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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市,准确的叫法应该称为大伦敦市,辖下一共拥有三十二个城区。市区以伦敦城为核心,伦敦城外的十二个城区被称为内伦敦,其余的二十个城区,统称为外伦敦。真正意义上的伦敦市,应该是由伦敦城、内伦敦与外伦敦三部分共同构成的一个广阔的行政区域。整个行政区域以泰晤士运河为界限,划分了南区与北区,又以白金汉宫、唐宁街十号等着名建筑为分界,划分了东城区与西城区。大伦敦市在地理位置、工业革命与世界大战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下,形成了一个东贫西富的区域格局。贵族、富豪与政客聚居西区,而东区,更多的是工人阶级们生活与工作的地点。汤姆里德尔幼年时期居住过的伍氏孤儿院,便坐落在这个工业发达,但人文复杂的伦敦东区的边缘地带...二十世纪的初期,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影响方兴未艾,得益于泰晤士运河的运力便利,伦敦的东区成为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重工业区之一。大量的工业岗位,吸引了无数前来谋生的工人们,不同地域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必然带来不同的文化与风俗的碰撞。无数的文化风俗碰撞融合在一起,在加上许多人因为各种的原因,不愿意承担为人父母的责任,伍氏孤儿院,便是在这个环境下,应运而生的。“伍氏孤儿院是一家私立的孤儿院,兴建于1926年,它的建设者与管理者叫做科尔夫人。”高高的白色围墙,将一座四平八稳的建筑围在了中央,颜色单调而冷硬,完全没有王学斌想象中的温馨的气氛。或许是看出了王学斌的疑惑,身旁穿着亚麻色风衣,头戴棕色宽檐礼帽的邓布利多,别扭的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轻咳一声,解释说道:“兴建这座孤儿院的科尔夫人曾经是一名军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期,这位科尔夫人还曾经上过战场,一战结束后,她与一个工厂的老板结为了夫妇,但是因为曾经受过伤的缘故,无法生育,这或许也是科尔夫人建立这所孤儿院的初心吧。”“上过战场的军人么...”王学斌看着眼前像集中营多过孤儿院的建筑,轻轻的点了点头,单从这个建筑上就能看得出,这位科尔夫人...或许并没有从战争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呢?这所孤儿院怎么荒了?”看着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一枚早已锈成一团的大锁,王学斌扭过头去,好奇的询问了起来。听到王学斌的问话,邓布利多不由沉默了片刻,随即长叹一声,语气有些悲哀的说道:“战争...依旧是战争...科尔夫人闯过了一战,却没能逃过二战的阴霾...德国轰炸伦敦时,科尔夫人害怕孤儿院的建筑太过显眼,所以带着孩子们到她的工厂中躲避。只可惜...幸运没有庇护她们,一枚炸弹落在了她们的头顶...之后...这个孤儿院便一直是这个样子了...”“...这样啊...”听了邓布利多的话,王学斌也沉默了起来,战争...说出来轻巧的两个字,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凝聚着数不清的血泪与苦难呢?当然,王学斌也仅仅是意思一下罢了,敦煌壁画和女史箴图还在大英博物馆里摆着呢,让他同情?扯淡!“在那之后,汤姆又回来过么?”邓布利多抽出魔杖,对准锈成铁疙瘩的锁轻轻一点,一道金色光芒穿破了锈迹,分裂开来。“呼...应该回来过一次...根据一位居住在附近的人说,大约十二年前,他的女儿在附近走丢了,再也没找回来...”二人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用力推开了嘎吱吱作响的大门,走进了荒草丛生的孤儿院里。石砖铺就的地面早已被雨水和荒草腐蚀的不成样子,脚下青苔满地,每走一步,都有着滑倒的危险。院子里非常的空旷,没有花园,没有雕塑,没有任何装饰性的建筑,有的只有刻板与单调。孤儿院的建筑底色是白色,但在风雨的侵蚀下,已然露出了灰白的墙体。墙上被一种类似爬山虎的藤蔓遮掩,远远看去,倍显阴森,着实是个拍恐怖片的好地方。靠进楼宇的地面,到处都是碎玻璃与因侵蚀而掉落的墙皮,偶尔的一只红色小皮鞋,便是此处最为鲜艳的颜色了。“...那个老人的女儿便是死在了这里,二楼,先是索命咒,之后被厉火烧成了虚无,什么都没有留下。”“也就是说,汤姆是十二年前来的这里?”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用力推开了大楼的木质大门,木门上也有锁,但早已被人给破坏了。“我想是的,除了汤姆,应该不会再有哪个黑巫师会特意来到这个偏僻荒芜的地方了!”“我想也是,这里可没什么可瞧的...”走廊里的墙面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裂开了道道裂纹,看着很是危险。天花板耷拉着蜘蛛网,地上也能看到老鼠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腐朽的味道,冲击着二人的神经。“...说实话,我有些好奇,这里有什么值得汤姆怀念的地方么?他为什么非得把魂器藏在这里呢?”一旁,邓布利多小心的躲过垂到头顶的半拉墙皮,踏上了正对门口把手已经破破烂烂,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楼梯,向着二楼汤姆曾经居住过的房间走去。“...我想...并没有...据我所知,汤姆对这个地方再厌恶不过了,他曾经多次向阿芒多校长申请,想要在暑假期间滞留在学校。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代表着他自卑、懦弱、不愿回首的过去,再没有人比他更加厌恶反感这个孤儿院了!”跟着邓布利多向上走,王学斌的耳中隐隐出现细碎的低语声,那声音低沉且充满诱惑,仿佛一只温柔的手,牵引着他步入欲望的深渊。只可惜,声音的主人见识有点短浅,只会在什么权利啊、女色啊、力量啊之类事情上的打转。单凭这些想要诱惑王学斌,恐怕有点痴人说梦了。“既然他不喜欢这个地方,那他为什么会选择把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呢?”来到二楼,低语声愈发的响亮了,但无论是王学斌,还是邓布利多,都对此视而不见,径直来到走廊最深处的房间,轻轻的推开了唯一一闪完好无损的大门。“我想...”看着房间里靠窗的桌子上,一尊金光闪闪的杯子,若隐若现的立在那里,王学斌与邓布利多齐齐的止住脚步,表情严肃了起来。“...应该是汤姆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