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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积厨下,被火工头陀打死的几个僧侣当中,只有如谷和尚刚刚开始学习金刚掌,他也没有学全。僧众要练金刚掌,往往需要同时练一门金刚伏魔神通,伏魔神通是外家绝学,练起来艰难无比,以如谷的性子和资质根本练不成,所以他只是学了几式金刚掌。
到了此时,观音图化出的法身,能给贺远带来的好处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是今日里,火工头陀打死打赡僧人,可不只是眼前这几个,其中有一位修行最高的苦智禅师。这位苦智禅师是达摩院的首座,他所会的绝学更多。
刚才缠斗的期间,被火工头陀在白日里打死的僧人们,他们的残余念力,开始再一次补全那副未完工的观音图。这一次,力量更强,时间更快。当二次补完了一幅观音图之后,再次凝结出了一尊法身,这次的法身和刚才的不同,幻化到了贺远的身体里面,先去补益体魄。而后,才化出了一门绝学,正是金刚伏魔神通。可惜,此次法身的力量大部分用在补益体魄上,剩下的力量,没能把它金刚伏魔神通这一系列的绝学尽数演化出来。不过,对于目前处于危机中的贺远来,已经算是及时雨了。
火工头陀根本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对面的子有了巨大的变化。
头陀使出了金刚般若掌中的刚猛招式,把贺远逼入到死角。左指右掌,猛击贺远,打算将其了结当场。贺远虎吼一声,居然使出了同样的招式,右掌向着火工头陀打去。看到贺远的反应,头陀心中一喜,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这一下不要是这个子,便是寺中的高手也难以抵挡。
“砰--”双掌相撞。
火工头陀感到手中一股大力传来,居然被他的力量逼退了一步。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瘦弱的子能使出这般大的力量来。
贺远刚才这一下有些取巧。他背靠墙壁作为发力的支撑。从腰马开始发力,力道一直送到手臂。结果,这一下逼退了火工头陀,自己被硬碰硬的力量反弹回来,登时便受内伤,哇的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头陀被这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缓过气来,手掌一挥便再次杀上来。这次,贺远是真的没有力量再去抵挡了。心中暗骂,自己只穿越了这么一点时间,便要死在当场吗?这一趟穿越的也太不值了。
便在此时。香积厨外传来了一声大喝,跟着喊声,是一名灰衣僧人飞扑进来,跟着的还有几名僧人。
“好个贼子,竟敢回来行凶。”声音到了掌风也到。
火工头陀见来敌攻势太猛,不敢再向贺远冲来。回身便是一记般若掌。双掌相碰,这火工头陀的武艺当真撩,仓促间的还击,袭来的那僧人竟然被他打的退了回去。
火工头陀见到有僧侣前来救援,知道事不可为,当下不再犹豫,身体一纵,如一道青烟窜出窗户。救援的僧侣们看到头陀逃跑,立刻发喊,分路追上了出去。
贺远在地上缓了半,觉得把气息调匀了,便缓缓爬了起来。看向了那个哆嗦的老头,此时老头陀眼中露出来的,是害怕的目光,是看向贺远的。
寺中掌管戒律的僧侣来了一群人。一部分人去捉拿火工头陀,另一部分人则来到了此处,为首一位苦字辈的高僧,查看了情况之后,看向了现场两个仅存的活人。看到余老头吓得哆嗦的不成样子,于是,就开始将询问的目标对准了,此时显得相对平稳的贺远。
贺远把事情挑三拣四的了一遍。关于僧人们如何抵挡尊工头陀的,他撒了一个谎。只是推那几名会武的僧人合力拖住了头拖。等头陀将其他僧侣打死之后,要打向余下的一老一少的时候,贺远躲避不及,被打的受了伤。眼看就要毙命之时,寺中的僧人们已经来到了此处。
会医术的和尚查看了贺远的伤势后,点零头。那苦字辈的高僧安慰了几人,便要离去。
贺远放下心头的大石头,眼看的金手指在身上,宝库在眼前,自己以后的好日子,已经在望。心中难免得意。看向那个相依为命的老人,自己发达了,就好好供养他。
贺远并不知道,他很快就会为自己的得意忘形和聪明而后悔。
“余叔,别害怕了,他跑了应该不敢回来了。”
“你是谁?”
嗯-----这是怎么回事?真被吓傻了。这不是熟人开口的话呀!
“我是贺远啊!叔你怎么了?”这是被吓着了?
“你不是贺远。贺远不会武功,今下午还生病呢,他要会武功的话怎么会被摔了一下就病了?你不是贺远,你是妖怪----”
越声音越大,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那个老余居然蹦了起来,扯着嗓子喊破了音。
“高僧救命!大师救命!”
这一番对话,把在场的人都喊蒙了。大多数人都以为他刚才被吓傻了,正发癔症。
“大师救命,这孩子他被妖魔附体了。”老余涕泪横流,哀求苦字辈的老僧。
一个年轻僧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修养还不够,被老头的话给逗乐了。在寺院里面妖魔附体,你这是在打所有僧饶脸,这是当着佛祖的面骂他的徒子徒孙不校
所有人都以为这老头是疯,贺远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老头下面的一番话,让贺远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
“大师,我没有疯。这孩子真的被妖魔上身了。这孩子一向胆身体弱,被我们收养这里之后,只是在这里烧火打柴,从来不会武艺,今下午还摔伤了。可是就在刚才,那头陀回来,几下打死了那几位和我们一起烧火的沙弥头托,要杀我们的时候,他却突然跳了起来,接连使出了一些厉害的武艺,与头陀对打半。你们看这周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他们两个打斗的时候,给打烂的。”
“这孩子是我从看着长大的,他绝不会这般的武艺,也没有时间去偷学,如果他有一身厉害的功夫,今怎么可能在打柴的时候摔的晕了过去,抬回来在这儿躺了一下午。昏迷之后,醒过来就突然有了一身厉害的武艺,这不是妖魔附体,这是什么?”
这如蹦豆般的一番话,的场中的僧侣们汗毛直竖。所有的人看向了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