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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要钱?王妃大人,你倒是说一说这个秘密值多少钱呢?”钟万仇大笑着说道。
听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的笑声,刀白凤心中隐隐感觉不妙,但却依旧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开口说道:“一万两....黄金!”
无论是作为云南一个部族酋长的女儿还是作为大理段氏的王妃,刀白凤都不会缺少银钱,虽然一万两黄金对于她来说也不能算是小钱,但要拿出来倒也不算困难。
“王妃大人果然大气,那这个秘密就卖给王妃大人好了!”黑衣人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刀白凤一愣,她真的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好说话,要知道一万两黄金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即便是对于一些豪富都未必能拿得出来,可是相比于她的身份这些钱真的不算什么,事实上如果刀白凤都准备好对方会狮子大张口想她要个百八十万两黄金了。
“那好!你只要将那个乞丐交给我另外起誓永远不将此事外传我立即给你!”刀白凤直截了当的说道。
“这个不急!”然而对面的钟万仇却是笑吟吟的说道:“这笔买卖谈完了,咱们在谈一谈下一笔!”
“什么意思?”刀白凤内心之中的不安感觉越发强烈。
然而对面的钟万仇却是根本不理会刀白凤脸上的表情变化,依旧得意的说道:“老子的买卖做完了,当然要谈一谈他儿子的问题了!”
“儿子?什么儿子,你不要胡说,誉儿不是他的儿子!”刀白凤脸色煞白的开口说道。
正所谓关心则乱,此时刀白凤虽然嘴上极力的否认,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她此时的状态摆明就是说段誉的身份。
不远处隐藏在灌木丛后的段正淳此时已经完全呆住了,如果其他人只能看出此时的刀白凤不对劲的话,那么作为刀白凤的丈夫,段正淳却是在清楚不过刀白凤此时表现出来的情绪所代表的是什么了。
而那边的钟万仇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故意开口说道:“王妃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如果王妃不愿意给钱的话,我可是会将这件事告诉给段王爷的,相信到时候段王爷一定会十分的惊讶吧!”
“就算你说了他也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此时刀白凤已经从最开始的慌乱之中冷静了下来,微微沉默了几秒却是再次开口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无非就是想要一些黄白之物罢了!”钟万仇当然不是为了钱,他这样说只是觉得这样更容易取信对方而已。
“我在加一万两!”刀白凤冷声说道。
“这才对嘛!两万两的黄金对于王妃来说不过是一些小钱,破财消灾又有什么不好的呢?”钟万仇笑呵呵的说道:“那么咱们的生意谈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这生意段王爷有没有兴趣呢?”
一边说着这句话,钟万仇却是突然回身一刀斩向身后的灌木丛!
刀劲迸发,灌木直接被内力轰飞,露出后面已经满脸泪痕的段正淳和旁边的秦红棉。
“你干什么?”秦红棉大惊,他们开始商量的只不过是让段正淳来见证这件事,却是没有说过要让段正淳出来和刀白凤对峙。
而且秦红棉也知道钟万仇十分仇视段正淳,此时段正淳中了毒无法移动,她也担心对方会借机杀掉段正淳,所以立即挡在段正淳身前,一副护崽的母豹子一般怒视钟万仇。
见到秦红棉这个样子,钟万仇撇了撇嘴,对于自己老婆的这个师姐,钟万仇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一两分面子还是要给的。
“你放心好了,我没想要杀他,他现在的样子比我杀了他更让我高兴一百倍!哈哈哈!”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边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呆呆看着不远处刀白凤的段正淳,钟万仇幸灾乐祸的说道:“段王爷,给别人养儿子的感觉不好吧?没想到你段王爷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大笑声中,钟万仇扬长而去,这一刻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爽的时候了,有什么比自己老婆心中的男神跌落深渊更让他兴奋的呢?
“段郎.....”刀白凤似乎想要解释什么,然而这一次却是依旧被秦红棉挡了下来。
“刀白凤!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喊段郎?”一把将刀白凤推倒在地,秦红棉指着旁边的依旧昏厥的乞丐开口说道:“那个才是你的男人,从此以后你和段郎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还要脸的话,就别再来见段郎!”
不得不说此时的秦红棉内心也是巨爽无比,多少年来,她一只因为当年段正淳娶了刀白凤却没有娶她而感到揪心无比,她虽然一直都觉得段正淳娶刀白凤不娶自己是因为刀白凤的家世比自己好,但是内心深处却也有着一些不确定。
因为刀白凤的确无论长相还是武功也都不输自己,两个人就算是排除家世这一点,刀白凤可能也要胜过她,只不过她并不是希望段正淳选自己而不要刀白凤,甚至于就算是和刀白凤一起嫁给段正淳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就因为这个女人不同意,段正淳就真的不娶她了,这才是她无法接受的一点。
然而此时,她可以义正言辞的说,不配的不是自己,是这个女人,是这个人尽可夫就连乞丐都可以享用的贱货,只有她才是真正的不配。
“段郎你听我解释!”刀白凤看着近在咫尺的段正淳,却是根本不敢上前。
虽然对方也四处拈花惹草,虽然自己的初衷就是想要报复对方,可事到如今她内心之中有的,却只是愧疚。
“你想要解释是吧?好!你解释啊!你说你和这个丑乞丐没有关系。还是说你的那个儿子不是这个乞丐的?”秦红棉不屑的说道。
“我.....”刀白凤哪里能解释的清楚,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事实,最终也只能瘫软的坐在地上,满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