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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琼霸占最豪华的房间——从鬼怪手里抢来的。
鬼怪还被她抓着表演节目解乏。
别的玩家被鬼怪吓得屁滚尿流,而她呢?居然在这里吓鬼怪,这合适吗?
鬼怪好生气,可是没有办法,这个人类看上去人畜无害,很好欺负的样子。实际上凶的一批,惹不起。
灵琼终于厌倦它们的表演,恹恹地摆手,“退下吧。”
鬼怪们赶紧收拾行头,钻墙的钻墙,跳窗的跳窗,用鬼生最快的速度,离开此处。
半夜,灵琼感觉身边凉飕飕的,暗自蓄力,等后面那股凉气靠近,翻身而起,袭向后面的人。
“小公主,谋杀亲夫呢?”景忱年轻易握住灵琼手腕。
“你干什么?大晚上的?”灵琼没好气,吓死爸爸了,还以为是哪个胆大的鬼怪呢。
“给小公主侍寝。”景忱年微微一顿,“看来小公主是不需要。”
说完,景忱年松开她,作势要走。
刚转过身,袖子就是一沉,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来都来了,岂能让哥哥白跑一趟。”
送到嘴边的小甜心,怎么能让他跑了!
景忱年逗她:“我不介意。”
小姑娘缠上来,抱着他的腰身,“我介意。”
景忱年掰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小公主就不知道矜持一点吗?”
灵琼哼哼唧唧地嘀咕:“我要是矜持了,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快乐。”
“你说什么?”
“没什么。”灵琼仰着小脸,“哥哥不要走,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景忱年完全不信这规划,“鬼怪敢招惹你吗?”
灵琼抓紧他的衣服,小声说:“我怕哥哥不陪我。”
景忱年:“……”
景忱年呼出一口气,让她进去一点,跟着躺下。
毕竟是在副本里,谁知道会不会有鬼怪突然闯进来。
所以两人没有做什么,只是躺在一起聊天说话。
等灵琼困极,窝在他怀里睡着,景忱年才怜惜地吻了吻女孩脸颊和唇角。
琼睡觉向来不老实,景忱年也是不需要睡觉,不然估计一晚上都别想睡。
…
灵琼进副本,有时候会带姜茶,有时候不会带。
姜茶对于自己这个便宜队友,没什么感想。
毕竟就算有,人家也不理她。
好在跟着灵琼一起行动,积分都不算少,所以她暂时也不缺什么。
平时不一起进本的时间,姜茶则去刷一些不怎么危险的副本。
灵琼若是想和景忱年在副本里多待,就不怎么在意副本进度,有时候等她想起来,一扭头发现同伴都要团灭了,撩起袖子就开始……赚积分。
玩家敢怒不敢言,毕竟还要靠人家保命。
等级越高,副本的危险性就越大。
他们过不去,要是还得罪不管什么副本都能轻松通过的灵琼,那他们以后还怎么活命?
也不是没人学她的套路,结果却是因为某些看不见的鬼怪丧命。
玩家们也大概明白,灵琼身上可能有什么特别的道具。
任何鬼怪,在她面前都无处遁形。
而且前期她就能碰到鬼怪,其他玩家,只能依靠道具,道具多昂贵啊!那是留来保命的东西,不是浪费在前期的。
仅这两点,他们就已经输了。
因此,玩家们对灵琼那是又爱又恨。
灵琼把他们当成积分提款机,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快快乐乐地和景忱年度假。
黑域:“……”它这里是用来度假的吗?
景忱年大部分时间不会露面,少数时候,机会合适,他也会混在玩家里,和灵琼光明正大地一起行动。
但景忱年每次都用假名字,大家只知道他和灵琼走得近,出去一打听,却是完全没这个人。
如果不是不止一个玩家看见,他们都以为是见鬼了。
…
中心休息区。
灵琼从公寓醒来,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揉了揉头发,下床出去。
景忱年刚把早餐弄好,抬头就看见他家那位小公主,晃悠悠地从里面出来。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裙,裙摆刚好盖住膝盖,露出来的脖颈和锁骨上,有浅浅的殷红。
景忱年眸色微深,“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灵琼拉开椅子坐下,打个哈欠,“怎么了?哥哥不喜欢吗?”
刚睡醒的小姑娘,声音软绵甜糯,像撒娇的幼猫,挠得人心底痒痒的。
景忱年:“小公主是大早上就引诱我犯罪?”
比骚话,灵琼表示从来没输过,歪着头笑一下:“哥哥不愿意为我犯罪吗?”
景忱年:“……”
愿意的。
于是,灵琼大清早就见识到了景忱年犯罪全过程。
案发现场被景忱年简单收拾下,抱着她喂早餐。
灵琼比刚起来的时候更蔫了,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缩在景忱年怀里。
景忱年耐着性子哄她吃完早餐,“过两天的副本,你想进哪个?”
灵琼:“想进哥哥的心里。”
“别闹。”景忱年习惯她时不时蹦出一两句类似的话。
灵琼撅嘴:“我认真地嘛。”
景忱年:“你不选,那我决定了?”
“哦。”灵琼表示随意,反正进哪个都一样。
灵琼这么说了,景忱年单方面地决定了副本。
等到进了副本,灵琼才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多桃花?”
桃花漫野,当真是应了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景忱年微微忐忑:“不喜欢啊?”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漂亮的东西的。”灵琼唇角漾起浅浅的笑意,“不管是花,还是人。”
景忱年心底告诉自己,她就是随口一说,但还是忍不住泛起阵阵悸动。
灵琼倾身过来,清澈的眸子里都是笑意,“所以,这里是哥哥特意挑的?”
景忱年含糊应一声,“你喜欢就好。”
为了找这个副本,他也费了不少功夫。
“在我心里,哥哥比桃花更好看。”灵琼勾着景忱年衣襟,眉眼弯弯,“我想摘哥哥这朵桃花,哥哥给摘吗?”
少女气息混合着桃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景忱年:“给……给的。”要什么他都给的。
漫山桃花,也比不过开在心头那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