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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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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倩挥笔写下:

殿下想说,皇后把对画像中女子的嫉恨转在了我身上,才要置我于死地?皇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我另眼相看?

司空城微微颔首。

那与我何干,不过是前尘旧事罢了,我与画像中人只是相貌神似,怕是毫无关系的两人。

见夏倩完全不在意的写到,司空城有些惊讶。

一直以为这个瘦弱的女子,常常带着浅淡的微笑,对待下人相当关爱,必是良善之人。

婢女自尽,肯定会恼怒而附和他来报仇,听到画像之事,许是感到失望或者好奇。

但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不过冷漠地置身事外。

这就是二弟钟情的女子,比传闻中更为有趣!

“你是因为有父皇的宠爱,才如此胆大地来广仁殿?还是说,你觉得在拒绝本殿下之后,有把握安然离开?”

夏倩闻言,垂下眸,手里捏着那颗迷药,后背渗出丝丝冷汗。

忽然,夏倩灵光一动,快速地写下一行字。

司空城眯着眼,扫向纸上的字,心下一惊。

“不可能!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夏倩抬眸瞅了他一眼,一副‘信不信由你’的神情,转身从容的走出广仁殿。

司空城拿起那纸,细细再看了一遍,用桌上的烛火慢慢点燃。

低沉地笑声响起:“有意思,果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子!”

“主子。”彩桥忧心仲仲地在殿外来回踱步,一见夏倩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他没为难你吧?”

夏倩惬意地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最后写下的几字,怕是自己难以脱身,这皇宫的牢笼越早离开越好。

才走入月夜殿,就见小木子哭丧着脸守在殿外。

“主子皇上来了,坐了快半个时辰。”

夏倩点点头,抬步走了进去。

“公主你可回来了,皇上在此等候多时了。”那袭明黄身边一位公公垂首哈腰地说道。

司空瑞转身望向夏倩,淡淡问道:“刚去哪儿了?”

“回皇上,大皇子邀请主子到广仁殿一聚。”身后的彩桥闻言,乖巧伶俐地回答道。

“哦?朕怎不知道倩儿与他有交情?”似笑非笑地道,司空瑞随意地坐在桌旁,锐利的双眸扫向夏倩。

夏倩抬首坦然地望着他,两人视线交汇了片刻,司空瑞勾起一抹浅笑。

“坐下说话,一直站着脚不累吗?”

夏倩矮身一福,在司空瑞对面坐下。

抬头见下人已经退得干干净净,殿内霎时变得空旷,只余若有所思的两人。

“今早朕收到消息,月夜殿的暗卫一夜之间全数消失,连一根头发都找不到,倩儿不给朕解释一番?”深邃的眼眸一沉,司空瑞轻叩着桌面问道。

皇上不是心知肚明了吗?

夏倩低头写到。

司空瑞轻笑着,眼神渐冷。

“没想到为了你,清儿竟然破了誓言,他曾立誓大仇未报之前,绝不踏入皇宫半步…倩儿啊,你对他的影响比朕预想得还要大。”

望向对面月白色的纤细身影,司空瑞有瞬间的恍惚,而后垂下眼眸,继续说道:“倩儿似乎忘记了朕几日前所说的话了…欧阳溯今日又向朕提起将你带回禹国的事宜,朕答应他三日之后定给予答复。”

顿了顿,他苦笑道:“把你送给欧阳溯,怕是清儿会更恨朕吧,这样也未尝不好…”

淡淡的叹息声响起,夏倩望着眼前的帝王,身影似乎较以往更为孤寂。

不对,实在太奇怪了。

待司空瑞走后,夏倩咬着唇苦苦思索。

司空瑞清楚风云山庄突然易主之事必与风卓有关,竟以风卓的姓名威胁她做了良国的公主。

风云山庄历年来掌控良国大部分的商业命脉,他清楚风云山庄落入风卓之手,便是掌握在萧清手中。

虽说他曾提及有意立萧清为储君,但司空瑞尚未退位,经济命脉落进他人手里是帝王的大忌。

司空瑞为何不担心这一点?

他明知当年抛弃了萧晚,让她独守空房多年,萧清必然记恨他。

难道是出于对清的愧疚?

可据清所言,这一切皆是司空瑞一手策划,从一开始司空瑞便知道会有如此结果,又怎会有愧疚可言?

再者,他从未对世人提及有萧清这个皇子。

独宠皇后与二皇子司空勤,也不理会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争权夺位的暗涌。

司空瑞只是隔岸观火,让他们两人相斗,冷眼看着他们的势力逐渐浮出台面。

难道他是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清扫除登基前所有的障碍?

昨晚清擅闯皇宫,杀了月夜殿所有的暗卫。

司空瑞来此似乎只是确定来的人,却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难道他不担心,清闯皇宫,有可能是来刺杀他的吗?

又有哪个帝王会容许恨自己的人,在皇宫内自由出入?

夏倩甩了甩了头,皱紧眉头。

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如此看来,司空瑞完全明白清在做什么,却未加以阻止,而且还将她变相囚禁在皇宫中,似是在刺激清增加清对他的仇恨。

司空瑞到底想做什么?

“主子。”伺候夏倩梳洗整理后,彩桥立在一旁,欲言又止。

夏倩见她垂着头,眼珠不停转,四处瞄着,便知月夜殿新的暗卫已经到位,她怕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想告知她,却碍于暗卫不能开口。

起身走向彩桥,握住她的手,瞬间一愣,夏倩放开她,抿着唇。

在桌前写下:

这个计划可行吗?

彩桥尚未从夏倩突然地碰触中反应过来,怔了怔用力点头。

而后才回过神来,主子只是碰了她一下,就知道事情了。

诧异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彩桥不禁了然,难怪那晚柳洛明明没有说什么,主子却明白了她的身份……

敛了敛神,彩桥犹豫了一会,向夏倩伸出手。

夏倩一怔,唇边扬起一抹欢愉的笑意。

本以为彩桥知道后,再也不敢碰自己了,不想她这么快就适应过来,甚至向自己主动伸出手。

再次两手相握,夏倩点点头,彩桥舒心地笑了。

那柳洛怎么办?

夏倩担忧地望着彩桥,柳儿的体力仍未恢复,而月夜殿的暗卫又较之前增加了一倍。

“主子别担心。”

彩桥眨了眨眼道:“柳儿姑娘身体不适,不如咱们让皇上下道旨,送她出宫让她好好修养,毕竟她是舞姬长时间住在月夜殿,于礼不合,主子意下如何?”

夏倩微笑着颔首。

第二日皇帝下旨,暂居在月夜殿的柳儿突然感染风寒,为传染他人,速速将舞姬送出宫。

当日,欧阳溯邀请幽若公主两日后泛舟游湖,司空瑞欣然同意,并以保护公主为名,派遣五百精兵一同前往。

“欧阳溯见过若月公主,公主千岁。”

刚出月夜殿,夏倩便见欧阳溯恭敬地行礼,也微笑着矮身一福回礼。

“公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夏倩垂下眸,掩去眼底的犹豫。

她不能继续留在皇宫中成为清的累赘,只是跟随欧阳溯离开,真是最好的选择吗?

虽能感觉到彩桥的善意,但禹国不惜用两国长年相争的地域换取她,其意未明,夏倩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可是,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皇宫守备严谨,清一人混入仍有可能,但是要带走毫无武功的她,却是天方夜谭。

若要离开,只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走出皇宫。

欧阳溯公然向司空瑞要她,必然筹划周全,如今,自己也只能相信他了。

夏倩定定神,抬步缓缓走出皇宫。

宫门外,五百精兵已整装待发,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候多时。

彩桥扶着夏倩上了马车,随后坐在她身边。

欧阳溯上了马,一声令下,五百精兵及欧阳溯的亲兵五十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皇城,她终于离开了那华丽的金色笼子,只是不知往后会不会比在皇宫中的生活更难度过……

连彩桥也不知欧阳溯为何要带她回禹国,只是清楚这是禹国皇帝的密令。

夏倩倚着软枕,闭目假寐。

她一出皇宫,清那边该是收到消息了。

但司空瑞的五百精兵,却不易摆脱……

现在,她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主子,我们到了。”彩桥低声提醒道,夏倩睁开眼,整理了一下衣衫,提裙走下马车。

欧阳溯选的是良国有名的西湖,三面环山,青山碧水,景色宜人。

良国不少文人常流连在此,吟诗作对,留下许多佳作。

夏倩望着眼前的湖光山色,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充盈心肺,唇角不由漾起愉悦的笑容。

岸边停泊着一艘船舫,两名美貌的女子恭敬地跪下,恭迎幽若公主的到来。

船有两层,外表看来如普通船只无异。

走入船舱,顿觉别出心裁,里面不但有前厅、更衣处与卧室,摆设、装饰井井有条,雍容华贵,皆非凡品。

五百精兵纷纷上了船,仔细地检查了各处角落,无异常后,只留二十人在船上。

欧阳溯的五十亲兵则均守在岸边,按兵不动。

欧阳溯见良国的士兵未得他同意,随意搜查他的船舱,似是毫不介意,待他们检查完毕,才笑着恭请夏倩上船。

“公主对欧阳的安排还满意吗?”

站在船舱外的栏杆旁,船开动后,微风徐徐。

夏倩迎着风,感受着风轻抚她的衣衫,长发随风飘散,发带轻扬。

闻言,夏倩转身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精兵,无声地看向欧阳溯动了动口型:

你要如何不动声息地摆脱他们?

他眼眸一闪,笑道:“公主,起风了,还是入船舱歇息罢,也是用午膳的时候了,请。”

夏倩见欧阳溯自信的笑容,淡淡颔首,走入船舱之中。

两位婢女已经准备好膳食,见夏倩走入,忙上前行礼,而后恭敬地立在一旁。

彩桥帮夏倩布好了菜后,便垂首立在她身后不语。

夏倩慢条斯理地用完午膳,在船舱内与南宫溯下了两盘棋,有些困倦地打了几个哈欠。

“听闻公主有午睡的习惯,欧阳特地命人在船舱内置好床铺,公主可小睡片刻。”他快速的收好棋子,体贴地说道。

夏倩点头,两位婢女连忙带头引路。

一名侍卫上前,恭敬地说道:“公主,船舱简陋,不如回宫歇息,皇上有令,让公主早些回宫。”

“你这是在命令公主吗?”彩桥不悦地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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