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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半天的时候,胡妈和胡爸上顶楼上去收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他们晾晒在绳子上的她的一件长款刺绣羽绒服和一条才盖了没多久的棉就被都不见了。
“奇怪,怎么就不见了?”俩老口儿在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并没有自己的衣物跟被子的时候,胡妈就忍不住地皱眉道。
胡爸就道,“会不会是哪个收错了?”
胡妈立马就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我那衣服和被子都是放在里边晾晒的呢,你是看到的嘛,她(他)要是收错了不会收错两头的衣服啊,偏偏跑来收错我中间的衣服和棉被。”
胡爸也知道自己的那说法有些过于勉强,站不住脚,于是在遭到胡妈的那一通反驳之后,顿时也就不吭声了。
胡妈气不过,就忍不住地爆粗道,“嘿,怪他妈的很咯,这小区里居然有人连衣服被子都在偷,她(他)就不怕人家身上有个啥子怪病哟,到时候传染到自己的身上。”
胡爸边收衣服就边道,“谁叫你的衣服被子看起来那么的新。”
胡妈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默默地将衣服被子给收了然后就下楼了。
看着两人都黑着一张脸进屋,又都不说话,胡果就道,“怎么了,你们俩又吵架了?”
胡妈就瞪了她一眼,“在你眼里,我跟你爸就经常吵架是吧?”
胡果被她妈瞪的是一头雾水,然后就看向胡爸,胡爸就道,“我们晾晒在上面的衣服被人偷了一件,还有棉被也被人给偷了一条。”
“啊?”胡果就吃惊,眼睛瞪的更大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道,“那丢的是你俩谁的衣服啊?是爸的还是咱妈的?”
胡爸就道,“是你妈的,就我去年子在商场里给她买的那一件带刺绣的羽绒服。”
胡果就恍然,难怪老太太那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原来被偷的是她爸买的那件,那件她知道,记忆尤为的深刻。
去年子冬天她爸带她妈去商场里选了那件长款的羽绒服,她妈回来之后虽然嘴上吐槽说他爸不会当家,随便买件衣服都花了那么多的钱,足足两千六百多块呢,这是他到目前为止这辈子给她买的最贵的一件衣服了。
可她却看得很明白,她妈其实心里是挺愉悦挺乐呵的。
为此,她妈平时都很少穿那件衣服,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也就她假期回来在她面前穿过一次,可那一次也没有穿多久,就一会儿的功夫,是穿给她看的,问她她爸给她选的那件衣服好不好看。
再后来就是过年的时候她看到她穿了两天,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看到她穿过了,问她她说是太长了,穿上有些不大方便,实际上她是怕弄到油污那些东西到时候不好清洗,所以,过后清洗了之后她就一直将那衣服挂在了衣柜里再没有拿出来过。
胡妈生着闷气地抱着衣服回了屋,胡爸抱着被子也回了屋。
看着他俩的背影,胡果在后面摇头叹息着,跟着她就一个转身地去了隔壁。
过去的时候,胡硕和简单也正在客厅里收拾衣服,他们收拾的是胡硕早上洗的那些孝子的衣物,像有些薄款的贴身的小衣小裤还有小袜子已经晾晒干了,他们就取下来先收拾好,然后将空间腾出来让那些稍微厚一点的衣服再晾晒一下子。
他们拿了两个整理箱出来专门收拾孝子的那些衣服鞋袜,简单将一件小衣叠好正递给胡硕,让他放到一旁的整理箱中。
“果子,你事情忙完了?”
“忙完了,”胡果说着就欲伸手去帮忙。
胡硕就道,“手洗了么?”
“哦,”胡果又赶忙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然后又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出来将手上的水渍檫拭干净,跟着才又上手。
她边叠衣服边对着他们夫妻二人道,“哥,嫂子,我给你们说咱爸妈他们晾晒在楼顶上的衣服和被子给丢了,这会儿两个人的心情都不美丽,尤其是咱妈,那脸黑的都快赶上六月天的暴雨天气了。”
“啊?”简单和胡硕都就怔了一下,简单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跟着就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胡果跟着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瘪了瘪嘴道,“是啊,我也纳闷儿,不过这的确是事实,”说完她就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简单就问,“那丢了多少衣服啊?”
胡果就道,“一件,一件衣服,羽绒服的,一条棉被,关键是那件衣服是咱爸去年子冬天的时候带着咱妈在商场里给她买的,花了两千六百多块钱呢,是咱爸目前为止给她买的最贵的一件衣服,咱妈平时都没有怎么舍得穿,就去年子过年的时候穿了两天,还是很新的呢。”
简单就了然地点了点头,“那咱妈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了,”要是别人偷了胡硕送她的东西估计她也会很难过的。
胡果就点了点头,跟着就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要不我去物管看一下监控?”
胡硕就神色淡淡地了了她一眼,“你以为别人偷了你东西就一定会走电梯啊,人家不晓得直接走安全楼梯?
再说那监控也之后电梯里才有一个监控,也只有你电梯开着的时候,你走道里的情形才能录制到,若是那电梯一直关闭着,你看的到个什么?
这种事情小区里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哪次不是不了了之?”
胡果就愣住了,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简单就一脸惊诧地看向胡硕,“小区里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么?我怎么不知道?”
胡硕就微微地点头“嗯”了一下,“你没在顶楼上晒个东西,估计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区里这种事情还是发生过几次,有一次确实是被人收错了的,最后失主在小区群里说了这个事情之后,别人还是将东西给还回去了,但是有两次我都看到有小区业主在群里说丢失了床单被套。”
简单就突然道,“哦,对了,我们也可以在群里吆喝一下子看看,看是不是哪个将衣服和被子收错了?”
胡果就道,“估计不得行,我们那个是典型地被人偷了的,咱妈的那件衣服和他们那床棉被都是放在中间位置在晾晒的,当时我帮他们拿衣服上顶楼晾晒的时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说要是谁收错了,那也应该是收错两头的衣服,不可能收错你中间的衣服跟被子。”
简单就道,“那就是被有心人故意偷了的。”
胡果就点了点头。
一会儿之后,几人就将衣服收拾完了,然后就一同去到了隔壁,胡妈看到胡果就道,“胡果,你在小区群里发一下子,就说我有得荨麻疹,那个偷了我衣服跟被子的要是不怕被传染就尽管拿去穿拿去盖就是?
简直是太可恶了这小区里面的一些人,你说现在哪个还缺一件衣服穿,一条被子盖?连这种下作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看着胡妈那气呼呼的样子,简单和胡硕就相互对望了一眼,皆无奈地笑了,简单就走过去挽着她的胳膊道,“妈,哪有你自个儿这么说自己的?”
看到简单胡妈气愤的神色顿时便收敛了一些,胡爸也皱着眉头道,“就是,这正月顾头,腊月顾尾的,你胡说些啥呢,也不怕到时候灵验了?”
胡妈就道,“我气不过啊,看我不恶心死她(他)!就算那衣服跟被子丢了,我也要叫(她)他穿的和盖的不舒心,提心吊胆的。”
胡爸就被她的这一说法弄笑了,“看你说的,那就算是对方胆小,最后把那衣服被子又还回到顶楼上去了,难道你就能安心的继续使用,你就不怕对方又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脚?”
胡妈张了张嘴没吭声,胡爸就道,“看吧,就算是人家还回来了,你也不见得就会再要,行了,丢了就丢了吧,就做当于舍财消灾了。”
胡妈依旧还是气不平,“说的轻巧,加起来差不多将近三大三千啊?就算是我丢了那东西,我也不能让对方就那么舒坦的得到那些东西。”
胡爸就道,“我早就给你说过,那一副买来了就要穿,可你偏要在那存宝似的放在那里,这下好了,被人偷了,心疼了吧?
你看你要是一直拿出来穿,那穿旧了,人家还要不要去偷你的?依照咱们家目前的条件,也不缺那两件买衣服的钱,你看你还把它存在那里干啥?人家看上的可不就是你那衣服和被子还是蛮新的么?
就算你让胡果那样在群里发了消息,别人也不一定就会将东西给你还回来,我想那肯定是个惯偷,既然是惯偷,我想人家才不会在意你说的那些什么荨麻疹不荨麻疹的。”
胡妈就道,“那就让她(他)这么白白的将东西偷去了,啥子都不做?”
胡果就马上道,“哪能就让她(他)那么白白的将东西偷去了哟?等下我帮你出气,你看我在群里不将她(他)骂死?”
胡妈就点了点头,“好,那你就给我好好的骂,把她(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的抬不起头来的样子,简直是太可恶了这些人,什么不好偷,偏要去偷人家的衣服被子。”
简单跟胡硕就又是无奈地一笑。
胡爸不想她再就着这件事情纠结着,于是就对着她道,“好了,有胡果等下给你出气呢,你也就不要再气了,快去弄晚饭吧,看哪天空了,我再带你去商场里再买一件就是。”
胡妈就道,“不买了,今年子的衣服已经够穿的了,买来也穿不完,到时候又是搁在那里扯潮。”
胡爸想想也是,今年子胡硕跟简单他们小两口儿就给他们买了不少的衣物,也确实是够穿的了,于是就道,“行,那就等翻过年去春天头来了,我再给你买几身春装。”
胡妈就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之后就转身去厨房里了,想必也算是应了胡爸对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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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还有一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