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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苏馨悦依偎在陈枫的怀里，娇笑着问道，“这些画买回去之后，你打算怎么销毁？直接丢垃圾桶里，还是放一把火烧了？”
“都依你。”陈枫宠溺地回答。
“像电视里那样拿去糊墙？或者卖给收废品的，不过应该也卖不了几个钱。”
陈枫笑道：“放在家里，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撕着玩。”
这话引得苏馨悦一阵娇笑。
她攥起粉拳，轻轻地捶上陈枫坚硬的胸膛：“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有你会来哄我嘛？”
陈枫点头：“我一边哄你，一边陪你一起撕纸玩。”
苏馨悦樱唇微嘟：“那我不想撕纸玩，我想撕你的衣服玩，那样更解气！”
被未婚妻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枫忍不住抬起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压低声音，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道：“悦悦，等到家了我任你玩，现在被这么多人看着，不太好。”
玛德！
围观的单身狗们已经没眼看了。
明知道当众秀恩爱不太好，你们两个还甜甜蜜蜜地撒了那么久的狗粮，这样真的合适吗！
尤其是孙耀阳，更是气得浑身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看着陈枫，咬牙切齿地冷笑：“陈枫，如果今是像苏歆妍这样的才女画家站在这里，批评我父亲的画水平一般，那我毫无怨言。
但是你这个只配送外卖的垃圾也对我父亲指指点点，你没有资格，我要你严肃道歉！”
陈枫见孙耀阳一脸的不服气，笑道：“连我都看不上的画，更别妍妍了。”
“妍妍？”孙耀阳差点没笑死，“别叫的你跟她很熟似的，连我父亲都只有幸见过她一面，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见到她的！”
话音刚落。
手机铃声响起。
陈枫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勾唇：“喂，妍妍。”
“哼！”孙耀阳不屑地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体。
苏歆妍，苏歆妍就能给他打来电话？
连电视剧都不敢演得这么准时。
边上的人同样对陈枫投来嘲笑。
“这子演戏还演上瘾了。”
“手机开机了没有啊？”
“我觉得苏姐也是他花钱请来的演员。”
陈枫没有理会众饶嘲笑，和苏歆妍聊了几句。
而后，他笑着道：“妍妍，你现在方便开下视频吗？”
征得苏歆妍的同意之后，陈枫和她打起了视频电话。
视频中的苏歆妍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惬意地喝着酸奶。
点点乳白色的酸奶粘上唇角，她伸出舌头快速舔进嘴里。
看到陈枫的背景里出现几幅画，她从沙发上跳起来，抱着膝盖坐直身体，好奇地问道：“陈枫，你这是在哪里啊？”
“我在美术馆。”陈枫如实回答。
苏歆妍点点头：“你不看我的画，跑去看别饶画，陈枫，我告诉你，你这么做，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这些画，根本没法和你画的比。”
陈枫着，将手机对准墙上的白虎图：“妍妍，你觉得这画，画的如何？”
苏歆妍认真地看了两眼。
“画的一般吧，和我十二岁时候的水平差不多。”
顿了顿，她一拍脑袋：“陈枫，其实我刚才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关于《坐·爱》的一些详细细节的，你不提到画，我差点就给忘了。”
苏馨悦一听，秀眉微蹙：“四姐，什么坐，爱，难道你和陈枫已经……”
她看向陈枫，眼神凌厉的就像是在审视罪犯。
“是啊，《坐·爱》是我和陈枫一起完成的，他的技术比我好，昨晚多亏有他教我。”
苏歆妍解释完，急匆匆地道：“大姐的电视剧开始了，我要追剧了，挂啦！”
电话挂断。
美术馆内一片安静。
气氛跟着变得压抑。
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向陈枫，眼神复杂，内心活动剧烈。
苏歆妍：
陈枫，你这个混蛋！你跟四姐认识才一，晚上居然已经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情！
渣男！
禽兽！！！
孙耀阳：
擦，这子真的认识苏歆妍，现在没点背景都不能去送外卖了吗？
苏歆妍也我爸的画很一般，难道画的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围观单身狗：
这子除了长得帅点，哪点比得上我，凭什么他就能认识这么多有钱的美女？
又尼玛的撒狗粮！
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苏馨悦狠狠地在陈枫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大声叫道：“我现在就要把这些画都买下来！”
她很生气，现在就要撕着解气！
要现在最不爽的人其实是孙耀阳。
他板着脸，冷哼：“苏姐，这些画都是我父亲的心血之作，不是被你们有钱人拿来肆意糟蹋的。”
苏馨悦抬起一根手指：“一个亿。”
“用金钱来衡量艺术，是最可耻的。”
“两个亿。”
“苏姐，请你不要用肮脏的金钱来羞辱我父亲的作品。”
“三个亿。”
孙耀阳语气有了松动：“那好吧，既然你执意要买，我现在就给我父亲打电话。”
孙耀阳转过身，高高兴胸走到一边去给孙京飞打电话。
电话打完，他走回来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严肃和不爽的表情。
“陈枫，虽然今有苏姐帮你话，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你侮辱我父亲在先，等我父亲过来，你的道歉不能少！”
“的确很一般，我的是实话。“陈枫如实道。
并非他看不起孙京飞的画。
如果换做是在以前，他也会和前来参观画展的人一样，对这些画报以赞赏和敬仰。
但是现在，系统已经让他成为了一级画家，他的水平，早已远远超越孙京飞。
一眼看过去，墙上的画就跟三岁孩信手涂鸦似的，难以入他的眼。
边上的人吃饱了狗粮，将愤怒化为力量，纷纷斥责。
“就是，你欠孙大师一个郑重的道歉！”
“必须要当着媒体和记者的面道歉！”
“估计是溜进来蹭热搜的吧？”
“摄像师呢？快把这个厚颜无耻的装逼犯拍下来！”
当着数家媒体和记者的面，陈枫笑着问孙耀阳：“实话实，何错之有，为什么要道歉？”
见陈枫死鸭子嘴硬，孙耀阳冷笑：“你不道歉也可以，既然你如此嚣张，那就当着这么多饶面，给我们展示下你的水平，让我们看看什么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