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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月季名下的嫁妆那可不是普通的嫁妆。
钱家是京城甚至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商贾大户,他不是普通的商贾,他还是皇商,后宫里的绫罗绸缎,首饰配件等很多都是又钱家包的。
不仅如此钱家名下产业众多,遍布全国各地,绸缎、首饰、瓷器、饭馆等等,还有众多庄子和良田,可想而知钱家是多富有多有钱。
可惜的是钱家老爷夫人就只有钱月季一个女儿。
钱月季出嫁,钱老爷拿出了钱家一半家产给钱月季做嫁妆,铺子山庄温泉林地等等,连钱月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家产,钱家老爷早就专门给她安排好了忠心可靠的大掌事,帮她分别管理各处产业。
苏幻儿之前能打进京城贵女圈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她通身价值不菲的装扮还有每次与她一起游玩都是出手十分大方。
可想而知钱月季有多有钱,这还只是钱家的一半资产,另一半资产,等钱老爷夫人仙逝以后不还是钱月季的。
公孙漓深知钱家的财力,钱月季的财力,这也是他答应求娶苏幻儿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有了钱月季的财力支持,那他就有足够的金钱养人养手下甚至是兵……
苏幻儿她也不是单纯的傻白甜女主,两人也不都是恋爱脑,她怎么会不知道公孙漓的别有用心。
所以,她才特别执着钱月季给她的嫁妆。
她必须要得到!
她以为钱月季像之前说的那样会全部留给她,没想到她还想留给苏酥?
在苏幻儿心中,这些东西全部是她一个人的,苏家小姐身份,母亲钱月季,还有钱月季的嫁妆,她怎么可能允许苏酥抢去?不可能!
所以,这两天她三天两头来找钱月季,软磨硬泡想尽办法让钱月季改变主意,奈何原则上的问题钱月季是怎么也不会更改,如果都给了苏幻儿,那让苏酥怎么办?
她虽然还没成婚,也不知道会嫁给谁,但她一个女儿家,嫁妆就是她的底气,以后无论夫家对她如何,她也不会过的很差。
这个道理她再明白不过了,因为是她亲身体验的,要不是因为她的嫁妆养活了苏这么一大家子人,苏景安不会事事顺着他,她没生儿子他也不敢纳妾,苏老妇人也没脸让她在跟前立规矩伺候。
所以她不可能为了苏幻儿就让苏酥以后的生活可能没有保障。
钱月季想让两个女儿都过得幸福。
她这一半嫁妆可不少,再养活两三个,甚至四五个苏府都没问题,完全足够苏幻儿肆意挥霍生活,钱月季不明白苏幻儿为什么要全部贪了过去?
苏幻儿越是执着讨要,钱月季就越是觉得苏幻儿变得自私了,心中不愉不会答应她。
“原来如此,母亲,你把嫁妆全都给妹妹吧!我不在意的,大不了我以后不嫁人,一辈子跟着母亲生活。”
听了钱月季的话,苏酥非常体贴的歪头靠在母亲臂弯旁,语气亲昵带着点点撒娇道。
钱月季听言笑了,抬手点了一下苏酥的脑门,语气有些宠溺开口,“说什么傻话!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道理,你放心,母亲一定会帮你物色个英俊体贴好夫君,属于你的断不会短了你去,你现在也懂事了,为娘甚是欣慰,只是……哎C儿这是怎么了?她从前可不是这样自私的人,她最是会为别人着想了,宁可缺了短了自己也会让旁人事先满足,更何况你是她姐姐呢!你们关系那样好!”
苏酥听言心中冷笑。
亲娘啊!连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你都看不明白,你可真有些糊涂!
苏幻儿哪是变了,她是本性暴露在人前罢了!
心中那么想,苏酥表面上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母亲您说的对,妹妹一向是温柔体贴的人,她要母亲您那么多财产作何?就是您的一半资产她也几辈子用不完呐!所以……妹妹要这么多财产肯定是有缘由的,我猜测……”
说到一半苏酥突然面带犹豫低头没有说下去。
“猜测什么?你怎么不说了?”钱月季焦急问。
她就怕苏幻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不与她说。
女儿大了心思就多,幻儿自己有什么打算也是从来不跟自己这个娘亲说的。
苏酥没有说话,而是拿过一旁的账簿递给钱月季,“母亲,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跟你禀报,也是关于妹妹的。”
“什么事?”
瞧着苏酥这幅面容严肃模样,钱月季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苏酥叹了一口气,又把自己做好的财务报表递给钱月季,“母亲,这是我查完账后做的表格账簿,您仔细看一看就明白了。”
钱月季虽然奇怪苏酥有什么事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但还是接过了表格账簿认真看了起来。
在钱月季看账簿期间,苏酥丫鬟秋雪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小姐,人奴婢带来了,是不是现在就把人叫进来?”
秋雪先向钱月季和苏酥屈膝行了一礼,而后恭敬问。
苏酥点头,“辛苦了,把人直接带进来吧!”
秋雪应了一声,没一会便带进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右手只有四个手指头,赫然是上次苏幻儿带苏酥去古董行遇见的赌鬼朱勇。
他为了让苏幻儿留下他生生狠心当着众人面切掉了小拇指,最终苏幻儿答应他留下来,她如愿以偿。
苏酥眼神示意男人先别说话,转头看向钱月季,钱月季眼神紧紧盯着表格账簿,手一页一页的翻,眉头也越皱越紧。
看了一大半她再也看不下去,而是抬头一脸不敢置信的瞧向苏酥,“这怎么可能?幻儿……你是不是查错账了?”
苏酥摇头,表情严肃,“母亲,我不仅自己查了一遍,我还请熟练做账的老行家帮忙查了一遍,结果都是一样,这两个月来,您有四家首饰铺子,三家丝绸铺子,五家酒楼,两家古典行没有盈利,不仅没有盈利,还总是亏欠,我算的很清楚,总共大约亏了五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