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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宣判,因洛惊茶参与重大制毒贩毒案,对社会造成重大危害,现证据确凿,判洛惊茶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随着法官手上的锤子落下,被告席上的女人嘴角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似是讥讽似是嘲笑,却让人看不出她内心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情绪。
庭审结束,她旁边的律师轻声说:“洛小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洛惊茶微微垂了下眼睑,看向陪审席上一对脸色阴骘的男女,淡淡说:“够了。”
只要不是立即执行死刑,她就还有机会……
报仇!
众人看着洛惊茶被看管的警察押下去,内心不免唏嘘,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被称为国名女神的天之娇女竟会因为一己私欲做出这种祸事,真是可恨又可气。
洛惊茶可曾是整个S城的骄傲啊!
十岁读完高中,十七岁拿到化学博士学位并获得国际大奖,十八岁因为兴趣进入娱乐圈,二十岁便夺得了最年轻影后称号,二十二岁甚至成为好莱坞御用华人女星,刚满二十四就马上要和影帝陈江订婚。
原本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可如今却因为一念之差弄的锒铛入狱,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观审的群众依次退出法庭,唯独还剩那对男女,女人道:“怎么会是死缓!”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思思,要不就这么算了吧,被判了死缓,她这辈子顶多也就只能在监狱了度过了,不会影响到我们什么的。”
女人瞪他一眼,骂道:“蠢!你懂什么?洛惊茶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只要给她一点机会指不定她就能弄出什么我们想不到的事,不行,今天必须要让她死!”
女人凑到男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阴狠道:“不管花多少钱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让她死在回监狱的路上!”
囚车里,洛惊茶坐在两个手持枪械的狱警中间,身着囚服手戴镣铐,好像她真的罪大恶极似的。
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身上的这些罪名全是子虚乌有!
什么制毒、什么贩毒,洛惊茶想想都觉得可笑。
她身为洛家唯一的继承人,一路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她何必去做这些自毁前途的事?
更何况她的父亲曾经参军,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爱国爱家,就算她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洛惊茶紧握的双拳已将自己掐出血来,这样的冤屈和耻辱,只要她不死,就算粉身碎骨她也一定要洗刷干净!
此时囚车已经开到连江大桥上,过了这座桥便到了监狱,突然,车子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洛惊茶抬头一看,只见对面一辆巨型货车像是突然失控似的斜着向他们撞过来。
这样量型的货车,只要撞上他们必定没有生还的机会,洛惊茶终于忍不住咬紧了牙根,洛思芬,为了要我死你真的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吗!
车祸不过是转瞬间的事,人的反应再快也躲不过惯性的控制,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响起,大货车连带着警车和几辆私家车一起被撞进了江里……
解剖室。
这是赵晓饰第一次单独进行人体解剖,虽然有导师在旁指导,但首次面对这样一具尸体还是不免让人感到有些发怵。
这是一具未成年女性尸体,年龄大概在十七岁左右,**的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据警方描述死因是因为校园暴力被殴打致死,但不排除是死于食物中毒,所以才安排了这次解剖。
“莫老师,那我开始了。”赵晓饰提着手术刀对旁边的那位男人说。
男人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哪怕是一句鼓励的话。
其实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师傅,今天市中心发生了一起命案,她的师傅被临时调去现场做尸检,所以叫来了另外一位导师在旁指导。
赵晓饰感觉他冷冰冰的,从过来就没说过两句话,一开始还为他惊为天人的美貌而犯花痴,但现在在这间解剖室里,他这般高贵冷艳的气质让她觉得自己就像面对两具尸体,后背丝丝发凉。
男人不说话,赵晓饰便拿起手术刀跟以往一样朝胸口切去,却不想她刀子刚下去,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居然睁开了眼睛。
车子被撞到桥下,洛惊茶脑子嗡了一声便失去了知觉,再醒过来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的一睁眼竟看到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正滑向自己。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下意识抬手便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一声痛呼那人便将手术刀松开,洛惊茶顺势接住,咬紧了牙狠狠的朝那女人扎去。
“妈呀!尸体杀人啦!”
赵晓饰大叫起来,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死在一具尸体手上,这是天妒英才吗?可怜她红颜薄命,才23岁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就要香消玉殒了。
洛惊茶眼里杀意漫布,下手又快又狠,只不过刀尖即将要触碰到赵晓饰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这人速度着实太快,洛惊茶还来不及惊讶便被那男人拽离了赵晓饰。
洛惊茶眼神狠厉,回转身子想将手臂从男人手里抽出来,但不想男人竟然直接将她拉过去控制在怀里。
男人夺去她手里的手术刀,凝视着她的眼睛道:“安静点。”
洛惊茶是想反抗的,但在着双深沉的紫眸下身体和意识好像都不受控制了,过了几秒直接昏睡过去。
男人拦腰将她重新抱到解剖台上,见她胸口起伏,别开眼睛从旁边拿了块布给她盖上。
瞥见赵晓饰还在一旁发愣,道:“去叫救护车。”
赵晓饰回过神来,颤颤巍巍道:“莫、莫老师,这是诈尸了吗?”
男人眯了下眼睛,似乎是对她这种专业人员说出如此不专业的话感到困惑,道:“她没死。”
他将身上的防护服脱了,抬起手看了眼手掌上被烫出的六芒星印记,深沉的眸子里迷雾漫布。
缓缓收起掌心,跨出解剖室,说:“告诉聂诚,他欠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