位是楚四小姐,一心仰慕大人,今日冒昧上门,但是朝姑娘,她,她……”刘管家一副欲言又止,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宫九歌当场就给笑了。
赤厌晨没理刘管家,问宫九歌笑什么。
宫九歌说:“你没回来的时候人家还一口一个夫人,你这一回来称呼都变了,你老实承认,在外面和我有多生疏?”
赤厌晨挑眉看她:“要不是你不乐意,我能每天在外宣扬个十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